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 我们扯平了(1 / 1)

顾太太请复婚 顾北北 1019 字 2023-01-05

“秦非墨,有人找。”长得好看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呀。这都多少女孩子找他了。“谢诗诗!”谢诗诗虽然独来独往,但是她长得漂亮,而且是谢家人,也有不少人关注。要不是她压根不参加学校的活动,校花系花评选肯定能够轮得到她。谢诗诗红着脸站在宿舍楼下。她是第一次来男生宿舍楼。“秦非墨!你行呀!”秦非墨的脸色还是淡淡的,他放下了书,便下楼了。看到谢诗诗的时候,他脸上的不耐烦消散了一些,走到她的身边说道,“我之前给你号码了,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就行了,不用特意跑一趟的。”“我……我觉得这件事不适合在电话里说。”她说话依旧是轻轻软软的。那双和闻若笙十分相似的眼眸看着他,秦非墨的心又软了一分。“去外面吧。”秦非墨将她手里的笔记本接了过来。她肯定是查到闻家的事了。“哦。”谢诗诗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特别听话。看着就像是小媳妇儿一样。秦非墨带她到了一家甜品店,又将点来的草莓慕斯和奶茶都放到了她的面前。他很少和同龄的女孩子相处,喜欢上又是闻若笙那样独特的女孩,不知道这个年纪一般的女孩子都喜欢什么。他们两个出现在甜品店的时候,不少人都看到了。这就是在帝都大学附近,熟人也多。秦非墨和谢诗诗不认识她们,但是不妨碍她们眼熟他们两个。最近都有传,秦非墨得罪了慕容羽,就是为了给谢诗诗出头!这一对难道在一起了么?谢诗诗手里捏着叉子,她是喜欢吃甜的,也喜欢吃草莓。“我查到了闻家以前的事。”她翻墙了。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查到的那些东西让她心惊,于是没有耽误便来告诉秦非墨了。“我母亲真的有个妹妹,她的生平都在电脑里,我直接传给你。还有,闻家和慕容家有嫌隙。”她斟酌了一番,还是用嫌隙这个字笼统的概括过去。算得上是深仇大恨吧。可这应该是闻家和慕容家,还有他们谢家的事。为什么秦非墨还要掺和呢?和他没关系。“嫌隙?”“慕容家和闻家都是在国家研究所工作的,但闻家因为数据泄露所以导致研究所项目失败,被赶出了研究所。又……又被慕容家驱逐出了帝都。”闻家人死的死,伤的伤。这十多年过去了,也没有人提起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总是那么小心翼翼,连大门都很少出了。她是怕慕容家赶尽杀绝。“那么闻家手上还有什么项目么?”闻人静不像是会甘心的样子。这一切似乎都是从闻人静的离去而开始的。那么……秦非墨有了一个怀疑。“我不知道,我没查到。但是你要我查的她的生平我都查到了。她从帝都离开就去了港城,化名为温玉,三年后又到了宁城,然后到死都没有离开过宁城。”闻家是研究所的人。顾家并不是。那,很可能顾家在做的东西就是闻家的。秦天说,离闻家人太近,会有杀身之祸。是慕容家吧。他很想告诉秦天,哪怕是不靠近闻若笙,他也招惹上慕容家的人了。慕容羽肯定会报复。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报复了。“你还好么?”谢诗诗看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关怀道。她其实,有些在意他的。“嗯,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这是和我有关的事啊,为什么你要谢我呢?”她的母亲就是被波及的人。“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这件事和闻若笙有关。“我不懂。”谢诗诗抿着唇,微微皱着眉头,她看着秦非墨。“那就别问那么多了。”秦非墨和她的关系还没到分享彼此秘密的程度。“这件事你告诉别人了么?”“没有!我连家里人都没说,我做得很小心,你放心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就当是你救了我的报酬吧,谢谢你救了我。”她一直都很听话。还是第一次这么叛逆。可是这样的感觉,很新奇。像是挣脱了束缚。“那我们扯平了。”秦非墨也就麻烦她这么一次。往后,不用将她牵扯进来。“我……”可是我还想要帮你啊。谢诗诗看着他,张了张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知道秦非墨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我先走了。”秦非墨得到想到的东西就想要离开,可是甜品店里面出现了十几个人,慕容羽为首,他带着人回来找场子了。“走哪里去?打了人还想要在学校里面安静过日子,想什么呢?”慕容羽看着比秦非墨当初还要混账。他是彻彻底底地仗势欺人。谢诗诗站起身,她咬着唇拦在了秦非墨的面前。“这件事和他没关系,都是因为我。”她不想将秦非墨再拖下水了。“怎么着,小哑巴还懂得维护人了?”谢诗诗不喜欢和人说话,也很内向甚至有些自闭,所以慕容羽这些人都是叫她小哑巴的。“我不打女人。”慕容羽就是来找秦非墨麻烦的。他就几天不在,秦非墨震会出风头,听说不少女生都喜欢他。气不过。谢诗诗固执地挡在秦非墨面前。对方这么多人,他们只有两个人,肯定是打不过的。“滚开。”慕容羽伸手就要将她给扯开,却被秦非墨给拍开了。“让她先出去,你不就是想打架么?”“你这臭小子还想要逞强?”慕容羽冷笑了一声。真是找死。“秦非墨……”“先出去,带上你的电脑。两个人在里面一点忙都帮不上。”秦非墨低垂着眼眸,视线在她的笔记本上扫过。谢诗诗红着眼眶,她不想走的。可是她不走的话,谁找救兵来帮他?“赶紧走,再不走我就改变主意了。我不打女人,可他们打不打女人我就不清楚了。”渣滓。慕容羽可真是慕容家的污点。都是惯出来的,慕容家可能是过得太潇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