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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宁家,宁岳还在病房装休息,楚辞也装作治疗的样子在屋内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坐了一个小时。
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宁礼源等在门前:“楚大师!可算是等到您了。”
“有事?”
“老爷子的病不是好了么?现在已经开始调理阶段,总不至于还要再砍手脚吧?”
楚辞冷哼一声。
谁料宁礼源的脸皮足够厚,被这样挖苦还能硬生生凑上前来。
“楚大师!昨天是我的疏忽,只顾着让您给老爷子看病,怠慢您了。”
“我已经安排好了,给您换了视野最好的房间,二十四小时有专人服务,想吃什么都现做,想喝什么都有……”
“不用。”楚辞平静说道。
“楚大师,您真的误会我了,我就是单纯的想表现我们宁家的诚意。更何况老爷子已经吩咐过,您在宁家的待遇和他本人一样。”宁礼源笑着说话,心里却暗自后悔。
早知道这个楚辞这么受重视, 当初就不该请张通天,害得自己两边不讨好。
通天通天,我看是捅了天大的篓子还差不多!
宁礼源心里将张通天骂个半死,又低下声:“楚大师,实不相瞒,我是想向您求一个方子。”
“什么方子?难道连张大师也开不出来?”
楚辞知道有这么一出后张通天肯定不会给宁礼源开药,却还是故意问道。
“楚大师,之前的事情是我冲昏了脑子做错了,这里给您赔罪,以后我绝不敢冲撞楚大师,如有违反不得好死。”
宁礼源弓着身子,嘴上赌咒,面露阴冷。
“要不是看在你能治病的份上,早都找人把你拉去沉塘!”
楚辞嘴角一挑,也不点破,平静开口:“泽泻一钱,黄柏一钱,白茯苓一钱,木通一钱,防己一钱六分,苍术一钱六分,杜仲一钱六分,破故纸一钱六分。”
“用水煎服,每日三次,三天即可见效。”
“谢谢楚大师!”宁礼源听到方子,眼里露出激动,连礼数都顾不上,转瞬就消失在眼前。
解决完宁礼源,楚辞刚准备回房,却突然看到旁边闪过一道人影。
看了一眼,还是没有出声的打算,径直离开。
刚迈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幽幽的嗔怨:“你难道打算永远不理我了吗?”
楚辞转过身,看到宁柔满脸憔悴,双眼通红,咬着唇角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
“我们不合适。”
“凭什么你说不合适就不合适?我不信!”
宁柔突然大喊道。
“姓楚的!我不管你是楚辞还是楚大师,我只知道我心里有你的影子,你就这么突然地闯进我的心里,现在又告诉我我们不合适,凭什么!”
“既然你觉得我们不合适,我偏偏要试试看,看到底是不合适,还是不想合适。”
“这算是表白吗?”楚辞微微一怔,挑眉问道。
“你……”
宁柔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昨天听到楚辞退婚开始,她的大脑一直处于空白状态。
不管是做什么,还是什么都不做,脑海里都是楚辞的影子。
他看道经的样子,拒绝自己的样子,靠着躺椅一口说出玉牌来历的样子,对一万块斤斤计较的样子、对几百万毫不在意的样子……
她想了很久,自己是不是要从此远离楚辞。
却发现短短两天时间,楚辞带给自己的感觉是以往从未有过的,心中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
不管还没洗头就跑来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