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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柔气不过正要争辩,却被楚辞拦住。
他抬眼看向宁礼源轻蔑一笑:“你有病吧?”
四个字声音不大,却惊得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宁家在江海市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在宁家大门口对着宁礼源这么说话。
一时间连宁柔都不敢发出一丝动静。
“你是在说我?”宁礼源眼神变得阴鸷。
“不然呢?你自己有病自己不知道吗?”楚辞淡淡说道。
“哪里来的小杂种, 敢咒大伯生病,找死!”
宁谨望为了讨好宁礼源主动跳出来指着楚辞鼻子开骂。
“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宁谨望名字就倒过来写。”
“望谨宁?”
“挺难听的,别改了。”楚辞随口说完,又看向宁礼源。
“盗汗、心悸、每天傍晚胯部还会过敏,奇痒难耐,必须服用抗过敏药物和止疼片才能捱过去,行事之后还会浑身无力。”
宁礼源闻言一愣,眼神忽地瞟向楚辞:“你调查我?”
这话一出,即使在场人反映在迟钝也意识到楚辞说的完全正确,否则宁礼源不会有这个反应。
“大伯……这?”宁谨望小声询问,却只换来宁礼源一声无情呵斥。
“滚!”
楚辞也不开口,扫视一圈宁家众人,微微摇头,吐出一句微不可闻的叹息:烂泥一堆,不成气候!
转身要走,就听到身后一句高喊。
“大师帮我!”
回头一看,宁礼源恭敬作揖,态度诚恳。
宁礼源这毛病是几个月前突然开始的,一开始只是头晕、失神。
他以为是没有休息好导致,买了人参、灵芝、燕窝等补品每餐进补,结果发现没有一点用处,反而加剧了病情。
到现在每天都需要服用抗过敏药和止疼片,否则病发之时生不如死。
他私下也找了不少医生检查情况,可是不管中医西医都束手无策,劝他去帝都好好查一下身体。
本来他已经买好去帝都的机票,只等找的大师给宁岳看过病情就飞去,没想到楚辞却半路出现,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病情。
结合宁岳的亲笔信,他对楚辞的身份已少了几分怀疑,瞬间便将其视为救命稻草。
“你这是……”
“礼源兄别来无恙啊!”
楚辞正要开口就被一声悠长的呼声打断。
一扭头,车上下来一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中年人,身后还跟着一个背药箱的学徒。
“张大师!”宁礼源本来对有人打断楚辞说话还有些不喜,可是看到来人瞬间换上笑脸快步迎上去。
“张大师,您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派车接送,您这么过来倒显得我宁家怠慢您了!”
言辞诚恳面如春风,与迎接楚辞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张通天,号称是张仲景的后人,一手中医和针灸秘术号称可以生死人肉白骨,是江海市中医院的院长,身份极其尊贵,因为喜好古玩,所以和宁家有些交情。”
宁柔担心楚辞不知道张通天身份,小声介绍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