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梁帝最后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令观若心中越加不安。
她根本从没在他面前流露出受寒的模样,不曾咳嗽,她一直都中气十足地在与他抗争着。
而明面上她分明也是早早地回到了永安宫里,在雪落之前。
他为什么忽而这样说?
还有他说谢氏的那句话……“谢家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好像他们还有机会要做什么一般,所以,他们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被禁足的事不足糟糕,真正糟糕的,是梁帝,或者和谢氏的阴谋。
观若心中闪过了不好的念头,立刻道:“薛庆!本宫要往景明殿去!”这候 yanm*oxuanxi*aosh uo.com* 章汜
宫车并没有停下来,便如同凌晨之时开始落下的大雪一般,“娘娘,陛下要老奴护送您往永安宫去,他并没有允许您去见旁人。”
观若一把掀开了车帘,宫车的速度反而变的更快了。
风雪席卷而来,令观若短暂地失去了清明的视线。“薛庆,本宫说,本宫要去景明殿见燕德妃。”
若一架天秤不能倾斜,两侧都是无法抉择,同样重要的时候,燕德妃就只有一条路能走了。
她居然忘记了这一点,就这样放了她会景明殿去。
她一听见梁帝醒了,还要召她过去,一下子心烦意乱,把这件事都忘记了。
薛庆甚至都不敢回过头来,只是低声吩咐车夫,“再快些,外面天寒地冻,不要让娘娘受了风寒,否则陛下拿你是问。”
“护送”观若回永安宫的并不止薛庆,以及数名内侍宫娥,还有行宫之中着铠甲、佩剑的禁军。
观若知道温言软语已经没有用了,在梁帝骤然强势起来的时候,薛庆又自然而然地靠到了他那一边去。&#24378&#29306&#32&#121&#97&#110&#109&#111&#120&#117&#97&#110&#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99&#111&#109&#32&#35835&#29306
无论如何,明面上他只有这一个选择。
她旧事重提,扰乱着薛庆的心神。
“薛庆,若是当年本宫往昭台宫去的时候,你能拦一拦本宫——哪怕是象征性地流露出一些为难,本宫都不会怪你的。”
而到了今日,在她有能力将他归拢为自己的羽翼的时候,他也仍然是梁帝的帮凶。
他们行在宫道上,宫车的速度一点都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
等到进了永安宫,观若就更没有办法了。于是她横了横心,径直从车上跳了下去。
地面之上虽然有积雪,还远远没有到厚重的地步,观若的身体因为惯性而向一旁滚了滚,身体各处的疼痛,几乎一下子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好在那也不过是片刻而已。她咬着牙,很快就忍下了这样的疼痛。
薛庆见了这样的情形吓的魂飞魄散,马匹的一声嘶鸣,惊破了行宫清晨的宁静。
他连忙过来搀扶观若,脚步也是颤颤巍巍的,口中道:“娘娘啊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
“哎呦,手臂还有身上应当都添了许多处淤青了,这要是让陛下知道,指不定又如何发脾气呢……”
观若也任由他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向宫车,“本宫说了,本宫要去景明殿见燕德妃。”
她一面朝着宫车走去,一面已经瞄准了禁军的一把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