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诡异的夜晚
江游和二叔聊完之后,在给一个未知来电打过去,手机是二叔给自己的,知道手机号的也就是自己那么几个亲人。
电话接通后,江游发现那边竟然是鹿小小,这丫头片子听到江游的声音,也是格外欣喜,但江游还打算聊几句,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这丫头,现在这是什么毛病?等回去了要好好收拾一顿!”
第三个未接来电不出意料,就是五爷的电话,五爷在知道江游出事后,和二叔做出的是一样的判断,毕竟,他们太清楚他们现在的实力到了什么境地,普通的山体滑坡还真的不放在眼里,主要担心的是江游是遭到湘省第三调查局的截杀,不过多方打探消息之后,发现第三调查局也没有动静,也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五爷那边还挺忙的,没和江游多聊,只是反复叮嘱他一定要在过年前赶回来,江游连连保证。
电话打完,老头已经给江游沏上茶水,茶就是山中野茶,水是山泉水,杯子就是一次性纸杯。
但这茶江游喝起来确实很是清香,茶本无好坏之分,只是商人追逐利益,后天人为的把茶分为了三六九等,可笑一些附庸风雅的人,还对这一套很是受用,硬要说贵的茶叶就是好,同样是在天地间生长出来的茶叶,只有风味不同,哪里有上下之分!
在给手机充电的空隙,老人和江游聊天,江游吃力的分辨老人说的话,支零破碎的听懂一些,他是和自己儿子住的,儿子上山烧香了,自己年纪大,腿脚不好,就留在家里。
江游问了这里到秦省的交通,老人说前几个月有地震,黔省大多处山都滑坡了,道路都被山石堵住,一时半会是恢复不了交通了,现在要走只能步行!
得,江游没想到,自己已经从山中出来了,还是没有逃离步行的命运。
手机电冲的差不多的时候,江游把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和老头告别,把石碑背在身上,转身走去。
——
黔省的雪夜宁静的沁人肺腑,夜幕中,月儿皎洁得如同一把放在晶莹冰块上的刀,月光下,披上一层薄雪的杉林,分外鲜明地一株株耸立在雪地上,凌厉地伸向苍穹。
山脚下的一个小镇,两个男人打着手电筒在黑夜中的街道走着。
“王哥,你说你大半夜的,非要把我拉到你那喝酒,这也太突然了!”
“张儿,哥请伱喝酒还不对了?我那里好酒好菜都备好了!”
“不对,王哥,你平时那么抠,都是见你蹭人家酒喝,今天怎么就大方起来了,不对,这里面一定有事,赶紧说,不然我不去了!”
张林在黑夜中站住脚步,王斌怎么拉都不走,他叹了口气,“就是让你陪我一夜喝酒嘛,能有啥事?”
“陪你一夜,咋,你是大姑娘啊,还陪你一夜!”
“不是,你不知道,我们厂,前一段时间不是有一个女工上吊自杀了,我在工厂看门值夜,这不一个人瘆得慌,找你喝酒,对付一夜嘛!”
“王哥,你这么大的一个人,还怕鬼,你也不怕说出去让人笑话!”
“张儿,你废话少说,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把嘴闭上!“
“嗨,我当是什么事,早说啊,老子只怕穷,不怕鬼,走,喝酒去!”
两人来到工厂门口,工厂里面一片漆黑,一点光源都没有,黑暗中,后面的厂房就像一头野兽一般盯着两人。
张林嘴上说着不怕,走到值班室跟前,面对这一片黑暗的工厂,此时也感觉后背有点发凉。
王斌在门卫值班室门口正在掏钥匙。
“找到没有!”
张林在旁边催促,王斌在一大串钥匙中翻找,“钥匙太多,你往这边打点光啊!”
张林把手电筒打过去,黄光一晃,张林就发现在王斌的左边的不远处出现一个白色身影。
“哎,灯别晃啊,打个灯晃个球,找到了!”
王斌找对钥匙,把门一开,随手把里面的灯也打开了,黄色灯光照亮了一片黑暗。
张林发现,刚才的白影不见了,张林揉了揉眼睛,前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眼花了?”张林心想。
“进来啊,站在门口,喝西北风啊!”里面的王斌催促,张林这才走进值班室把门关上。
门卫值班室面积不大,也就是一个柜子,钢丝床,中间一个小圆桌。桌子上摆着两瓶白酒,还有一些下酒小菜,王斌已经坐在小马扎上,“怎么样,没骗你吧!”
张林看一切正常心想,“都是这货前面说的话,导致自己疑神疑鬼的。”就要往前面走,就听见身后的门锁咔的一声,出来扭动的声音,张林猛地回头一看,就看见门上的玻璃透出外面站着一个白衣长发的女人,低着头,黑发如瀑布般垂下,把脸遮住,正在扭动门锁。
屋子中的两人看见这一幕,冷汗直接从额头上流下,吓着呆住身子。
“吱呀。”
门开的同时房内的灯也突然熄灭,光线瞬间变暗,让张林眼前一黑,等眼睛适应了黑暗的光线之后,接着月光,看见门口站着的白衣竟然消失不见。
张林恐惧的咽了一下唾沫,“王哥,你看见了吧?”
张林扭头,向王斌问去,一转脸,就看见一张惨白的女人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啊啊.啊!”
张林一声惨叫,一头就往旁边跑去,慌不择路之下,一头撞在了墙壁上。
墙壁被这一撞,竟然倒了下去,拍在地上,溅起一阵的灰尘,这墙壁竟然是一块木板做的,墙后向这边打的四盏大灯,一群就坐在一个显示屏后面,被溅起的灰尘呛的直咳嗽!
张林把木板墙撞到后表情呆了一下,然后赶紧转身举着双手大喊。
坐在显示屏正中间的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导演夹克的中年人站起来,“咔!咔!咔!你演啥呐,小张啊,受惊吓的戏是这么演的吗?”
张林转身,对着导演尴尬的笑道:“没有我这么演,随意才显得独特嘛,导演,我想啊,我们的剧本台词都这么老套了,再不在表演上下功法,咋们这戏能火吗?”
导演气道:“你想?那什么时候轮的到我想,你让我想想可以吗?”
“导演,这确实是我的问题,我刚才的这段表演,是用了斯坦尼的表演体系,从内到外的表达惊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