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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樱久违地主动加了个班。
从十三中离开后她直接去了公司,联系好第二天干活的实习生,然后开始查刚遇到的这位小帅哥。她莫名有种预感,这小帅哥的身份不一般。
左二,名字还挺特别的。
现有的资料库里果然查无此人,殷樱兴奋地搓起手手来,要是自己发现了个大宝贝,是不是得涨薪啦。到时候攒够了钱直接在贰旁边买栋小别墅养老,成天晒太阳压马路,想想都美滋滋。
左二的户口是上在母亲那边的,随母姓,母亲左一洁刚39岁,家里做房地产生意,恰巧殷樱住的四江小区就是她家公司承建的。殷樱又摸出了左二父亲的资料,盛怿,1977年生人,啧,市厅要员,政商结合啊这一家。
她又翻出许多图像资料,不过大多都是出自左一洁的朋友圈,且内容大多与家庭不相关。看起来左一洁是个甩手掌柜类型的母亲,虽然在家中公司挂职,但常年旅居在外,不是和闺蜜团一起吃喝玩乐,就是到处去领略风土人情。
殷樱越看越酸,人与人的区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不用做家务,不用管孩子,还不用担心钱。殷樱忽然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加班的自己就像个笑话。
她举着柠檬树继续扒,发现左二本人的履历也很不得了:幼儿园年年都是优秀代表,小学跳着上,六年级满分毕业出国待了几年,回来直接参加了中考,中考成绩是可以上市里最好高中的水平,却偏偏接了十三中的橄榄枝。高一高二一直是名列前茅,不仅学习优异,还经常参加国内各大数理化赛事,寒暑假会去国外参加夏令营冬令营,还在各种专业杂志上发表过文章。
妈耶,神童吧这是。
殷樱立刻觉得自己初中毕业做了职业棋手的事也没什么可炫耀的了,人比人真的气死人。她想起前些时间还看了个新闻,某高校学生在老师的化学实验室里发现了新的物质,只要深入研究,其使用范围广泛,该学生也因此被斯坦福录取。
现在的孩子真的是不得了啊,不光要赢在起跑线,简直是人生的每一步都比别人迈得大。在这样的环境里,她也就能理解为什么裴重苍总是觉得自己很普通了。
根本就是降维打击啊。
不过殷樱又发现了奇怪的一点,在左二的每一个“辉煌”时刻,都没有父母的参与,他总是一个人领奖、一个人参加活动、一个人出国,就连家长会合影,左二家来的从来都是父亲的助理或者母亲的亲戚。
按照本国家长对孩子的严管程度,孩子每取得一项成绩,他们一定会满带荣光地出席。难道这神童居然是散养大的?
殷樱晃了晃不清醒的脑袋,强行打断猜测,她可不是来舔别人学历的,得干正事呀。
于是她连夜联系了特殊部门。
“喂,请问是殷樱姐吗?我到了,请问你在哪个出口呢?我来找你。”
殷樱立刻从床上弹起来,瞪大了迷蒙的眼睛说着瞎话:“那啥、你在哪个出口呀,我来找你就好,你站着别动!实在不好意思,有点堵车,我现在还在路上呢,要不你找个位置坐坐,我很快就到。”
“好,我在里面茶馆坐着等你吧,你慢慢来不着急,注意安全哦。”
挂了电话,殷樱一阵愧疚,孩子说话声怎么这么好听啊~害她更自责了,妈的她昨晚不是调了闹钟才睡的吗,怎么没响啊!化妆肯定是来不及了,洗洗脸刷刷牙就出门好了。
于是五分钟后,一个戴着棒球帽墨镜粉口罩一身嫩黄色运动套装的长发女人冲出了小区门,并在路边大肆招手,一个猛子扎进车对师傅说道:“机场!师傅,要快!不用打表!”她递了一张百元钞过去,“一定要快!”
“行!”师傅笑眯眯地一脚地板油弹射出去。
到了机场殷樱才想起,机场哪儿有茶馆啊?她上上下下看了又看都没发现目标,于是拨了回去:“喂,小罗吗?你在哪儿呢,我咋没看着哪儿有茶馆呢?”
“我在二楼,我出来吧——哎我好像看到你了,你是不是穿着黄色的运动服?然后头发长长的看起来很有气质。”
殷樱抬头望去,二楼栏杆边站着个小年轻,看起来最多二十出头,发型简单利落、肤色自带柔光白、体型修长,眯着一对笑眼看着她正朝她挥手。她脑子里立刻蹦出一句话“好干净的弟弟”!
不过这么乖巧的弟弟怎么戴了副老气横秋的变色眼镜呢,看着跟装成熟似的。
殷樱没挂电话,一边朝他招手一边叫他下来。
眼见小年轻离她越来越近,殷樱隐隐有些脸红,最近是走桃花运还是怎么着,怎么接二连三地遇见小帅哥啊,可惜就是太年轻了,她可不好意思老牛吃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