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和平的心裏开始害怕起来,他不知道函玉想要做什么。函玉的一双手直直地伸出来,像是要却捏住鲁和平的脖子。鲁和平本能地向后仰了一下,函玉的动作很快,一下子就扣住了鲁和平的咽喉。
“去死吧,你给我去死吧!”函玉咬牙切齿地说道。
鲁和平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甚至无法呼救。
和尚开始有了一些知觉,他仿佛感觉到了床在摇动。接着他又听到了鲁和平那粗重的喘息声,和尚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一双赤脚,和一片洁白的裙摆。
和尚挣扎着想爬起来,可一身虚弱无力。他费了很大的力量才掏出手机,拨通了镇南方的电话。
“喂,和尚哥,什么事?”镇南方轻声地问道。
和尚张了张嘴,却没能够说出一句话,镇南方很是着急,他对着和尚很是清楚,和尚是坚决不会和自己玩这样的恶作剧的,和尚既然打了自己的电话却不说话,只有一个可能,和尚出事了。
镇南方忙说道:“我们走!”谢意说道:“去哪?”镇南方回答道:“鲁和平的家。”镇南方的心裏牵挂和尚,一路上脚步都跨得很大。“和尚怎么可能出事?”小惠问道。镇南方摇了摇头:“这说不清楚,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小惠说道:“这倒是。”
鲁和平的一双眼睛因为被扣住了咽喉而突出。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秘密。他看到了函玉的手,函玉的钳住自己的那双手光洁如玉,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他奋力地挣扎,虽然他使不上太大的劲。
终于,他像是挣脱了函玉双手的钳制:“你不是函玉,你到底是谁?”他一边咳着,一边问道。他望着这个穿着白色纱裙,看上去很像函玉的女人,女人没有多的话语,只见她的手上多了半把剪刀,用力地刺向鲁和平的胸膛。
鲁和平的力气已经在刚才挣扎的时候用尽了,他再也使不出半点劲,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那剪刀的落下。鲁和平感到了疼痛,那种痛是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
和尚把这一切都听得清楚明白,但他和鲁和平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他甚至比鲁和平更虚脱。和尚现在只希望镇南方他们接到他的电话能够赶过来。
鲁和平终于想通了,这并不是恶梦,这是真实的谋杀。
只是鲁和平想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对自己下手,他更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的,鲁和平并不笨,当分清梦境与现实以后,他知道自己之所以没有力气来反抗一定是被人做了手脚,谁能够在自己的家里做手脚呢?二姨,鲁和平想到了二姨这两天的反常,他苦笑了一下,他最信任的,唯一的亲人,竟然会勾结外人来陷害自己。
鲁和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冰冷,而那个貌似函玉的女人早已经没有了踪影。
镇南方他们赶到的时候鲁和平已经死了,死在了他自己的卧室,而鲁和平的二姨也在自己的卧室里上吊自杀了,他们把人放下来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温热的,却再也没有了气息。
和尚也被他们从床下拖了出来,可是和尚根本就说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他只知道鲁和平的死并不是什么恶梦,而是谋杀,凶手是个穿白色纱裙,貌似函玉的女人。
这一点,从鲁和平和二姨的死就能看出来了。和尚很是内疚,他轻视了对手,不然也不会中了毒香,他没中毒香,鲁和平也就不会死了。他对镇南方说道:“南方,都怪我,这件事情我有责任。”镇南方苦笑了一下:“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好好想想,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小惠说道:“这已经是第几条人命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如此的丧心病狂?”镇南方没有说话,他掏出支烟点上,用力地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