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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章俨的病似乎很严重,这么久了也没好全,不过尚能逞强。”
“嗯,其余的事呢?”
“进展顺利,不出意外的话,一月之内可以解决。”
“嗯,以静制动,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有所反应,你自己小心。”
“是。老师再见。”
“再见。”
喻卿挂了电话,这才下了车。
喻畅居然在家,他是个周一到周日都泡在公司事务里的人,难道是记起了明天是什么日子?他过去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说:“爸,回来啦。”
喻畅这才放下报纸,对他说:“我打算安排你去香港出差一趟,沈子那边有一些人事上的变动,你去盯着点,顺便查一查账目。”
“嘶,可是老师这边......”
“不会太久,就一周时间,加上来回赶路,慢的话也就十天。”喻畅表情肃然地强调,“我同意你在他们手底下做事,但不代表公司你就可以撒手不管,明白吗。”
喻卿沉默良久,最终只回答了个“知道了”。看来,明天夫人的坟头又只有一束花了。
晚上喻净的房门被敲开,他不耐烦地看着门口的哥哥,说:“什么事,都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喻卿笑眯眯地说:“明儿我不送你了啊,家里司机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明天月考好好加油。”
所以说下午的时候干嘛在校门口喊那么大声让他尴尬啊,明明晚上回来还要见到的!喻净皱着眉问:“又出差?去多久?”
“香港,七天。有什么想吃的吗?到时候给你带回来。”
“没有。”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吃迪士尼里面的米老鼠棉花糖——”
“谁喜欢吃那个了!”那时候明明就是看你一脸想吃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我才说要买的,我才不喜欢那种又脏脸又脏手的东西!
喻卿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好,那我自己看着买,早点休息,晚安。”
“哎呀别摸头烦死了!”喻净打掉他的手,关门后嘟嘟囔囔道,“别又带回来什么奇奇怪怪的我用不上的东西。”心说,明明他没比自己大多少,为什么偏爱作出一副很成熟的样子呢?难道这样更符合喻畅对继承人的心理预期吗?
去他妈的继承人,他宁愿自己不姓喻。
考前。
黎桦:“老裴,你紧张不?这还是咱俩第一次不在同一个考场,唉呀好寂寞。”
裴重苍:“不紧张。”然后揣起笔快速走开。
考后。
黎桦:“老裴,你紧张不?我这回可是卯足了十二分劲复习了,我就不信我离不开最后一个考场!”
裴重苍:“麻烦你有点追求。”然后快速把自己桌子和装书的箱子搬回原位,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如新入学般的学习。
月考完第二天就是万圣节,从早饭和大扫除时间开始,学校内就涌动着青春的燥热气息,不时有人拿着骷髅一类的面具经过。
举着大扫把的黎桦不无羡慕地说:“不是吧,高一高二班晚上还要开茶话会过节?”
“咋可能,咱们学校是不过洋节的。”孙步堪称风纪委员。
马恪说:“啊,那好可惜,这样尤伦会不会觉得我们大家在排挤他,他会想家的。”
“我可去你妈的吧!”尤伦一扫帚扔了过来。没砸着马恪,倒是把远远走来的张汉梁吓一跳,说道:“嗨呀,我就不该听你们的谗言,把你们寝室的安排在一起。你们只要凑一堆就是打打闹闹,能不能好好扫地,别到时候又被老钱罚站了!”
“扫、扫,这不扫着呢嘛!”尤伦赶紧跑过去捡起扫帚。黎桦得意地一挥手,说:“你看,朕们打下的江山,一片落叶没有,干不干净!”
裴重苍离得近,顺脚踹了一脚,说:“麻烦去掉你自己谢谢,这一块是鄙人和孙步扫出来的。”
“哎哟喂。”黎桦为了躲那一脚,一扭腰、脚下一绊就朝斜坡栽了下去,幸好反应快,抓住小花园里的小树荡了两下这才稳住身形。不过腿是结结实实在花园棱上硌了一遭,提起裤脚一看,立时乌了。
“淦!老裴你赔我的青春!”
哥几个围了上去,裴重苍看了眼,说:“伤了就治,什么青春不青春的,你撞的是腿又不是脑子。”
“但是明天运动会啊!”
裴重苍一惊,这才想起来,明天运动会黎桦报了不少田径项目,本来他脚就有旧伤,这下又把腿伤了......他望向孙步,“他的项目能取消不?”
孙步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