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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罗夏正想着,疏唐含着泪看着她,似乎在挣扎过后,也是打算把一切坦白了。
“其……其实……我的孩子,是……是……”疏唐的声音很颤,越说情绪越激动,眼泪很快就要掉下来。
罗夏自然是清楚她想说什么,顿时舔了舔唇角,有些心疼,语气温柔地道:“我知道。”
疏唐强忍着马上腰夺眶而出的泪,吸了两下鼻涕,蹙着眉红着眼道:“但是,我真的不忍心……”
说着,疏唐直接哽咽住,狠狠咬着嘴唇,再说不出来什么话。
罗夏看她这个模样,,相当的心疼,顿时也皱了皱眉,看着面前颤抖的女孩,淡淡地叹了口气。
想起上次在江州时敖墨对她说的话,罗夏此时此刻能感觉到的,也只有无奈。
命运也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这一切,真的都只是偶然,而孽缘便把这段偶然加剧成了悲况。
想着,罗夏微微摇了摇头,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疏唐脑袋上轻轻揉了揉,想要安抚一下此时内心存在极大压力的女孩。
而另一边,温寻过去的时候,敖墨和戚野正打得起劲。
温寻一把拉开戚野的胳膊把他拽到一边,随即伸出长腿一脚踢开了敖墨的拳头,整个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r组织专训的散打术,特点就是快准狠,以至于戚野的脸上此时明显地挂着两道青痕,不过相比之下,敖墨也没强到哪去,由于太过着急,以至于很多漏洞暴露在戚野面前,也是被打得嘴角多了丝血迹。
而此时的温寻强行拽开了戚野,一脸凛冽地隔在了两人中间。
戚野看到温寻后,顿时冷哼一声,并不是很想看到他,却也是没有把温寻拽着他的手给拍开。
而此时的敖墨,在原地喘息着,脸色有些阴狠地和温寻对视着。
要说敖墨和温寻,这敌对关系要从很早以前就建立起来了。
当时俄南爆炸案的时候,虽然罗夏和温寻很遗憾地内衣互相记住,但是敖墨和温寻互相记忆可深刻着呢。
温寻当时身上的伤相当重,就这么被敖墨拐进了一个无人区,以至于他错过了最佳的时间去联系总部安部兵队。
所以要说起来敖墨当年叛变r组织,温寻也算是极有发言权的一个人。
而且温寻当时伤重,若不是靠自身意志挺了那么久,说不准早就在重伤之下死于无人区了。
总而言之,比起罗夏的多次合作,温寻对敖墨,可是一点好感都提不起来。
而前两次在江州或是其他地方的相遇,也只不过是擦肩而过,或者牵扯着一些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但此时此刻,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顿时激起了十足的火药味。
“你在这做什么?”温寻冷着眼看敖墨,语气冰入骨底。
而敖墨跟他对视着,也是丝毫不惧怕的,伸出手随意抹了把嘴上的血迹,瞥了眼戚野,声音沙哑地问了句:“他是谁?”
显然,敖墨的思绪还停留在戚野刚刚疑似调戏疏唐的画面中。
戚野听到这句话,瞬间来了气,看着敖墨便暴躁地开了口:“你特么非洲来的吧?小爷我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