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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夫人的性子还是和从前一样,以为人人都要听您的安排。”
观若这句话一出口,袁静训也就明白,她今日是不会就这样离开的了。
“本宫辛辛苦苦照顾陛下半日,陛下醒来之时,看见的却是夫人。”
“是夫人把旁人当傻子,觉得自己可以独占了这功劳;还是觉得陛下糊涂,一睡过去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会觉得夫人千般万般好。”
袁静训看起来不再像方才那么急迫了,她大约断定观若没有发觉梁帝的异常,便也有闲心同她周旋了。
“待到陛下醒来,下官自然会如实禀报。娘娘放心,便是下官有心要隐瞒,薛公公也不会答应的。”
甚至有心情嘲讽她。“当年要娘娘在陛下身边单独呆上片刻,娘娘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如今倒是都不怕了,甚至还要与人争。”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古语果然不错。”
观若轻轻笑了笑,说了一句场面话,“本宫是陛下的妃嫔,侍奉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可怕的?也没有人能与本宫争。”
她停在殿中的一副字前,细细地看着上面的笔触。
是一首《菩萨蛮》:“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