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脖子处传来湿软触感,身体里的躁动随着对方吸食逐渐消失,脱力感和困乏感涌上,她上下眼皮打架,直接睡了过去。
邬齐海被完全倒在他怀中的身躯唤回注意力,他从未有过如此餍足的感觉,他亲昵地用鼻尖蹭着云浅脸颊。
“姐姐,多谢款待。”
……
邬齐海万万没有想到,云浅躲他躲得更狠了。
邬齐海很确定,能让他饱腹感如此强烈的欲望,对云浅造成的困扰一定很大。
他明明觉得他帮云浅解决一大困难,他们之间关系理应更近一步,没想到云浅简直就是个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爽过之后就不见踪影。
“姐姐——”
这是邬齐海不知道第几次到处在找云浅。
云浅贴着木桶壁,听到声音离远,她才松了口气。
大叔今天依旧也在木桶里,云浅和他已经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谊,大叔抱怨他工作繁琐同事都不是人,云浅也说了很多她在船上不适应的地方。
大叔:“勇士训练很辛苦吧。”
云浅:“伙食很好,完全能够抵消那点辛苦。”
大叔:“你是谁带的勇士?”
云浅说出她训练官的名字,大叔突然一声长叹,“我做错了太多的事情,但有时候,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你能明白那种感受吗?”
云浅点头,她可太明白了。
大叔照常开始唠叨他女儿的事。
“…她离开之后,荌荌才变得像个小男孩,我一直以为是她失去母亲的缘故,便给她再找了一个母亲。不久之前我才知道,荌荌因为这件事一直怨着我,她和她继母的关系很差,总是为难她继母,她在这方面上没那么懂事……”
“…她也大了,她继母说得很有道理,我身体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不可能一直照顾她,我还算有点小钱,如果我去世,一定会有人觊觎她继承到的财产。”
“…她需要一个品行良好会照顾她一辈子的丈夫,我认识几个非常优秀的小辈,可荌荌都不喜欢。如果不是我和她因为这件事吵架,她也不会生气地去巡海,结果被海族虏了去。”
“…我想抛下一切事务去救她,可这里离不开我,我只能窝囊地躲在这个地方,什么都做不了。”
云浅:“?”
这个故事后半截怎么听上去怎么如此耳熟,大叔身份……
云浅迟疑半晌,问道:“大叔,我好像听过这个版本的故事,但被虏走的人是大公主,我们这批新招的勇士似乎也是为了救大公主,虽然没有具体明说,但是就目前透露出的信息……”
酒桶突然被人掀开,“国王陛下,原来您在这里!”
大叔:“唉,还是被找到了,根本没法偷偷溜走。”
云浅:“……”
一直和她蹲酒桶唠嗑的人居然真的是雷之国的国王雷万钧,她立即反思自己是否当着对方的面,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
侍卫见酒桶里还躲着另一个人,看清云浅的勇士服后他横眉倒竖,骂道:“你是谁手下的勇士,竟然在这里偷懒,雷之国供你们吃喝不是在养废物!你的训练官是谁?!”
雷万钧说:“小朋友只是陪我这个老头子说了会儿话,让她回去吧。”他语气变得充满上位者的高傲,之前酒桶里平易近人的大叔似乎只是一个错觉。
侍卫让云浅快滚,他冲雷万钧恭敬道:“国王陛下,王后请您去挑选晚宴上需要使用的酒水,风之国王子已经带来他们最大的诚意……”
云浅放慢脚步,竖起耳朵偷听,雷万钧一行人渐行渐远,她只听见“王子带队”“实力高强”“您请放心”等话。
云浅感慨,王子救公主,难不成这末日世界还会来个童话故事走向?
她在船只间架起的梯子上走动,突然冲来一只邬齐海,抱着她双腿,在梯子下笑眯眯道:“找到你了。”
他轻轻用力,云浅便被他扛在肩上,挣脱不了。
这人力气大到简直不像个人。
邬齐海:“姐姐一直躲着我,真不听话,我要惩罚你。”
“啪——”
云浅尖叫:“王八蛋,我爸都没打过我,你居然敢打我屁股!你这个变态!脑瘫!驴蛋!”
说是打,其实就是轻拍,但那羞耻感令云浅气急了眼。
被邬齐海放下后,她茶发凌乱,恨不得找这狗比拼命。
哪里想到,这黑皮小子把她放下之后,背对着她,身子向下,冲她摇晃挺翘的臀部:“姐姐也来惩罚我呀,随便你用什么样的方式。”
这附近除了他们两人和桅杆上站着的海猫子外,什么都没有。
云浅能用的只有手脚,邬齐海完全能想到羞愤的云浅冲他拳打脚踢的模样,一定很可爱。
云浅:“呵。”
她从背包空间里掏出两根木棍,她退后,蓄力——
海鸥侧着头,好奇地看看着下方两人,突然一声杀猪般的叫声刺破天际,吓得它们扑楞着翅膀立马飞走。
……
邬豆踩着梯子上床取东西,看见中铺的邬齐海面朝下躺着,臀部曲线高耸的……不太正常。
邬豆小声道:“我觉得你训练要适中,你怎么没有去找云浅?”
邬齐海:“……闭嘴。”
邬齐海:太刺激了,我要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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