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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们顾氏技术部那些人的技术，连我的小玩具都挡不住，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破解了这个人的地址？顾彦之，你是不是……”

殷月璃故意拖长了音调，顾彦之一颗心便紧跟着高高提了起来。

她会猜出来吗？

他并不希望她猜出来，但如果她真的知道了这件事，也许是件好事也说不定。毕竟她说过，既然要合作，最好还是坦诚相待。

而殷月璃一个“是”字拉了老长，最终狐疑的道：

“你是不是偷偷招了什么神秘精英？防着我？不行，有这种人才必须拉出来遛遛，顾总，有时间介绍认识一下？”

顾彦之心里一沉，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这世界上，哪还有比k更厉害的精英？这次不过是我们碰巧而已，说起来还要多谢k，要不是她，顾氏的技术部也不会顶着那么大的压力一直不敢松懈，才有了今天的成果。”

殷月璃谦虚一笑，可想到顾彦之根本看不见她的表情，便客气的说道：

“那都是小事情。顾总有需要的话，以后我会继续对顾氏的员工进行鞭策。”

顾彦之嘴角一抽。

那还是不用了。

沈正莫不知道殷月璃和顾彦之已经破解了曝光人的地址，此刻他正坐在久违的法国餐厅里，和一位从前的生意伙伴共进晚餐。

而就在这家餐厅里，他看见了几个眼熟的人影。

是顾家的年轻一辈，他目光闪了闪，想起那个在暗中帮助他们的顾先生，便冲桌子那边的人低声道：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离开了坐席，不远不近的跟着那几个年轻人进了洗手间，就在外面假装洗手，仔细听着里面的交谈声。

“这次家宴，好像大伯和大伯母也会回来，据说是专门回来见小彦的那位未婚妻的。”

“未婚妻？你是说殷氏的小殷总？可是……我听说最近殷氏不大好啊，那位小殷总也是，最近网上都在骂她呢。”

“嗨，网上那些人什么毛病你还不知道吗？再说了，沈正莫能是什么好东西？他干的那点事儿，放在谁家都是要叫人笑掉大牙的，还敢搂着那小三儿拍视频，我都快吐了。”

“这倒也是……说不定啊，就是那沈正莫故意黑小殷总。反正上次小殷总来，我觉得她人不错。”

里面的人谈笑风生，而沈正莫在外面手都快搓掉了一层皮。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阴沉满眼怨毒，跟殷月璃没回国时那个满面春风的自己简直判若两人。

一切都是殷月璃的错，如果她没有回来，如果……

洗手间里传来脚步声，沈正莫忙装作整理头发的样子，用手遮住脸。

“而且这次我听说，爷爷是存了把小彦和小殷总的婚事透露出去的心思，发了几张邀请函，都是圈子里的人，也是帮小殷总拓宽下人脉。”

“爷爷出手，那小殷总以后的路，可就是一帆风顺喽。”

那两人洗了手，便勾肩搭背的离开了。

沈正莫缓缓放下手，看着镜子，若有所思。

他回去后，立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江雨欣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