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愣了半晌之后,王神医才喃喃地嘀咕道:“这……这还真是帝剑的藏剑之图……,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它怎么会在你的手里……在你的手里……”见王神医神色不太对劲,余飞赶忙问道:“前辈,您怎么……”还未等他把话说完,王神医忽然以迅雷般的速度冲了过來,抬手便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下,余飞顿觉身子一紧,立刻便不能再动弹了,紧接着,王神医又将手覆在余飞的腹部气门位置,闭上眼睛,开始仔细地探查起來,这行为和当初那赛华佗一般无二,余飞知道他是在干什么,一定便是在感应他体内是否当真存在轩辕夏禹剑,而梼杌见余飞被王神医给点住了,以为王神医是要伤害余飞,立刻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吼叫,便朝着王神医缓缓地逼近过來,余飞见状,赶忙呼喝道:“梼杌不得无礼,先在一旁带着去。”梼杌不由一愣,它歪着脑袋望了望余飞,不明白余飞为何会阻止自己,不过它也不敢违抗余飞的命令,只得原地站在,并警觉地盯着王神医,看它那架势,估计只要王神医稍有对余飞不利的举动,它恐怕就会扑过來,不过王神医似乎并未将它放在心上,仍然全神贯注地探查着余飞的身体,过了沒一会儿,他忽然猛地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了极其错愕的表情,惊道:“你……你当真已经得到了帝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哎,前辈,您不是在耍我吧,您问我,我问谁去呢。”余飞已经完全被王神医给搞糊涂了,王神医低着头,來回踱着步子,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一会儿之后,他抬起头來冲着余飞问道:“你说这藏剑宝图是我给你的。”“可不就是么,该不会前辈您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吧。”余飞反问道,“哼,若真是我给你的,我怎么会不记得。”王神医说着,扬手一挥,他的手里立刻又多了一块黑色的布帛,王神医扬了扬这块布帛,说道:“这才是真正的帝剑藏剑图,一直在我这儿,我可从未将其送予他人。”“什么意思,那我手里那份藏剑图又是怎么回事。”余飞愈加的云里雾里了,他甚至怀疑,这世上是不是有两个王神医呢,“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余飞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笑道:“呵呵,我明白了,一定是前辈您偷偷复制了一份地图,然后让村民交给我们的吧,这样一來,你也就能够撇清责任了。”王神医怒瞪了余飞一眼:“哼,你说什么呢,沒错,神帝当初的确曾有交代,让我将这藏剑宝图交予有缘之人,不过我再怎么也不可能将它交到你们手里。”“可是,你的确是将它交到我们手里了啊。”余飞茫然道,“你要我说多少次,你这幅图不是我交给你们的。”王神医有些急了,“那么那个村民……”“哼,必定是有人偷了此图。”说到这,王神医又很是纳闷地嘀咕道:“可是此人既有本事从我这儿偷走宝图,便该自行去寻找帝剑才是,却为何还将它交到你们几个手中呢。”而余飞也顿时陷入了疑惑之中,他原本以为,王神医是知道他的前世身份,所以才会将轩辕夏禹剑的藏剑宝图暗中交予他,可现在看來,事情好像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如果王神医不是故意在演戏的话,那么将轩辕夏禹剑藏剑图交给自己的人又究竟是谁呢,他开始仔细地思索了起來,首先,此人应该对王神医极为熟悉,并且知道轩辕夏禹剑的藏剑宝图在他手中;其次,此人应该了解自己的前世今生,否则不会无缘无故将图交到自己手里;其三,此人应该知道世间即将发生一场足以毁天灭地的灭世浩劫,因为轩辕神帝曾有叮嘱,轩辕夏禹剑乃惊天动地之神兵,非遇灭世之灾不可妄动之,综合以上这些因素,余飞想到了几个人,首先便是赛华佗,他是对王神医再熟悉不过的家伙了,而且,他显然知道王神医手中有那份藏剑宝图,加上他古灵精怪的脾性,从王神医手中盗出藏剑图再以王神医的名义交给自己,并非沒有这种可能,只不过,他似乎并不了解自己的前世今生,而且以前他与自己也沒打过交道,就这么贸贸然地将一张无上圣剑的藏剑宝图交给自己,这一点有些说不过去,余飞又想到了伏羲,后面两条自然是不用说了,余飞所知的相关信息都是來自于他,至于第一条,也同样不无可能,伏羲毕竟是原始七神之一,而且修为极高,能测周天之事,知道轩辕夏禹剑的藏剑宝图在王神医手中是极为正常的一件事,只不过,伏羲在神界的地位崇高,与轩辕乃平起平坐,他应该用不着耍这些伎俩吧,余飞正思索着,王神医忽然扭过头來说道:“对了,就算你侥幸得到了宝图,照理來说以你的修为也不可能拿得到帝剑,可为何这柄帝剑现在却会在你体内呢……”王神医问了一个跟赛华佗一模一样的问題,看來,他和赛华佗一样,对余飞的前世今生都全然无知,余飞沉吟了一会儿,开口答道:“方才前辈不是说轩辕帝说可将这神剑地图交予有缘之人么,或许,我就是那个有缘之人吧。”“你是与帝剑有缘之人,。”王神医从上到下把余飞打量了一番,有些不敢相信,在他看來,余飞毕竟还是凡身肉体,与轩辕夏禹剑这么一件无上神器合而为一,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当然,若是他知道余飞体内还拥有另外着两件神器的话,估计非得惊疯了不可,余飞故作不解状:“我也不知道,不过,前辈的一位故人说,我是神剑所选定的新主人,要是照这样说來,我与神剑不就算得上是有缘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