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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若当然不知道。
“你既然认得她,却又不知道她是刘氏的女儿,她总不是裴灵献的妾室。前生我所认得的人实在很少,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
不是裴俶,难道是柏成则?
刘寤与柏成则合作,而后将女儿嫁他为妃,捞一个国丈做一做,远比如今做晏既不起眼的手下、属臣要好得多。
“这个人,你今生也还是没有见过。不过你常常会听见他的名字,和晏明之,和我一样的憎恶他。”
“这个人是晏晰之。”
观若心中霎时一片雪亮,“所以今生与刘寤合作的人也是晏晰之,是就在不远的太原郡的晏晰之!”
或许是旁人还不会让她们死,可若这个人是晏晰之,落在他手里,她必死无疑。
要晏既永远地陷落在失去她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日渐消沉,远比以她作为人质以换取某些利益于晏清而言更好。
这候 z. co m 章汜。观若的心绪在清明片刻之后,又变得有些迷惘起来,“刘积莹既然是要做晏清妾室的人,没有理由不站在晏清与她父亲这边,今夜又为什么要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