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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见我的人的确多了去了，但是我不知道有谁知道我在这里。”

江雅蝶还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发现。

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低着头，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心态爆发出了大笑。

“江雅蝶，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殷月璃黑着脸，让人把江雅蝶给抓起来。

江雅蝶肩膀抖动着，然后慢慢抬起头，眼神格外冷漠犀利。

她呸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抓着我不放，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卷土重来，毁了你的生活。”

那个眼神，有一种要把她给杀了的错觉。

殷月璃一点都不害怕，只是眼神也跟着变得更冰冷些。

“你自己做过那么多对不起我、对不起顾家、对不起殷家的事情，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放过你？如果我还能放过你，那对得起我自己吗？”

她一想到医院正躺在病床上的沈正莫，就觉得不是一般心寒。

江雅蝶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身边的其他人，心里永远只有她自己的利益。

江雨欣为了她锒铛入狱，沈正莫因为她现在在病床上半死不活。

她是怎么心安理得想着远走高飞。

还有江时那个孩子，是江雅蝶给了他开启新人生的希望，又是她亲手毁掉了这一切。

“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江雅蝶呵呵笑了两声，“良心？良心有这权力来地实在吗？殷月璃，我告诉你你不要站在这种道德的制高点指责我！你自己有什么本事，如果不是殷家给了你这富丽堂皇的一切，你以为你会有今天吗？”

现在的一切真的都是殷家给她的吗？

殷月璃只想冷笑。

反倒是她一点一点把已经被他们祸害的差不多的殷家，重新拉起来，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如果不是她，殷家能在文城这么硬气地说话吗？

“既然你还是这样没有良心，那我就没什么好说了。”殷月璃收起自己所有的心思，刚想走又顿住，笑了笑，对地上的江雅蝶道：“本来不想告诉你了，不过你的表情应该会很精彩。”

她笑了笑，拍拍自己的手。

眼神看的江雅蝶猛地一抖。

“你就不要用这种话来刺激我了，现在不可能有刺激我的事情了！”

江雅蝶在做最后的挣扎，深吸了一口气，一副相当硬气的挣扎。

殷月璃越发期待了，笑得更加肆意。

她蹲下身子，拍拍江雅蝶的脸：“你之前从福利院带回来的孩子，江时，真的是顾谦的孩子。想不到吧？”

看到江雅蝶的眼睛慢慢睁大，殷月璃哈哈大笑起来。

“你要是当时坚定一点，是不是今天就不是这么一个结果了？”

随便找的一个小孩，居然真的和顾谦有血缘关系，谁想得到呢？

江雅蝶的脸色果然相当精彩，一句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

就是因为她假冒顾家血脉，觉得自己没办法挽回自己在顾家的地位才做出这样的举动。

那么现在就不用这么可怜。

“不过你现在知道也没用了，差不多可以结束了。”殷月璃垂下眼眸，“只是很可怜沈正莫了，到这个时候还为了你牺牲自己。用自己的生命来保你周全。”

殷月璃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