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娘挺着一对软肉由着水勇像揉面团儿般揉捏,气息急促,脸上潮|红,一只手儿却已经熟练地塞进了水勇的裤裆里,娇喘吁吁,浪声道:“爷爷,打从你……从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你有本钱……果然……果然没让人失望……!”
水勇此时只想着将身上的旺火泻出去,一只大手揉着面团儿,另一只手则是去扯老板娘的长裤,感觉这淫|妇的手儿塞到自己的裤裆里抓住那挺硬的话儿,更是很娴熟很有技巧地套|弄着,身上一阵酥麻,好不舒畅,将淫|妇的裤子扯下了一截子,露出了饱满滚圆的臀儿,一只手往那两腿中粗鲁地掏了一下,芳草萋萋,十分茂盛,而且这妇人显然极是放浪,那处早已经是潮湿泛滥,这妇人故作矜持扭了两下腰肢,娇哼两声,水勇已经低声问道:“好浪的娘们,我来问你,你这块地,是不是有许多人都进去过?”
“放屁!”妇人狠狠地攥紧水勇那话儿,浪声道:“人家可是正经人,也是遇上你这冤家,被你勾引才动了心思,我可是……哎哟,轻一点,我可是对我家那口子忠贞的很……!”
“去你娘的忠贞。”水勇嘿嘿笑着,一只大手攀上妇人的屁股,这妇人生活在戈壁小镇,手上的肌肤有些粗糙,但是被裤子裹着的饱满臀部却是肉呼呼的滑不溜手,水勇爱不释手,用力抓挠几下,淫|妇哼哼唧唧道:“好冤家,你这本钱真是厚,小妇人爱死它了……你既然骗了人过来,今晚上一定要喂饱人家……!”
她像蛇一样缠在水勇身上,拼命往谁用身上蹭,一只手套|弄着那话儿,另一只手早已经扯下了水勇身上的衣裳,便在此时,水勇忽地一顿,停了手,很是突然,老板娘骚兴正浓,见水勇不动,忍不住催促道:“冤家,你怎地不动,人家下面可痒死了,快帮人止止痒……!”
水勇却不理会,回过头,见柴房的门是关着,轻声道:“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老子怎么感觉有动静?”
妇人这才有些吃惊,一时不敢动,两人静下来,只听到外面呼呼风声,并无其他动静,妇人这才松了口气,道:“瞧你疑神疑鬼的,晚上睡下前,我家那死猪已经灌了许多酒,不到明天早上醒不来,你尽管放心就是。这关外风沙大,总有响动的。”
水勇也觉得说的有道理,黑灯瞎火中,感觉妇人身体软绵绵香喷喷的,一只小手儿还抓着自己的话儿,也不再犹豫,轻笑问道:“小浪货,今晚自然要喂饱你,只是先喂你上面这张嘴,还是先喂你下面那张嘴,你来选……!”
妇人浪笑,不说话,水勇便道:“先让爷爷舒服一下,待会儿再帮爷爷好好用上面的嘴吸一吸……!”不由分说,将妇人背过身去,让她扶住前面的木柴,撅起了圆滚滚白花花的屁股,妇人撅着肉呼呼的雪臀,扭过头来,漆黑之中,水勇也看不清她表情,只见她摇摆着屁股,显然在等着长剑入巷,骚|浪诱人,当下也不犹豫,伸手又掏了一把,扶住雪臀儿,便要将话儿送进那柔软湿润的桃源,但是骤然间,他却感觉自己身后有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就似乎有鬼魅站在他身后一样。
水勇毕竟也是杀人劫舍的匪首,有几分能耐,虽然是在奸|情炽热的时候,却还是没有放松警惕,那淫|妇正等着他挺枪进入自己的身体,水勇却已经反手就是一拳,直打了出去,这一拳打出去,却是打了个空,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直钳子般的手已经探过来,轻而易举地掐住了水勇的喉咙。
这只手很大,非常有力,但是却被黑色的粗布包裹着,一只手就像是戴了一只粗布手套,竟是不露丝毫皮肉。
水勇大吃一惊,只觉得那只手力量极大,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如果对方真要用力,甚至可以徒手将自己的颈骨掐断。
水勇本想反抗,但是此时此刻,这家伙倒也灵光忽至,对方能够轻而易举地到得自己的身后,又轻而易举地掐住自己的喉咙,可见对方武功之高,绝非自己所能比,此刻自己已经被对方掌握,若是反抗,说不准对方手上一用力,自己脖子就要被对方掐断,事到如今,只能配合,以免激怒对方,一时间也不敢反抗,呼吸急促之下,眼珠子去看对方,昏暗之中,却发现对方竟是一身黑色的袍子,将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整个头部也被包裹的只留出一双犀利的眼睛。
客栈老板娘骚兴浓烈,一只手抓着自己丰|满的胸部,自己揉着上面的红樱桃,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一脸荡意,并不知道后面突发意外,只是撅着雪臀等着水勇进入,本以为水勇会急不可耐地进入她身体,谁知道后面却没有动静,有些着急,浪声道:“冤家,人家好痒,流了好多水儿,你还不进来……!”又摇了摇臀儿,只盼着水勇赶快行动。
水勇此时已经是心惊肉跳,那黑袍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他,水勇拼足气力道:“好……好汉,你……你这是做……做什么?”
他只以为奸|情败漏,被这客栈老板发现,所以派人来对付自己。
老板娘听水勇声音吃力发颤,终于感觉事情不好,睁开眼睛回过头来,隐隐发现状况有些不对,依稀看到多了一条人影,这一惊非同小可,“哎呀”叫了一声,好在瞬间反应过来,这时候若是尖叫,有人赶来,那更是了不得,惊骇之间,一把放下肚兜提起裤子,躲到柴堆后面,瑟瑟发抖,那股子骚|浪兴致,早已经烟消云消。
黑袍声音沙哑难听,就似乎是地狱来的鬼魂一般,“我放手,你若妄动,两个都要死!”
水勇点头,黑袍竟果真松开手,水勇这才顺过气来,弯下身子提起裤子,哆哆嗦嗦系了腰带,黑袍已经用那沙哑的声音道:“问你一句,答一句,没有假话,不会伤你,若有一句假话,你们两个还得死!”
水勇虽然悍勇,但却不是没脑子,知道对方竟然敢松手,那明显是自信可以随时制住自己,他倒也真不敢轻举妄动,感觉被黑袍掐过的喉咙依然生疼,强自忍住,问道:“好汉要问什么?”
“你们是从关内来的?”黑袍一双眼睛如同毒蛇般盯着水勇。
水勇点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