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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师父,这一杯,我敬你!”
罗师傅端起一杯辛辣白酒,一饮而尽。
“叶某以茶代酒,罗师傅,请。”
叶寒抿了一口茶。
国术,分南北。
北方国术,多豪迈,若是上门踢馆,无论输赢,被踢馆的一方都需要请踢馆方吃一顿饭。
如果踢馆成功,那便是最好的酒楼,摆流水宴席!
他们输的起!
比如金山找,曾经有段时间手头拘谨,就靠着踢馆为生。
直到后来南下,想要扬名立业,最后阴差阳错间落入草莽。
如今在衙门里,看着铁窗默默流泪。
而南方国术,也含蓄许多。
一般踢馆后,会请人喝杯茶,以示尊敬。
罗师傅被叶寒打的心服口服,此时酒店挑的是最好的,茶叶也是多年珍藏。
“叶师父,你那番话,仿佛醍醐灌顶,让我恍然大悟。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我习武二十年来的心结,被你解开,顿时感觉天地辽阔,何处去不得!”
罗师傅满面红光,兴致勃勃。
叶寒含蓄一笑。
之前的几句话,对罗师傅确实意义重大。
罗师傅夹起一块排骨,囫囵吃下后,继续说道:
“叶师父,我这人愚钝,同门中就数我武艺最低,成就最差。
其他人都突破....唉,不提他们也罢!
我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是没希望了,可是你的一番话提点之后,我好像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若是真能成了,你是我罗某一辈子的恩人!”
罗师傅话里似乎还有别的意思。
可叶寒此时扮演叶问,是一个识得分寸的人。
他与罗师傅初次见面,最忌讳交浅言深。
对方有什么难言之隐,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叶寒也有几分眼力,此时立刻把话题一转:
“罗师傅,你滑冰场开的不挺好吗,生意兴隆,不少孩子都在这里学滑冰。”
“滑冰有个屁好学的!”
罗师傅又灌下一大口酒,骂骂咧咧说道:
“玛德,老子原本开的是武馆!”
“哦?武馆怎么变成滑冰场了?”
叶寒被勾起兴趣,饭桌上闲聊几句,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罗师傅喝在兴头上,口无遮拦:
“老子初来咋到,盘下这二楼开武馆,原本也不指望养家糊口。
毕竟罗某也是有些钱的人。
可谁曾想!
武馆开的第一天,就有人踢馆,老子还没打到对方,两米高的汉子竟然躺在地上满地打滚!”
罗师傅骂骂咧咧说着当年的故事。
原来。
他的武馆,七天来了八个碰瓷的骗了他九万块钱!
哪怕招了徒弟,感觉不错的苗子,也会莫名其妙受伤。
受伤后,罗师傅心善,医药费自然也掏。
这一来二去。
碰瓷钱,租金,医药费,水电费...
各项开支闹得不可开交,罗师傅钱没挣到,惹了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