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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岚的话,让阎白陷入了沉思。
所谓蓝夜草,也被称为引魂草,或者说,还可以称之为鬼的猫薄荷。
鬼一旦闻到这个味道,就如猫见到猫薄荷那般,会疯狂,不停往有味道的地方粘,最后控制不住本能的吧沾染气味的东西给吞吃了。
“你是惹到什么人了吗?居然用这东西对付你。”
阎白摇头。
他思考后,明确自己是在医院那段时间沾染上这个的味道。但那段时间,他所接触的,除了楚笙父女,就剩下给自己检查的医生了。
他昏迷过程中,楚笙一直守着。
难道,是有人混在了医生之中给他抹了药?
孟青岚想了一下,笑出了声。
“不过,谁那么想不开,用这个对付你?你这鬼祖宗,即使那鬼想扑,也会惧于你身上的威压,不敢太过靠近。”
阎白摇头。
他知道个鬼。若不是自己身边跟着几个鬼,他恐怕被鬼舔了,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默默的低头,又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啥也没有。
“孟姨,这个味道要怎么才能洗掉?”
“简单,用梦枯草就行了。”
孟青岚一脸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阎白嘴角抽抽,“呵呵”干笑。
那玩意,也灭绝了,好吗?
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表情平静一点,微笑。
“孟姨,你有吗?”
孟青岚偏头,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向他。
“绝迹了,不知道吗?”
阎白深呼吸,让自己的冷静。
长辈,长辈,不能打。
“我知道。所以,才问你。你不是活的比较久嘛。”
孟青岚牵起嘴角,假笑。
“不好意思,我是死的比较久,不是活的比较久。”
阎白“呵呵”笑了一声,闭闭眼。
行吧。
你们都是老大,我惹不起。还是上去问问白叔吧。
阎白一番自我安慰后,对三人点点头。
“爸妈、孟姨,那我先走了。”
阎烈对他挥挥手,夜绾绾则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
阎白点头,表示知道了,便转身走了。
他回自己房间,路上总能看到巡逻的鬼差在自己身边晃悠,不由叹息。
这还是有点控制力的鬼,要遇到那些新鬼,可怎么办啊?
他默默的深呼吸,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从卷轴回家。
他脚刚刚落地,蓦的就觉眼前的情形有点不对劲。
他蹙眉,耳朵动了动。
这家太安静了。
安静的……安静的……
他脑中精光一闪,忽而想到了什么,偏头看了一眼窗外,不由爆了一句粗口,快步冲了出去。
他刚出房门,屋内黑的几乎不能视物。
他根据记忆,摩挲的走到顶灯开关前,摁下开关。
屋内瞬的光明。
他一抬头,就看盯上一个笼子里,关着两个小东西。
两人正趴在笼子上,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阎白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话都不想说。
童俊一下对上他的眼,就知道他生气了,愣了一秒,在看他转身要走时,急忙开口唤了一声。
“诶诶,小白小白,我知道错了,你把我放下来吧。”
阎白“呵”的冷笑。
“你们真是长本事了啊。我走的时候,千叮万嘱让你们不要乱动东西。你们倒好,自己把宅子里最大的机关都给弄出来了。”
这是夜绾绾布下的防护阵,在遇到不得了的危险时,会自动启动。外围将整个房子包裹住,以光线交错造成的错觉,隐匿在黑暗中,就好似没有这房子一般。而屋内,则又无数铁笼出动,将它们觉得,有危险的东西都笼住。
这俩货,现在就是最危险的。
他很不想将人放下。
阎白默默瞥了一眼,没有理他。转身去了主卧,将护阵收了起来,出来。
天色亮了许多。
他目不斜视的从笼子前路过。
阿二伸长了手,想要去拽他的衣角,想要跪地求饶。
她真的知道错了,不该有那么旺盛的好奇心。
ballball你,把我们放下吧!
她嘶声呐喊。
阎白好似没有听到一半,咻得一下做径直离开。
他下楼给白水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情况。
白水不由惊讶。
“蓝夜草,竟然也出现了?”
在这个案子中,许多意见灭绝的草药一一出现,是不是代表了什么?
阎白闻言,不禁疑惑。
“您这话是,又有什么特别的草药出现了吗?”
白水沉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