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航说道:“那你们恐怕就请错人了,我周航只是一个老师,其实说老师都算不上,只是一介武夫,和你们锺离家并没有任何的瓜葛,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锺离遗情说道:“前天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半这段时间你在什么地方?”
周航冷笑:“果不其然,你们以为是我杀了锺离天?你们也算是华夏的武林世家了,你觉得我周航这点把式能杀得了你们锺离家的人么?”
锺离遗情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周航。周航没有丝毫的畏惧,勇敢地和他对视着,那情形就像两只斗鸡一般,剑拔弩张。锺离遗恨忙说道:“周老师,你别误会,我们请你来不外乎是想了解一些情况,锺离天是我们家族未来的希望,可却在漭镇被人暗算了,整个锺离家族都十分的痛心,所以我三哥的言辞之间如果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请原谅。”
周航心裏冷笑,这两兄弟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锺离天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也替锺离家惋惜,不过就算锺离天死的时候我的行踪没有人能证明就认定我是凶手吧,况且查案也该是警方的事情吧?说实话,你们这样盛气凌人我很不舒服,我没有这个义务接受你们私人的任何询问。好了,我得走了,失陪了,各位!”
周航说完站了起来,作势要离开。
站在一旁的锺离震没有说话,他知道在锺离遗情和锺离遗恨的面前自己是没有权利开腔的。锺离遗情的脸色一变:“周老师,看来你是铁了心不吃敬酒吃罚酒了?”周航白了锺离遗情一眼:“我压根就没想要吃你们锺离家的酒,不好意思,没心情陪你们玩!”
说罢他大步向外面走去。
锺离震在锺离遗情身后轻轻说道:“这小子太嚣张了,三叔,让我给他点厉害瞧瞧!”锺离遗情摇了摇头:“让他走吧。”锺离震不解地问道:“为什么?看他这样子分别是心虚,不敢和我们对质。”锺离遗情轻声说道:“别忘记了我们今天的目的,只是摸摸底,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我们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别忘记了老爷子交待过的!”
锺离震低下了头:“是!”
锺离遗情带着三个后辈来漭镇之前,锺离家的家主锺离思远就交待过,做事情一定要有礼节,知进退,守法度,当然如果查到了真正的凶手,他们有权用非常的手段将人带回岭南,带回到锺离家去处罚。
之所以派锺离遗情出来,也是因为锺离遗情做事情有分寸,不像锺离遗恨,性格刚烈,脾气火爆,做事情不太顾及后果。而所选的三个后辈也都是年少稳沉,能够做到对锺离遗情的绝对服从。
周航走后,被请进来的是田明清、田明静两兄弟。
这两兄弟在漭镇本来的口碑就不怎么样,虽然有一身的功夫,却不务正业,两个人是一直入伍,在同一支部队,同时退伍,退伍后又同时分配在镇邮政所,不过他们上班也是有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最后被单位给开掉了。那以后兄弟俩经常离开漭镇,到外面去做一些鸡鸣狗盗的事情。
锺离遗情望着田家兄弟:“知道今天为什么请你们来么?”田明清笑着说道:“算起来我们都是自家的亲戚了,不知道锺离家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活计,想照顾我们兄弟俩啊?”锺离遗情楞了一下,他没想到田明清会这样说,他又望向田明静,田明静说道:“锺离大哥,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兄弟做的尽管吩咐!”
锺离遗情微笑着说:“嗯,看来还是自家兄弟好说话!”田家兄弟恬着脸笑道:“那是,那是!”谁知道锺离遗情突然变了脸:“既然是自家兄弟,我想问问二位,前天晚上锺离天出事的时候你们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
田家兄弟呆住了,他们没想到锺离家的人找上自己也是为了这事,两人面面相觑,锺离遗恨冷哼一声:“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么?说,锺离天的死是不是和你们二人有关系?”两人惊慌地说道:“没有,和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