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3章 也没多少(1 / 1)

国术高手混花都 问海 1027 字 2022-12-17

翌日清晨,周秉然趁着归墟里面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闪身摸到了飘雪宗这边来了。比起王家的那些侍卫来说,飘雪宗这两个俏丽的女弟子可就要敬业多了。真真是保持清醒值守了整整一晚上。周秉然再度到来,两女不像之前那么惊讶了,略一躬身施礼后,左边这位女弟子便说道:“周大哥,少宗主还没醒呢,你看……”“没事儿,我等一下就好了。”周秉然知道风琴习惯早起,按照时间推算,也差不多该醒过来了,所以稍稍等一下不碍事。事实上,也就是仅仅是等了一分钟的样子,就看见风琴打着哈欠从里面打开了房门,一边迷迷糊糊地扯着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一边下意识对门口的两个师妹说道:“两位师妹,差不多了,你们也去休息一下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师姐,你看他是谁?”刚睡醒的风琴显然没有那么清醒,周秉然就这么站在她眼前,低着头睡眼惺忪的女人竟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听到两个师妹的提醒,风琴才慢慢抬起头来看过去。当周秉然映入她眼帘的时候,风琴反应慢了半拍,站在原地足足僵硬了半响,最后才腾地一下红了眼眶,一步上前,伸手抓住周秉然的双手,带着几分颤音问道:“是……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是我!”周秉然轻轻点头,伸手拂过女人的眼眶,那溢满的泪水哗啦一下就低落了下来,他的心中霍然一痛。这个女人是真的在意他的。自己失踪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她承受了多少压力,竟然憔悴成了这样。那红着眼眶,声音发颤的问话,刺激得周秉然的喉咙有些干涩,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了一句话:“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没有担心,没有担心,真的没有担心!”风琴连续重复着一句话,只是整个人都扑在了周秉然的怀里面,双手用力地抱着他,像是要他整个人都给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女人梨花带雨,是笑着在说话的,偏偏眼泪却又止不住的掉,“我一直都相信你,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的的,一定不会有事情的。”“好了,你的两个师妹都看着呢,再哭下去,你这个大师姐的脸可就全都没了。”周秉然轻轻的拍着风琴的后背,想安抚她先平稳下来。不过,好像并不能起什么作用。他左右看了看,这是院子里面,也不是是个说话的地方,干脆把心一横,忽然弯腰,左手搂住风琴的后背,右手往下抱住女人的大腿,把风琴当公主一样直接抱了起来。“啊!”风琴下意识一声惊呼,眼泪立马就停了下来。身体的条件反射让她双手立马搂住了周秉然的脖子,免得自己掉下去。而旁边的两个小师妹已经被周秉然这一番操作给惊呆了。两个小姑娘眼睛里面亮晶晶的全是小星星!“哇!姐夫好霸气啊!”“太帅气了,太浪漫了,哄不好,就一个公主抱!啊!!好甜!”“没有什么是一个公主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的话,那就两个!”……两个小姑娘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周秉然将风琴直接抱进了房间里面,而大师姐竟然出奇地没有丝毫挣扎,只是双手将周秉然的脖子抱得很紧,一副乖巧小媳妇的模样。两人啧啧摇头,满脸都是八卦味道,你一句话,我一句话,眼底都带着兴奋,不知道的,谁能知道这俩人是站岗了一夜的人?不过,好景不长,周秉然刚刚抱着风琴进入房间里面,正准备将其放在椅子上坐下来的时候,另外一个卧室的房门打开了。出来的人是飘雪宗的宗主戴鸢。戴大宗主刚起床,脸还没来得及洗呢,一出门就看见了什么?一个坏东西竟然抱着自己的宝贝大徒弟,姿势还那么亲密,这还能行了?你特么莫名其妙失踪了十几天,一点声响都没有,害得我这徒弟每天茶不思饭不想的,都瘦了好几斤,这刚出现就要轻薄我宝贝儿徒弟?想得美!戴鸢脸色沉了沉,二话没说,等周秉然将风琴放下来后,闪身过来抬手就朝着周秉然打出了一道飘雪宗的秘术。冰雪寒气!“师父,不要!”风琴见状,焦急无比,她看得出来,师父虽然没下死手,却也没有留手,这是想要打疼周秉然啊。周秉然浑身一紧,他也没想到戴鸢竟然见面都打他,完全是下意识地自我保护,体内浩瀚的灵力轰然运转起来,一层淡淡的水纹氤氲在他身前,直接接下了这一道冰雪寒气。一道气浪炸开,周秉然反手同样是一道飘雪宗的秘术,冰天雪地与雪落无痕同时施展出来,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一寒,气温直线下降,耳边隐隐有北风呼啸的声响。半个呼吸不到,地板上已经凝聚出了一层晶莹的霜雾,而戴鸢身躯周围的空气仿佛是被冻结了一般,完全把这位女宗主给限制了下来,一举一动都需要花费巨大的力气。局势瞬间的反转,风琴和那两个小师妹也是看傻了,什么鬼啊?周秉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竟然轻而易举的制住了自己的师父??反应更快的风琴急忙呼喊道:“老公住手!”周秉然当然要住手了,不管风琴制不制止,他都得住手。本身做出这一切也都是条件反射,下手的时候也是留手了的。他手一挥,雪落无痕的场域解除,冰天雪地的禁制也消散,戴鸢的行动重新恢复自如。只见戴鸢一扭头,瞪着风琴,很不满地质问道:“你到底教了他多少我们宗门的秘术?”身为一宗之主,竟然被外人用自己宗门的秘术给控制住了,传出去,飘雪宗的脸都丢光了。很显然,风琴也知道自己教给周秉然那么多宗门秘术,是自己做得不对。她红着脸朝着师父尴尬笑了笑,“也……也没多少,就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