瞧着凌风离开的身影,穆轻缓悄悄的蹲在了穆远熹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你不用起来,只要回答我记个问题便好。”
见穆远熹几不可闻的点了下头,穆轻缓便快速地开了口,“你究竟是因为什么罪名被关起来的?”
“通敌叛国,他们在我的书房中找到了一封带有我的字迹的书信,是写给莫西王的,说是要连同莫西王一起将尊夜王爷伏击在申南国境内,挑拨申南与塞北的关系。”穆远熹快速地将这件事的起因说了出来。
穆轻缓一边听着,一边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简直就是一盘胡言,若是她不知道此事也就罢了,当日拓跋野旸遇袭以后,他特意前去莫西国找他,从他口中得知,当日伏击他的人根本就是塞北国自己人,根本就不是穆远熹派去的人。
“证据呢?这笔迹完全就可以找人模仿,单单凭借这么一张书信,便断定你与莫西国之间有联系,认定你通敌叛国,这也未必太过草率了一些。”穆轻缓并不认为单凭这么一点,申南王便会这样判定穆远熹的罪名。
毕竟穆远熹是这申南国的一国之相,很可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朝堂之上,穆远熹一派的党羽都有可能因此而对申南国做出其他不利情况,除非申南王找到了什么确实的证据才是。
穆远熹睁开眼睛,神色有些复杂的瞧着穆轻缓,而后问道,“缓儿,你当日从我这里拿了过境令牌以后,可曾有将这令牌再借给其他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