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过后,当地公安便对舜皇山部分地区进行了封锁,不让任何人进山,并对于近期发生的接二连三的怪事,给出了官方解释:舜皇山部分山区属于人迹罕至的原始次森林,地下溶洞众多,这些溶洞的结构错综复杂,而且洞内四通八达,一些未经开发的溶洞,一旦入内,极易迷路,那五名游客之所以失踪,便是由于误入了舜皇山的地下溶洞,在里面一直沒能绕出來,那天村民在黑水潭旁听到的咆哮声,便是那几名游客所发出來的呼救,声音之所以会那么大,很有可能是由于岩洞内的特殊结构起到了放大音量的效果,至于黑水潭的水位为何会下降,地质学家解释说,是由于舜皇山地区在前不久发生了一次体感并不明显的微型地震,使得当地的地质结构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从而改变了地下水的走势所致,然而对于官方的这一番貌似科学的解释,当地人却并不相信,反而认为肯定是政府在刻意隐瞒什么,现在当地所流传的说法是,舜皇山的地下溶洞内有神龙,那几名失踪的游客并非是在地下溶洞内迷路了,其实是被里面的神龙给吃掉了,神龙还吸掉了黑水潭的水,从而使得溪流干涸,而那天人们在黑水潭所听到的咆哮声,自然也是神龙所发出來的,据说神龙的吟叫如雷鸣一般,所以才会震聋人的耳朵,听父亲说完,余飞陷入了沉思,史无前例的红色雷暴,资深驴友的失踪,黑水潭的水位下降、溪流干涸以及从黑水岩发出來的莫名巨吼,这一系列怪异事件显然并非是一般的自然现象,当余飞将它们联系到一块,心头猛然一怔,忽然想起白龙曾经告诫过他,在黑水岩内的那个神秘溶洞之中,封印着一位灵力强大的无上邪神,让他切不可擅闯入内,而如今所发生的这些事,莫非都与这位邪神有关么,余飞的心里的好奇欲愈发被勾了出來,他恨不得立刻便前往舜皇山,将事情查个究竟,不过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钟,若是他这时候离开,必定会令父母担心不已,思前想后,决定还是等天亮之后再说,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余飞便去家旁边的宾馆找白逸清和坤元子等人,见了面之后,余飞将父亲所说的情况告诉了大家,坤元子听完,皱着眉头说道:“赤红闪电,且未有雨水落下,应该是逆天雷无疑,究竟是何等魔物,竟能引起如此强大之逆天雷呢。”余飞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有件事,我沒有告诉你们,青儿曾经告诉我,在黑水岩内的那个神秘溶洞深处,封印着一位灵力无比强大的无上魔神,青儿便正是那个封印之地的守护青龙,而它之所以守护在那,并非为了看守住那位魔神,而是为了防范有人入内。”“无上魔神,,可是來自鬼界。”坤元子追问道,余飞摇了摇头:“青儿也不知道,因为就连它也未敢进入那个溶洞之中。”“什么魔神竟能令一条九天神龙也产生畏惧感呢。”白逸清说道:“既然能够引起布满天际的逆天雷劫,必定是一位十分强大的魔神,依我看,他的修为恐怕不在将臣之下。”坤元子点了点头,说道:“白狐说得有道理,余兄弟,此地我等切不可擅闯,不然万一惊扰了这位魔神,使它醒了过來,我等定是不能制服住他,只怕惹下弥天大祸來,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余飞却十分坚定地说道:“不,无论如何,我都得将事情调查清楚。”“可是……”坤元子还想再说些什么,余飞摆了摆手打断道:“道长不必再多说了,这儿毕竟是我的故乡,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此事我绝不能坐视不理,不过也无谓大家都去冒险,到时候便由我一个人进去好了。”一旁的白逸清一听,立刻说道:“余兄弟你这是什么话,就算是无上魔神又如何,老道若是怕死,自行离去便是,我得陪你一块进去。”白逸清说完,很是不屑地瞪了坤元子一眼,坤元子不由得脸色一沉,有些温怒道:“哼,你这白狐,贫道早已是死过之人,生死对贫道而言又有何意义,贫道只是不希望我等不慎惹出祸端而已。”“道长此言差矣,如今既然引起了逆天雷劫,恐怕是封印之地出现了什么问題,或者是那位魔神醒來了也说不定,所以,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坐视不理。”余飞说道,余飞的话不无道理,坤元子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不过,若那位魔神真是醒了过來,以我等修为绝不能对付,依贫道所见,不如请将臣大神前來。”余飞皱着眉头说道:“将臣大哥究竟是怎样之人,现在我们还拿捏不准,而且此地所封印的魔神又是何人更是不得而知,所以我看还是不要惊动他比较好,倘若当真有什么意外,再请他前來也不迟。”“余兄弟当真已经决定去闯那地下溶洞了么。”余飞坚定地点了点头,见余飞心意已决,坤元子长叹道:“唉,那贫道便也舍命陪君子了。”“不,刚才我已经说了,到时候我一个人进去,道长、白姐姐还有秦大哥,你们都在外面等着,若是我当真出了什么意外,你们便立刻去找将臣大哥。”“这怎么行呢,我们一向是共同进退,怎能让余兄弟你一人置身于危险之境呢。”白逸清自然是不干了,坤元子也忙说道:“余兄弟定是误会贫道的意思了,贫道并非是怕了那魔神,只是觉得还是慎重些为好。”余飞笑着说道:“呵呵,我当然明白道长的意思,我之所以说一个人进去,其实正是出于慎重的考虑,正如白姐姐所说,这位魔神的修为极有可能不在将臣大哥之下,倘若他当真动手,我们就算一块进去,又能如何,恐怕也断然不是他的对手,而我体内毕竟有无上神器护着,他未必能够伤得了我,而且,一个人脱身总比大家一块脱身要容易得多。”白逸清撅了撅嘴,有些不乐意地说道:“原來余兄弟是担心我们碍手碍脚呢。”见继续这样讨论下去似乎是沒完沒了了,余飞赶忙说道:“好了,好了,我们别再争了,就这么办吧,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