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顿了一会,他缓过来,揉了揉了腿,抬头对云豆无声喊了一句。
“你还好吗?”
试着呐喊,奈何还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他急的脑门直冒冷汗。
云豆在地上翻滚,“咚咚”的响动,让人心的发毛。
卞和着急的左右看看,试图找到以个缺口进去扶人。
他虽然不太懂行,但也明白,眼白弄好的东西,是不能乱动的。
他慌里慌张,突然双眸一亮,掏出手机给阎白打去电话,却只得到了“嘟嘟”的回应声,脸颊急的都快青了。
“诶诶诶——你还好吗?”
他无声的唤了两声。
对方根本给不了他反应。
他抓耳挠腮,急的快哭了。他根本不知道对方这是什么情况。
忽而……
他突然感觉一阵冷风吹过心膛,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噤。
“唔,怎么突然冷了,变天了吗?”
他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臂,转头看了看转外,再回眸。
蓦地,一双泛着绿光的眼,阴着冷光看着自己。
他吓住,无声张大嘴“啊”的“叫”了出声,手一下捂住了口鼻,“噔噔”朝后退了几步,差一点,就自个绊自个摔一跤。
他踉踉跄跄的绊到了一个椅子腿,身子一歪,倒在了椅子上,一个没注意,磕到了牙齿。
“呜呜——”
他疼的眼泪一下就飙了出来,脸皱做一团,要有多丑,就有多丑。
他捂着嘴,忍住想要在地上打滚的冲动,眼泪汪汪的转头看过去。
一下,又对上那双阴沉沉,戾气慢慢的眼,心跳又停了以下。
“你……”
他支吾的,还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没忍住,“哇”的一下哭了起来。
云树怔住,眸中戾气散了一点,浮起几分无语。
“你……哭什么?”
除了那些人求饶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见过以个男人哭的如此伤心过,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卞和满脸伤心难过的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要怎么解释,他要怎么说?
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云树沉着眸光盯着看了一会,慢慢将目光落在了他的喉咙上。
“你是不是被人封了喉咙,发不出声音?”
卞和一愣,双眼刷的亮了,满眼惊喜,蹭的一下坐直了身子,不住点头。
云树一手抱着云豆。
他刚才被云豆痛苦的呐喊,还有那吵闹的铃铛声从昏迷吵醒。
醒来后,他毫不犹豫的一个手刀打在云豆的颈后,将人敲晕,抱住,这才又注意到卞和。
他用另一只手对卞和招招手,示意他对方靠近一点。
卞和有写激动,见状以下蹦了起来,朝前跳了两步,蓦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顿住了脚步,无声开口,用口型问他。
“你想要做什么?”
云树辨认了一番,弄懂他的意思,看着他眼中的警戒,不由冷笑。
“呵,你不是说不出话来吗?怎么,想做一辈子哑巴?”
卞和歪了歪头,眼底疑虑更重。
总觉的有诈。
他想想,还是摇摇头,朝后退开,又一把抓起刚才笔记本,刷刷写了几个字,转过面给云树看。
“没事,一会阎白来,会给我解开的。”
云树盯着短短的一句话看了半天,眸色转沉。
原来,那个男人叫阎白。
他心思转动,脑中记忆回闪。
不久前,神秘人给他警示,让他离开。还说,地府已经注意到了他的行为,让他回忆以下以前做过的事情,警告了一下,让他将尾巴扫干净,不要让地府查到。
没多就,阎白就查了过来。
难到,阎白是地府的人?
可他在阎白身上嗅不到疑点死气。
难到,阎白是上了活人的身?
那么,他在地府是什么地位?
范无救……谢必安?还是判官?
大概,他现在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阎白的身份。
卞和见云树的脸色变了几个颜色,眼珠子还咕噜咕噜的转动,心神一荡,直觉他要搞事情。
“你在想什么?”
他刷刷写下,转过去给人看。
云树假装没有看到。
他低头检查了一下云豆的状况,又看了看缠绕在四周的红绳,心中猜了个大概。
他被阎白用阵法锁住了。
这红绳上,有很浓郁的精气,画地为牢般,将他锁的严严实实。一旦外界有异动,这玩意就会像是被风吹动的风铃一般,“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给布阵人警示。
他不知道阎白此时在何处,但他有感觉,人应该很快就会出现。
他眸光一暗。
“还是等可以说话的人来,再说吧。”
云树说罢,换缓闭上了眼。
卞和一头雾水,下意识的朝自己身后看了看。
空空荡荡。
他脑中不禁疑惑。
对方在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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