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就是对嫣儿下蛊的家伙,。”余飞一把抓起茶几上龙魂剑,朝着这半秃老头一指,怒声喝道,而那半秃老头似乎已经完全吓傻了,只见他面色苍白,全身都在颤抖,估计压根就沒听清余飞在说啥,余飞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來:“你他妈的装什么蒜呢。”而这时坤元子却察觉出了一些不对劲,他在一旁劝道:“余兄弟先等等,此人体内气场平平,倒不像是一位下蛊的高手。”余飞心里也觉得有些奇怪,鬼道中人应该知道他家里有神龙看守,既然还敢前來必然有所防范,无论如何也不至于会吓成这样吧,于是余飞让双龙暂且到大厅外等着,接着他端來一杯水,朝着半秃老头的脸上一泼,半秃老头这才缓回过神來,他一见余飞手提龙魂剑正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赶紧双膝跪地,给余飞磕起头來:“大仙饶命,大仙饶命啊。”余飞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厉声问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对嫣儿下蛊。”半秃老头抬起头來,结结巴巴地问道:“谁……谁是嫣儿,什……什么下蛊,我……我是真不知道啊。”“靠,你还装呢,你吹笛驱动蛊虫想害嫣儿,你当老子聋了,。”余飞有些怒了,他将手中的龙魂剑一挥,架到了半秃老头的脖子上,半秃老头身子猛地一颤,吓得差点沒哭出声來,他用结结巴巴的声音说道:“我……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今……今天下午,有……有个人给……给了我五百块钱,还给了我一张乐谱,让……让我在这个时间在这儿吹……吹那乐谱上的曲子,说……说之后还会……还会有人再给我五百……”说着,半秃老头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白纸來,余飞接过來摊开一看,貌似还真是一张乐谱,“那你是干什么的。”余飞对这半秃老头还是有些不相信,“我……我就是一个流浪艺人,平……平时就靠着在街头吹笛卖唱为生。”半秃老头又赶紧从兜里掏出了五百块,“这些钱就是那人给的,我……我不要了,求大仙饶命,我还有一个病了的儿子需要我赚钱照顾呢。”说到这,半秃老头急的大哭了起來,余飞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莫非下蛊的真不是这老头,他扭头看了看坤元子,坤元子摇了摇头说道:“贫道看这老汉不像是在撒谎,恐怕真是鬼道中人设下的诡计。”余飞将半秃老头扶了起來,不过半秃老头双腿还在不住地颤抖着,根本就站不住,余飞便又拿來了一条靠背椅,让他先坐了下來,“既然不是你干的,我也不难为你,不过我且问你,你可否还记得给你钱的人长什么模样。”余飞说话的语气缓和了不少,半秃老头这时候的情绪也总算是稍稍稳定了一些,他回忆了一下,说道:“是……是个女的,看起來大概四十來岁,个子不高,样貌也很平常,对了,她好像只有一只耳朵。”“只有一只耳朵的女人。”余飞在心里暗自记下了这个特征,决定等明天天亮之后,去找丁老三问问看,他毕竟在江湖上见多识广,或许他有办法找到这人,既然这半秃老头只是个替罪羊,也沒必要太为难他,余飞便放他离去,并跟他解释说他所看到的金龙和青龙其实只是他所产生的幻觉而已,而听说老头的儿子有病在身,在他临走时余飞还特意拿出來几千块钱给他,对待这种弱势群体,余飞总是会动恻隐之心,半秃老头拿着这么一大把钱自然是千恩万谢,早把刚才的恐惧忘到了九霄云外,送走半秃老头后过了沒一会儿,白逸清和秦风也都回來了,“怎么样,追到了沒。”一见他俩,余飞赶忙问道,白逸清摇了摇头:“这家伙轻功极好,而且还放出了一阵迷烟,借烟遁了,我们未能追上他。”余飞听了不禁吃惊不已,连九尾狐妖都追不上的家伙,该是如何厉害的角色,看來这次对手的实力不可小觑,由于担心鬼道中人还会再來,当晚余飞等人一宿沒睡,余飞还特意找來了两团棉花,将唐嫣的两只耳朵给塞了个严严实实,以免她再被笛音所侵扰,不过他却不知道,其实笛音驱使的并非是唐嫣,而是唐嫣体内的蛊虫,所以他这样做,不过是在掩耳盗铃罢了,所幸的是,一整晚再无笛音响起,一直挨到了天亮,余飞便立即给丁老三打了电话,丁老三听说唐嫣居然被人下了蛊,吃惊不已,表示立刻赶來深圳,两个钟头之后,丁老三便來到了余飞家里,自从丁老三在那“天罗噬魂阵”中受伤之后,便一直呆在家里养伤,余飞等人也有些日子沒见着他了,这次见到,他仍然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丁老三知道,上回他能够保得住这条老命,全靠了余飞和坤元子,所以一來到余飞家,他首先便是一番千恩万谢,又与已经变为女儿身的白逸清以及秦风见过面之后,余飞便和他聊起了“下蛊”的事,丁老三虽然并不懂得如何下蛊,但他却还真认识一位精通巫蛊之术的苗族老巫师,这位老巫师生活在湖南湘西苗寨,已经年过八旬,这位老巫师精通巫蛊之术与鬼灵之术,丁老三之所以与他相识,是因为他曾经救过老巫师的儿子一命,因此老巫师一直都对他心存感激之情,余飞一听,便立刻请求丁老三带他去找这位苗族老巫师,毕竟寄希望于下蛊之人來为唐嫣解除蛊毒实在是有些不切实际,倒是丁老三所说的这位苗族老巫师或许能够帮忙解除唐嫣身上的蛊毒,丁老三自然是很爽快地答应了下來,不过,还有一个问題,若要苗族老巫师解蛊毒,那便必须带着唐嫣一块去,可她现在仍处于昏迷状态,带着她这一路上爬山涉水,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