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院长望着飞雁,脸上带着微笑,飞雁的脸更红了:“我,我去陪陪思思!”说着便跑了。石院长这才对舒逸说道:“飞雁从小就在这儿长大,对这儿有感情。”舒逸点了点头,石院长又说道:“飞雁是个很不错的孩子,懂得感恩,她经常到孤儿院来帮忙,她说要把这种爱传递下去。”
舒逸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笑了笑,石院长说道:“对了,你来了正好,我们正需要个劳力呢,跟我来!”舒逸跟着石院长,原来孤儿院正在给孩子们换床,市里一个企业家捐赠了一批新床,换掉了用了十几二十年的旧木床。
舒逸和两个工人开始忙碌了起来。
石院长看着正在认真做事的舒逸,嘴角露出一丝赞许的微笑。
一直到中午时分舒逸才忙活完,飞雁领着思思来叫他去吃饭,思思好像对他还是有些惧怕,舒逸在思思的面前蹲了下来,微笑着说道:“你是思思吧?”思思点了点头,舒逸说道:“我叫舒逸,你可以叫我大哥哥!”思思紧紧地抿住了唇。
飞雁苦笑了一下:“她从到这儿以后一直都没有说过话。就连老师也还没想到办法让她说话。”舒逸不解地问道:“怎么会这样?”飞雁回答道:“老师说这是经历巨大心裏创伤后留下的后遗症,她可能需要很长时间的心理疏导,老师说她把自己封闭起来是一种自我保护。”
舒逸叹了口气:“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学问。”飞雁轻哼一声:“小子,你要学习的还很多呢!”舒逸瞪大了眼睛,这丫头不见得比自己大多少,竟然敢叫自己小子。
飞雁也不理会他的大眼:“走了,去吃饭,吃完饭下午陪小朋友们做游戏。”
舒逸看到了思思脖子上一根红绳上的吊坠,他楞了一下,刚才他也看到了那红绳,只是吊坠是藏在衣服裏面的,而此刻那坠子已经露了出来,许是刚才思思运动了的缘故。舒逸伸手抓住了那个吊坠,思思吓了一跳,赶紧往飞雁的身后躲闪。
飞雁皱了下眉头:“舒逸,你干嘛?”舒逸微笑着问道:“思思,告诉大哥哥,你这吊坠是谁给你的?”思思的脸上有害怕,也有愤怒,她的小手用力去掰开舒逸的大手,飞雁却生气了:“舒逸,你到底想做什么?”舒逸看了她一眼:“我想看看她的这个吊坠。”
飞雁虽然不知道舒逸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她却看出舒逸的神色很是严肃,她这才帮着舒逸跟思思说道:“思思,哥哥只是想看看你的坠子,你让哥哥看看,好吗?”听了飞雁的话,思思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半天她终于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舒逸并没有把那坠子从思思的脖子上取下来,他就这样仔细地看了半天才放下,微笑着说道:“谢谢思思!”思思忙把吊坠给塞进了衣服里。
舒逸对飞雁说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先走一步,一会你自己坐车回去吧!”飞雁说道:“说你两句你就生气了?”舒逸微笑着说道:“我没生气,我真的有急事。”飞雁轻声说道:“是不是和那个吊坠有关?”舒逸点了点头:“是的,不过具体的原因我不能告诉你。”
飞雁叹了口气:“既然你有正经事要做,你就去吧,不过再着急也得把饭吃了吧?”舒逸摇了摇头:“不了,我回去随便应付一下。”
舒逸一趟飞车便回到了朱毅的诊所,朱毅见他回来楞了一下:“怎么回来了?飞雁呢?”舒逸说道:“她还在孤儿院,我发现个新情况所以就赶着回来了。”朱毅听到舒逸有发现:“怎么,去了趟孤儿院竟然有发现?”舒逸笑了:“是的,老师,你也见过那个叫思思的女孩吧?”
朱毅听他提起思思,朱毅叹了口气:“那是个可怜的孩子,父母车祸死了,当时警察发现她的时候正蜷缩在车里,她也是命大,发生了那么严重的车祸她竟然一点伤都没有。只是她吓坏了,一直到现在她一句话也不肯说,而死者的身份也还没能够确认。而他们一家开的那部车显然是部新车,可那款车最后一批上市的也应该在六年前就报废了的。警方已经发出了告示,寻找死者家属。也因为这样,思思也只能够先送到孤儿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