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一间装饰颇为华美的房内,一张精美的春榻四周,红丝锦帐围在四周,从那红帐之内,却是传来男人如牛般的喘息声和女人娇媚入股的呻|吟声,红帐映影,倒是依稀能够看到裏面乃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床榻边上,除了被撕扯的残破的女人衣物,另有随意抛在地上的铠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红帐裂开一条缝,一个白花花的身子从裏面瘫软下来,长发披散开来,声音带着轻颤:“求求你……奴家受不住……爷,你怜惜点……!”
只是她的软语央求,并没有见效,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上布满了汗珠子,又被折腾好一阵子,女人如同烂泥一样一动不动,云收雨住,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精壮男子从床榻上跳下来,身上也是布满着汗水,斜眼看了那已经如同烂泥般的女人一眼,面无表情,走到房内的桌边,桌上有一壶酒,男人拿起酒壶,如同饮水一般,一仰首,将壶中酒饮尽,一壶酒尽,男人用手抖了抖酒壶,空空如也,随手将那酒壶砸在了地上。
“呛”的一声响,酒壶粉碎,女人显然是吃了一惊,抬起头,撩起乌发,扯过一件衣裳挡住胸口,这才小心翼翼问道:“爷,你……你怎么了?”
“少废话。”男人头也不回,坐在椅子上,虽然刚刚在女人身上折腾了许久,但是怒气似乎还没有消尽。
这是平西将军府,男人自然是东方信。
他在坤字营被楚欢当众击的下不来台,更让他愤怒的是,楚欢在坤字营的所作所为,让他在平西军的声望大大受损。
在坤字营的时候,东方信确实想过抓住这次机会,趁乱杀死楚欢,到时候向朝廷禀报,只说是楚欢带人擅闯坤字营,抢夺物资,激起兵变。
东方信在坤字营犹豫的时候,就是在思考着楚欢之后应当如何交代,当他想明白,想要下手之时,楚欢却在他发出暗号的一刹那,抢先说出了一番话,那番话说完,坤字营大多数将士对楚欢的敌意已消,东方信知道那时候的形势,已经不适合出手。
他带着满腔怒火返回城中,将一身怒火,尽情发泄在几个月前刚娶的小妾身上,只是一番折腾之后,他的怒火并没有丝毫的消退。
女人如花,经过雨露浇灌就像新雨初晴阳光普照下的花苞,娇艳欲滴。
只是东方信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观赏这朵娇艳欲滴的鲜花。
女人听到东方信语气不善,她虽然知道东方信是个粗人,在云雨之后不会说些甜言蜜语的情话,但是以前交合之后,却也很少出现这种冷冰冰的态度,知道出了事儿,不敢多言。
屋内一时间寂静无声。
东方信忽然回过头,朝着那女人招了招手,那女人此时正瞧着东方信,大气不敢出,见东方信招手,从床榻上爬下来,光着身子,灯光之下,女人雪白的身体如同缎子般光滑,线条柔美,如同一条听话的小母狗,撅着圆滚滚的屁股,爬到东方信身前,抬着头,可怜巴巴看着东方信,但是一双眼儿却媚出水来。
东方信张开双腿,也不说话,那女人乖巧地爬到东方信两腿之间,伸出手,轻轻抚摸那话儿两下,随即低下螓首,张开红润的唇儿含了进去。
东方信身体一颤,仰起头,双目闭起,一只手抓住女人的乌发,身体开始挺动,那女人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淫|靡至极。
正在快美之时,门外忽然响起声音,“将军,有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