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上前拉开了别墅大门,和秦风一块走了出去,一呼吸到屋外的清新空气,罗子心里顿时觉得舒*了不少,再一看秦风,他倒是似乎更喜欢别墅内的那种环境,一走出來,便立刻眉头一皱,两人站在别墅门前等了一会,罗子渐渐地觉得有些头重脚轻起來,“那酒的后劲怎么这么大。”罗子晃了晃脑袋,在心里想道,而一旁的秦风倒是像沒事人一般,不愧曾经是秦始皇身边的贴身护卫,酒量看來也异于常人,继续等了一会,车还沒有开过來,而罗子却是觉得脑袋越來越沉,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來,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场景似乎都在飘动,身体也在不由自主的晃荡着,秦风察觉出了罗子的不对劲,他赶紧上前扶住罗子,问道:“怎么了,罗兄弟。”“好像刚刚喝得有些多了……”罗子又晃了晃脑袋,却反而觉得更加晕乎了,秦风有些奇怪:“不过是一杯酒而已,罗兄弟平时的酒量不至于如此之差啊。”正在这时,媚娘从别墅内走了出來,“他怎么了。”媚娘一见罗子的模样,故作疑惑地向秦风问道,“好像是喝醉了。”“那先扶他进去坐下休息一会吧。”媚娘说着,赶紧将别墅的大门推得更开了一点,秦风也未多想,扶着罗子便又回到了别墅之中,罗子此时已经处于意识半迷糊的状态,秦风将他扶到了大厅内的沙发上躺了下來,黑袍老者仍然坐在那张黑色的太师椅上,见状笑道:“看來这位小兄弟的酒量还是差了点,就让他在这儿先躺一会吧,醒了酒再走。”秦风朝着黑袍老者一拱手:“打扰了。”说完,秦风将罗子的身体扶了起來,并让他盘腿坐下,然后伸出双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后背上,黑袍老者心中不禁纳闷:“这人想要干嘛。”不一会儿,只见罗子的头发上冒出了丝丝白色的雾气,而秦风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黑袍老者这才明白了过來,秦风是想用内力逼出罗子体内的酒气,他心中不禁大吃一惊,刚刚他给秦风和罗子所喝下去的酒又被称为‘鬼神醉’,劲道极为强劲,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受得了,而秦风不但喝了一杯之后全然无事,竟似乎还能用内力帮助罗子把其体内的酒气也逼出來,眼看着罗子头顶上的雾气逐渐变成了灰色,黑袍老者知道,不需多时,他体内的酒气便会被完全逼出來,待他酒一醒,想要再留住他俩可就不那么容易了,黑袍老者朝着媚娘递了一个眼神,媚娘微微一点头,悄悄地朝着秦风靠了过去,媚娘的脚步很轻,不过以秦风那极其灵敏的听觉而言,若是换作平时他也早就已经有所察觉了,然而,此时他正全神贯注地将自身内气输给罗子帮他逼出体内酒气,根本无暇顾及周遭的动静,直至媚娘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他才察觉到,还沒反应过來怎么回事,颈脖处已经重重挨了一掌,推宫过气给其他人时,体内气场也是最为脆弱的时候,这一掌顿时使得秦风体内气海翻腾,当即便一口鲜血喷在了罗子后背上,秦风毕竟是一等一的内家高手,而且体内还有他妻子玉儿的内丹护体,如今虽被伤了元气,但他旋即便反应了过來,反手便是一掌击在了媚娘的腹部,媚娘未加防范,身体被秦风这一掌推地往后倒退了几步,媚娘惨叫一声,捂住腹部便跪倒在地,黑袍老者一看媚娘竟被秦风所伤,转眼间便露出狰狞怒容,他忽的从太师椅上弹了起來,身体竟飞至半空,秦风刚刚转过身來,黑袍老者将大手一挥,从其宽大的袖口处射出了一道浓郁黑雾,正中秦风右胸,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來,秦风的身体也被重重地击倒在了沙发上,昏死了过去,黑袍老者转头对鹰钩鼻冷冷地说道:“把他俩都带到地宫内锁起來,好好看着,此人的内气精血均非比寻常,竟不受本座乌元精血的影响,说不定能助本座化去体内的‘暗夜魔咒’,三日之后便是月圆之夜,届时只要本座吸取了他的精血,或许便能摆脱这该死的魔咒。”鹰钩鼻走上前去,伸出两只大手,竟将罗子和秦风一手一个拦腰提了起來,随后便缓缓地往大厅后面的长廊走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罗子终于醒了过來,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棵雕刻着奇异花纹的石柱上,而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秦风也被一条粗大的铁链绑在了另外一棵石柱上,他的脑袋往一旁耷拉着,也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秦大哥,秦大哥。”罗子连喊了几声,秦风却并未答应,罗子又抬起头來扭头四周看了看,透过两旁墙壁上几盏昏黄的壁灯,依稀可以看到这四周的全貌,这里似乎是一座地下宫殿,整座地宫由两排直径一尺左右的白色石柱支撑着,每棵石柱都刻着不同的奇异图案,一些石柱之上似乎还沾有一些暗黑色的血迹,而整个地宫之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他妈的是什么鬼地方,。”罗子嘴里骂道,并使劲地挣扎了一下身体,不过绑在身上的铁链十分结实,根本丝毫都不能动弹,“小帅哥,你就别费劲了,干爹的金刚链就算是你那位内气修为极高的朋友都休想挣脱,更别说是你了。”一个娇弱妩媚的声音从一旁传來,罗子扭头一看,是媚娘,“果然是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们和你们无怨无仇,为何要这样对我们。”罗子愤怒地问道,“呵呵,小帅哥你可别误会,请你们來,只不过想找你们借一点东西而已。”媚娘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哼,有这么借东西的吗,还非得把我们绑着,我看你们是想明抢吧。”罗子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