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想了想,现在飞机恐怕是赶不上了,何况现在碰到了突发状况,便决定先去和丁老三等人会合,商量一下对策再说,于是他开口说道:“那就送我去霞飞医院旁的阳光小区吧。”霞飞医院便是丁昊所住的医院,阳光小区则是丁老三他们目前暂时租住的地方,余飞回來的时候,丁老三和老鬼头刚好不在,他俩赶去医院照顾丁昊了,其他人一见余飞都吃了一惊,罗子笑道:“咋了,这么不舍得我们,又跑回來了。”“靠,谁不舍得你们了,我倒是想走,不过他妈的就是有这么巧,你们猜我在机场看到了谁。”“谁啊,难不成弟妹也來上海了,还凑巧让你俩在机场碰上了。”罗子说着还真的往门外瞧了瞧,仿佛余飞在门外藏了人一般,“你在瞅啥呢,怎么可能是她,我是看到雷昆了。”余飞脱口而出,“余兄弟你说看到了谁,,雷昆。”叶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余飞点了点头:“沒错,肯定是他,虽然他经过乔装打扮,不过我还是能认得出來,他让几个上海人给接走了,领头的那个,雷昆叫他东爷,我怀疑是否就是你们所说的东邪刘权东,于是一路跟着他们到了佘山别墅区的一栋豪华别墅。”“佘山别墅区,老黑倒是说过,刘权东好像还真是住在那一带,难道真的是刘权东不成,可他怎么会跟鬼道中人扯上关系了呢。”叶老眉头深锁,若有所思地说道,“什么鬼道中人。”一直盘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坤元子一听到‘鬼道中人’几个字眼立刻便來了精神,“道长,就是那个盗走玄冥神石的人,他也來了上海,而且很可能去见东邪刘权东了。”余飞对坤元子说道,坤元子一听,猛地站起身來:“來得正好,余兄弟,快带贫道去找他,贫道一定要拿回玄冥神石。”叶老赶忙劝道:“道长,先别着急,我们得先搞清楚他來上海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现在他正在被全国通缉,照理來说,他应该躲起來避过风头才是,却还敢如此高调的乘坐飞机來上海,想必是有极其重要的任务。”罗子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说道:“传国玉玺刚刚被劫,这雷昆就立刻來了上海,而且他所找的东爷也正好极有可能便是劫走传国玉玺的幕后主谋,你们说,雷昆这趟來会不会跟这传国玉玺有关呢。”罗子的话一下提醒了叶老:“罗兄弟说得有道理,不过,鬼道中人要这传国玉玺干嘛。”这时坤元子在一旁忽然猛拍了一下大腿,大喊一声:“糟糕。”“道长怎么了。”余飞赶忙问道,“你们所说的传国玉玺,可是秦相李斯用那和氏之璧雕琢而成的那枚象征历代帝王正统的玉玺,上面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虫鸟篆字。”“正是这个,不过,道长你也不必担心,现在即便鬼道中人拿到了传国玉玺,也做不成皇帝了,因为现在早就不兴这一套了。”余飞以为坤元子是在担心这个,然而,坤元子却长叹一声,缓缓说道:“余兄弟有所不知,这传国玉玺乃是用和氏古玉所制,在战国时期,和氏古玉与随侯之珠齐名,被并称作随珠和璧,乃是天下两大无上奇宝,那颗随侯之珠诞自一条上古灵蛇,据说它‘径盈寸,纯白而夜光,可以烛室’,乃是至灵之物,而这何氏古玉,由其表面看來,其实似乎并无太多过人之处,你们可否想过,它却又如何能与随侯之珠此等灵物齐名呢。”“据说这和氏璧毫无瑕疵,在那个时代,像这种档次的极品玉石还是极难见到的,可能是因为这个,所以显得尤为珍贵吧。”余飞分析说,叶老却在一旁摇了摇头:“其实这一点我也有些疑惑,当初在那太极穴中看到那枚传国玉玺的时候,我曾经仔细查看了一番,觉得和氏璧的质地并不如传说中那么神乎其神,甚至不及战国时期流传下來的其它一些古玉。”“你说得沒错,何氏古玉之所以能与随侯之珠齐名,靠得确实非其质地,而是因为何氏古玉其实也是一件至灵之物,此玉之中蕴含着强大的能量。”坤元子的一番话让众人目瞪口呆,过了半晌,叶老才开口说道:“原來如此,玉石可以聚集天地间的灵气,我当初怎么就沒想到这一点呢……”坤元子又问道:“这和氏之璧的由來诸位又可否知道。”“这个我倒是知道,据说是战国时期楚国的琢玉能手卞和在湖北荆山发现的,初时并不为人所识,卞和还因此受到了极刑,后由楚文王赏识,才琢磨成器,命名为和氏璧,方成为传世之宝。”“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和氏古玉其实乃是女娲娘娘在天台山所炼制的五色神石之一,可以说,它算得上是一件神器。”“什……什么,。”众人一听,更是吃惊不已,坤元子接着说道:“这个秘密,知道的人极少,贫道也是偶然之间得知,如今鬼道中人想必也是从哪里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才会打起了它的主意。”“若是和氏璧落到了鬼道中人手里,又会如何。”余飞问道,“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贫道尚不得而知,不过女娲娘娘在天台山炼制的五色神石,内里所蕴藏的乃是神界灵气,能量极为强大,一旦落入鬼道中人之手,后果恐怕不堪设想。”“靠,东邪这个地头蛇就已经很难搞了,现在再加上鬼道中人,怎么对付。”罗子在一旁说道,叶老眉头深锁地说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过既然牵涉到了鬼道中人,或许我们可以请专案组的人來帮忙,毕竟专案组的目标便是鬼道中人。”余飞一听,赞同道:“叶老说得对,东邪在上海的势力再大,总也斗不过政府吧。”于是,叶老当即便拨通了董教授的电话,董教授听说雷昆到了上海,微微有些吃惊,他马上将这一情况汇报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