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家……颜诀倒是不比顾承昀差,但是你该知道他看不上任何人,顾承昀身边还有个闻若笙,可颜诀身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别的女人。”符玉蓉觉得她还是太要强了,不是她看不起自己女儿,只是颜诀的要求太高了。那人也不参加什么宴会,基本很难遇到他。“越是难度高的,越是有征服感。”沈曼妮自视甚高。外人笑称她是宁城第一名媛,她便当真了。“你可千万别乱来。”“我当然不会,妈咪,时间来不及了我要上楼梳妆打扮了。”她和柳世臣约好了时间的,今天要去那边一趟,沈曼妮玩得不亦乐乎。那些男人将她捧得很高,她很享受那里的虚荣感。她忘乎所以,也忘记了这一切都是看在柳世臣的面子上了。符玉蓉看着她,有点担心。总觉得这状态不对,她怀疑是杀人这件事对曼妮的影响太大了,她表面上看着一点事都没有,但潜意识却想要找些放纵的法子,才会和柳世臣玩到一起去。可千万别弄巧成拙啊。门口传来了一些响动。“明全,你怎么回来了?”符玉蓉看着沈明全阴沉着脸的样子,她有点担心的问道。沈明全拉了拉领带,烦躁地坐在沙发上。“安远留了遗嘱。”这是沈明全没有意料到的。安远那么年轻居然还留下了遗嘱,遗嘱的内容并没有透露,他绝对不能让这份遗嘱公布。可问题根本就不知道这份遗嘱在谁的手里,那位叫梁成的律师口风很严,一点都不透露。“怎么会这样!他这么年轻立什么遗嘱!”符玉蓉大惊失色。曼妮还为了那些股份杀人呢,要是知道安远留了后手,也不知道会不会疯了。符玉蓉很担心她的精神状况。“我哪里知道!重点要清楚安远到底把遗嘱放在哪里,他打算把那些东西交给谁!”沈明全整个人都很急躁,本来以为是囊中之物,谁知道会有这样的变故。“会不会是闻若笙?她和安远的关系那么好,如果安远真的要立遗嘱,也是将东西给她啊。”符玉蓉想不出还有别的人。难道安远还打算将沈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给捐赠了?“明全,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么?为什么安远对闻若笙那么好,他喜欢的是闻人静啊,难道他们之间就没发生什么?”符玉蓉试探地说道,她知道沈明全的掌控欲很强。最接受不了背叛。他希望谁都听他的,这也是闻若笙不得宠的原因,她太叛逆,太有自己的想法了。“你什么意思?”“闻若笙会不会是……安远的女儿?”“不可能!我和闻人静的时间对得上。”他下意识的反驳。“我们去做个亲子鉴定吧。”符玉蓉巴不得闻若笙不是沈明全的女儿,这就是闻人静出轨的证据,是往那女人身上泼脏水。沈明全忍着怒意。做了亲子鉴定也没有办法,他不能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因为他本身就出轨了,到时候沈家就是宁城的笑话,他沈明全给野男人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也许沈氏内部那些闹事的,还要吵着囔着让闻若笙进董事会。到时候事情又闹大了。“这件事谁都不准去。”就算是亲生的又怎么样?不是亲生的又怎么样?他对闻若笙没有父女之情,完全没有影响,但沈明全内心是在意的,他是面子上过不去,也许会偷偷叫人去做亲子鉴定,但不想符玉蓉去。“那安远的遗嘱怎么办?要不要喊她回来问一问?”“嗯,你去打电话吧。”沈明全靠在沙发上,没有力气,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突地疼。沈曼妮在楼梯口听了一个全部。她只觉得自己那股份要泡汤了,都是因为闻若笙!还有她的身世!闻若笙那妖精肯定不是爸爸的女儿,往后沈氏所有的股份都和她没有关系。她没有想过闻若笙是闻人静的女儿,现在家业都是闻人静当初打下的,和他们沈家没有半毛钱关系。沈曼妮咬着唇,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闻若笙的运气这么好。她要什么,就要靠自己争取。而闻若笙要什么,别人就会双手奉上。沈曼妮低头看着自己这双手,手指微微发颤,她晚上做噩梦的时候总会梦到安远,她手上已经不干净了,沾了一条人命。她时时担心着闻若笙会来找她算账。……海棠花苑。闻若笙穿着那一身婚纱,站在这装修别致的小洋房。卧室里都是水床,正对着天花板那圆镜,布置得很有暧昧的感觉。浴室的玻璃是半透明的,并不是全磨砂的,而是磨砂和透明的格子相见,可以看见一些。很有情趣。她没想到顾承昀会带她来这里。一看就不是正经的地方。她放在包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闻若笙伸手便拿出了手机,是符玉蓉的电话。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抢过了她的手机,直接挂断了电话,按了关机键,将手机丢到了一边。“你……嗯……”砰。闻若笙被男人直接压在了床上,重重的撞击让她闷哼出声。“你做什么啊?”她有些头晕。“你不是一直都想对我做这样的事么?温泉池勾引我,宴会勾引我,别墅勾引我,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顾承昀的眼神低沉,声音喑哑,他伸出手指强制性地抬起她的下巴。那亲吻如同暴风一般袭来。激烈。滚烫。他身体压抑在最深处的情愫宛若藤蔓疯长,叫嚣着缠绕她,将她彻底占有。他受不住这个女人撩拨他了,每次点到为止,却在他的心里掀起了狂风巨浪。闻若笙只觉得一阵一阵的酥麻。从唇齿一直传递到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了,氤氲的目光落在天花板那圆镜上,能够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她满面桃红,而这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满是力量的将她禁锢,折腾。她伸出手捶打他的肩膀。“你……你放开!”顾承昀粗粗地喘息,那双眼睛侵略性极强,“我这是持证上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