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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发现裴重苍已经洗漱过了,正戴着耳塞在床上认真学习,而黎桦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回来的,也已经爬上床了,面朝白墙背朝空气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看手机。
“裴重苍!”团队发言人孙步率先发难,过去一巴掌拍在他的小桌板上。
裴重苍皱着眉取下一侧耳塞,“干什么。”
“你有了手机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啊?”孙步怒目圆瞪,似乎对方犯了天大的错,其余人也纷纷凑上前,附和“是啊是啊”、“我们可是一个寝室的哎”、“你真的不把我们当兄弟”。
床上的黎桦噌一下坐起来,他在晚会结束之后才终于挣脱孙步的视线,拔腿就跑,但真当回到寝室见到那人,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怎么说、说什么?他俩还在冷战呢,他这会儿有什么资格骂他?
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其他人就也知道了,正好,让他听听这人到底有什么正当理由,居然买了手机也不告诉大家联系方式!
裴重苍看了眼整整齐齐来讨伐的室友们,格外淡定地说:“没瞒,是你们自己没问过。”
“你放屁!”马恪生气,“少在那儿转移重点了,现在问题是你没有主动把这事告诉我们,不是我们问没问你。”
许富国点头,说:“你这事办得确实有点不厚道了,我们倒也不是逼你非得把号码给我们,但是......”
“但是我们不想瞎猜,你直说吧,为什么。”尤伦补充道。
裴重苍沉默半晌,马恪说得对,他刚才确实是在转移重点,他就想着如果有天他们发现了,那他就给出去,要是没发现,那就能拖一日是一日。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递过去,说:“拿去存吧。”
孙步与许富国对视一眼:他居然不解释?!
许富国:说不定有什么苦衷呢?
孙步:太令人伤心了,没想到他真没把我们当兄弟。
许富国:不至于吧,要不咱再问问?
孙步:不问了,难过,我走了!
一番对视之后孙步还真的进了洗漱间,把隔间门一关,独自刷起了牙。
啊这......许富国与孔不违面面相觑,用眼神互问对方咋办。最终还是严怀颖站了出来,接过在空中僵住许久的手机,拨出了自己的号码,然后存好,说:“那你之后可得小心点呀,现在每周都要收手机,要是被钱老师发现了,你就得再买个模型机交上去了。”
说罢,他把手机递给了许富国。
许富国身为室长,当然不能让气氛就此尬掉,顺势也往他手机里存了自己的号,说:“行吧,你不想说就不说,等哪天你想通了,再跟我们解释也不迟。”
然后把手机递给尤伦,挨个传了下去。
马恪把手机往黎桦床上递,黎桦咚一下躺下,说:“我睡着了!”随即发出假得不能再假的呼噜声。
众人四散开去,马恪去到洗漱间,让孙步也把号码存上。孙步看了眼埋头写作业那人,说:“这样就放过他了,你们也太好说话了吧!”
马恪也看了眼里边,说:“不然你还想咋着啊,他那人不是一直那样吗,谁都有个脾气古怪的时候,你就当他耍小孩子脾气不行吗?”
“都他妈要成年了,还小孩?”孙步嘴上这么说着,手却往马恪身上擦了擦水,再接过手机给自己拨了电话。
“哎我去!”马恪跳起来就是一个爆锤。
“喂。”孙步把手机放他小桌板上,裴重苍抬头,“哥们原谅你这一次,没下次了啊。”说完把毛巾往肩上一甩,潇洒走开。
裴重苍看了眼联系人里多出来的六个人:严怀颖、室长老许、帅哥尤伦、孔孔孔不违、马恪大佬、你孙哥,简直一头黑线,当即就把所有人名字改回了正常人名。
半天假后,紧接着又是连上六天课,倒数第二堂英语课后,十六班双恶齐齐逃课,并前后脚在墙后碰了面。
两人分走大路两边,下山的脚步俱是飞快。
走完半程,黎桦憋不住了,隔着老远喊道:“你又跟着我干什么!”
裴重苍不答,走了几步黎桦又说:“哼,想和好就直说,我看你就是离不开我,连选座都舍不得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