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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虑公主与冯茵到来之后,观若的生活便过的有趣的多了。小儿稚语,常常引人发笑,心情舒畅起来,许多身体不适的时刻,也就都被忽略了。
前线战况焦灼,更兼天寒地冻,这一年的冬日格外严寒,死于战场之上的士兵人数,只怕还要少于冻饿而死的。
接连下雪,粮草运送不便,双方的情况皆是如此,一直到了开春之时,情形也并没有好一些,只不过是在比这对方的耐心而已。
晏既自然很是忙碌,观若则只是专心养胎,并不过问起战场之上的事。
冯茵是薛郡善堂出身的孩子,在里面也生活了数年,倒是知道许多善堂孩子的事。
安虑公主也有意要培养她的语言逻辑,培养她的自信,因此常常叫她在她们面前说一些善堂之中孩子的趣事。
这一日,她便说起来一个比她年长数岁的一个小哥哥的故事。
“那个哥哥是去年年初时来到善堂里的,只有他一个人——当然,到了善堂里的孩子,大多都只有一个人。”
冯茵站在观若与安虑公主面前,一面说话,一面微微地摇头晃脑。安虑公主便望了她一眼,示意她改掉这小习惯。
冯茵对上了安虑公主的目光,便站的更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