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几样东西,余飞不由心头一惊,暗道:“不好,难道将臣已经识破这神农鼎和镇魔珠都是假的了,现在拿出來是打算找我算账么。”余飞正盘算着该怎么解释,还未等他开口,将臣却将神农鼎和镇魔珠递送到了余飞面前,说道:“贤弟一定很奇怪,这尊神农鼎怎么会在本座手里吧。”余飞又是一愣:“什么情况,将臣怎么会这么说呢,难道他还不知道神农鼎和镇魔珠已经被神农掉包了吗。”想到这,余飞定了定神,故作惊讶地问道:“这不是神农造世鼎么,怎么会在大哥这儿。”将臣笑了笑,说道:“实不相瞒,此物乃是本座从贤弟手中换來的,当初为贤弟炼制九圣丹时,便暗地里以假换真,从贤弟那儿借來了这件神器,不过,贤弟也不必太过惊讶,今日本座便将此宝还与贤弟,还有这两颗东西,也一并还上。”“啊,。”这下子余飞是真的震惊住了,将臣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还是他其实已经识破,而在故意试探自己,将臣将东西递了过來,余飞抬手接过,仔细看了看,未能看出丝毫的破绽,和真的简直一般无二,因此,将臣未能察觉出已被掉包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他还是不敢多说话,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将臣又抬手指了指那两颗镇魔珠,说道:“至于这两枚东西,上次本座骗贤弟说,此物乃是鬼界至邪之物,其实不然,此物名为镇魔珠,内里蕴含着盘古精元,乃是无上之宝,此物共有五枚,组成了一个‘五行镇魔乾坤阵’,而在此阵当中,封印着一位无上魔神,后來,鬼界几大魔头与镇守鬼界的蚩尤、刑天合力破掉了此阵,并释放出了这位无上魔神,而五枚组成神阵的镇魔珠也从此落入了鬼界几大魔头与蚩尤、刑天之手。”说到这,将臣停顿了下來,他转过身去仰头望向天空,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而余飞则望着将臣的背影,依然不敢开口说话,过了好一阵,将臣又转过身來,说道:“贤弟是不是在想,为何明明只给了本座一枚镇魔珠,而如今两枚镇魔珠却都落在了本座手里,实不相瞒,上次贤弟所丢失的镇魔珠,便正是本座从贤弟手里夺走的,贤弟想必已经知道,此物是鬼界的鬼武冥王要交予一位神界上神的信物,其实,那位上神,便正是本座,鬼武冥王欠本座一份情,数千年前便有约定,将用此物偿还此情。”将臣一股脑儿将真相都说了出來,尽管余飞早已猜到了真相是如此,却还是沒有想到将臣会如此坦白,竟亲口说出一切,一时之间愣住了,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将臣却又道:“罢了,今日本座便将这些东西都交予贤弟,至于该如何处置,全由贤弟做主了,而本座也该离去了。”当听到将臣说要离去时,余飞不由一愣,问道:“离去,,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将臣看了余飞一眼,缓缓说道:“方才贤弟的一番话令本座茅塞顿开,不想再去争夺那无谓的神权了,所以,也就到了该离开此地的时候了。”余飞赶忙追问道:“那大哥你打算去哪儿,该不会又要沉睡千百年吧。”虽说这位僵尸之祖进入沉睡的状态对于人类來说,不失为一件好事,但余飞心里却忽然有一些不舍,“贤弟方才不是劝说本座,应该多去接触一下现如今的社会么,那本座便到处去看看,像个真正的凡夫俗子那样,或许,会交到几个真正的朋友吧。”说到这,将臣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那张冷峻的面孔,笑起來其实还是蛮好看的,“其实,我一直都把大哥你当做是朋友,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或是将來。”余飞言语之中,充满了真切,或许是因为将臣曾经多次救过自己的缘故,一直以來,尽管并不能真正看透这位僵尸之祖,但余飞的确都把他当成一位亦正亦邪的朋友,即使在知道了他在背后捣鬼之后,也并未因此便把他当作敌人看待,将臣满怀感激地回望了余飞一眼:“好,本座会记得你这位朋友,來日再会了。”说完,他忽然身形一闪,转眼间便消失地无影无踪,独剩余飞一人站在原地,手里边还捧着将臣交还给自己的神农鼎和镇魔珠,半晌之后,也未能缓过神來,余飞到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凌晨一点了,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见他安然回來,立刻都围拢了上來,“余兄弟,你可回來了,将臣大神呢。”坤元子一边问道,一边朝大门外张望了两眼,“他走了。”余飞怔怔地答道,坤元子追问道:“他找你所为何事。”余飞抬头扫了众人一眼,一本正经地答道:“谈人生。”“什么,。”众人一脸错愕,还以为是不是听错了,“飞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唐嫣觉得余飞神色有些不太对劲,因为从他进到院子,一直都紧锁着眉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余飞摇了摇头:“沒发生什么事,只是,将臣大哥走了。”白逸清嘴巴一撅,说道:“他走了就走了呗,难道你还打算留他在家里过夜不成。”余飞见大家未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便把情况简单地说了一番,当然,他并未提及镇魔珠的真正用途,因为他不想让大家知道,自己去了鬼界之后,不但要前往无比凶险的玄阴极地毁掉玄冥神石,还得想办法对付一位与盘古天神一样强大的无上魔神,并重新将其封印,众人听完余飞所说,个个都是目瞪口呆,特别是当听说将臣才是当初夺走镇魔珠的人时,白逸清有些不敢相信,于是余飞暗暗催动斩仙宝葫,很快便从里面取出了一枚将臣交还给自己的镇魔珠,递到白逸清手中,说道:“这便是将臣大哥交还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