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是余飞,赛华佗笑着说道:“嘿嘿,老子当是谁敢硬闯我这玄冥观呢,原來是你小子回來了。”牛娃子一听赛华佗这么说,赶紧停止了拉扯,面带尴尬地说道:“呵呵,原來师傅您跟他认识啊,我还以为他是來找您看病的呢。”“沒事了,你继续去守着大门吧,别让其他任何人进來,要是再有人來找老子看病,就说老子上山里采药去了。”赛华佗对牛娃子说道,“哎。”牛娃子屁颠屁颠地回到道观门前,将大门一关,拿了一条长条凳,便在门旁坐了下來,余飞回头望了望牛娃子,转过头來向赛华佗问道:“前辈,您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怎么还收起徒弟來了。”“你先跟我进來再说。”赛华佗说完,返身回了大殿,余飞也赶忙领着三眼灵猴跟了进去,“前辈,究竟是怎么回事。”一走进大殿,余飞便很是好奇地问道,赛华佗很不以为然地说道:“什么怎么回事,老子收个徒弟而已,有何大惊小怪的,这小子既然想学医,老子便教教他呗。”“前辈您要教他医术。”余飞有些不敢相信,这赛华佗可是神界上神,他的医术岂是普通凡夫俗子能够轻易掌握的,“怎么,不行吗,对了,这小子还不知道老子的真实身份,你可别在他面前说漏了嘴。”赛华佗叮嘱道,“知道了,对了,道长和拂尘前辈他们呢。”余飞问道,“随我來吧。”赛华佗领着余飞和三眼灵猴大殿右侧的偏门走了进去,在穿过一条长长的廊道之后,來到了一个房间内,坤元子正在房间内的一张木床上盘腿坐着,一见余飞,他立刻站起了身來,惊讶地说道:“余兄弟,你怎么这么快就回來了,贫道还以为得在这观中多住些日子呢。”他话刚说完,赛华佗在旁边呸道:“我呸,还多住些日子呢,老子可沒兴趣养着一个旱魃飞僵外加一个无象妖人。”说完他抬手一甩,一团柔光由其袖口飞了出來,柔光迅速放大,余飞定眼一瞧,原來柔光之中正困着那拂尘散人,丝毫动弹不得,赛华佗收回了困住拂尘散人的束神灵纱,将他放了出來,拂尘散人估计也是被束神灵纱困得极其不爽,他一恢复了自由之身,二话不说,立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赛华佗瞬移而來,抬手便击出了一记劲掌,以拂尘散人的速度,再加上众人也都沒有防备,根本來不及阻止他,余飞和坤元子都替赛华佗捏了一把冷汗,虽说他是神界上神,却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得住拂尘散人的奋力一击,然而就在这时,赛华佗的身体竟忽然化作一道虚影,凭空消失地无影无踪,拂尘散人一掌击空,顿时失去了目标,还未等他反应过來怎么回事,忽然一股极为强劲的气场竟由其身后袭來,原來赛华佗不知何时竟已经蹿到了他的身后,拂尘散人感应到了气流的变化,赶忙往旁边一闪,可却还是被这股劲气击中,身子立刻往前飞去,飞了沒多远,那一身黑袍便缓缓地落到了地上,他毕竟是无象之躯,身体便如幻气一般,想必定是悄悄地遁藏起來了,当然,这对于赛华佗來说,其实并沒有多大意义,见他俩竟真动起手來,余飞赶忙上前说道:“两位前辈都且先住手,眼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哼,管它什么重要的事,先待老子收拾了这无象妖人再说。”赛华佗一边催动神识探查着四周,一边冷冷说道,余飞赶忙说道:“出大事了,九幽冥王的肉身已经湮灭,如今仅剩本然元神残存于世了。”“什么,。”余飞此番话一出,其余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道,拂尘散人也很快在屋子里的一个角落处现了身,其实他被赛华佗刚才那一掌伤得不轻,不过他毕竟是无象之体,勉强倒还能撑得住,“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死鬼又怎么样了。”赛华佗急切地问道,他以为余飞说九幽冥王肉身湮灭是刚刚发生的事情,从而很是担心王神医也遭遇了不测,虽然此事其实已经过了数百年,但赛华佗却一直都不知道九幽冥王被蚩尤所伤之事,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让余飞跟着梼杌一块去寻找九幽冥王了,“王前辈倒是沒事。”余飞说着,便将他所见所闻的情况一股脑儿地统统都说了出來,听余飞说完,赛华佗气得破口大骂:“这个死鬼,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不跟老子透露分毫,几百年了,都憋着不告诉老子,都快憋成鳖孙了吧。”而拂尘散人则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这是真的:“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圣王修为极高,岂那么容易被蚩尤灭了肉身。”赛华佗轻哼一声,道:“哼,有什么不可能,蚩尤曾是掌管鬼界的冥神,他手中的九黎魔刃乃是专用于克制鬼界四大魔神的神兵,而九幽冥王又沒有玄冥鬼杖在手,自然绝非是他对手,他能够保住本然元神,已属不幸之万幸。”尽管赛华佗的语气显得颇为冷淡,但他倒是沒有再要与拂尘散人动手的意思了,余飞对赛华佗的一番话表示认同,他接着说道:“如今九幽冥王的本然元神已被王神医用一块魂石给护住了,梼杌想必是感应到了它的主人,如今便守候在那块魂石旁边,寸步不肯离开。”“梼杌与圣王之间能够相互感应,如此说來,难道这是真的……”余飞点了点头,“那么那颗魂石现在何处,余兄弟可否带我去见见圣王。”拂尘散人忽然抬起头來,急切地问道,尽管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却仍能够感觉到他此时的心里有多么的迫切,“想不到你这无象妖人倒还有几分孝心,不过你就别想去见你的圣王了,那儿乃是神封之地,即使是老子,也不得擅闯,更何况你一个无象妖人呢。”赛华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