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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舟制紫砂供春壶,现在开拍,起拍价五百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万!”
唐丰年一锤落下,排卖场瞬间沸腾起来。
“34号买家出价六百万!”
“21号买家出价六百五十万!”
“18号买家出价……哦,不好意思,21号买家最新价格八百万。”
十几秒时间,这只顾景舟作供春壶就涨到了八百万元,涨幅足足达到五成,可是台下的竞争仿佛才刚刚开始。
唐丰年嘴角不经意勾出一抹笑容。
利用裴升荣抬高这只壶价的确是早都定好的手段,只是他本以为要让裴升荣开口有点困难,甚至还想到几个故意引他开口的法子,没有想到自己的方法都没有用上,裴升荣就主动跳出来配合完成了抬价的工作。
这让他不免有几分得意,连报价的时候都有几分轻快。
“27号买家出价九百五十万!”
“9号买家出价一千万!”
随着第一个千万叫价的诞生,众人的声音突然一滞,同时看向二楼包厢区域。
十以内的编号都是包厢区,想进鹤池苑甲三房的包厢是有规矩的,拍卖人指定或者是在鹤池苑拥有千万以上交易手续费才可以预定。
千万手续费,意味着所拍物品总价值过亿,这对台下这些寻常的家族来说只能仰望。
毕竟早在来这里之前,他们就已经知道每一个包厢都意味着绝对不能惹的存在。
而此刻,包厢内的客人居然也下场竞拍,这无疑无形中对台下的参拍者形成压制,价格瞬间冷却下来。
唐丰年也没有想到包厢内的买家居然这么快就开始叫价。
尽管一千万的价格已经相对不错,可是比起这只壶的理想价位还是差了一半,甚至更多。
在唐丰年的计划中,他想把这只壶拍上两千五百万。
可是现在九号包厢的买家既然已经开口,台下的人担心被打击报复,估计不会再叫价。
唐丰年只能含恨报价:“一千万,第一次!”
“一千万第二次。”
“一千万第三……等等!27号买家出价一千零十万!”
唐丰年看向裴升荣长舒一口气。
第27号买家正是刚刚被他拉出来当做工具人的裴升荣,本来他以为裴升荣不敢和包厢宾客竞价,没想到为了面子还是站了出来。
唐丰年当即不遗余力的吹捧起来。
“看来我们裴少爷果然是识货之人,知道这把供春壶是当时绝品,未来升值可期,一掷千金也要收入囊中。”
“而且以小搏大,十分谨慎!”
“既然裴少爷决心满满,这里就先预祝裴少爷能够达成心愿,抱得此壶归。”
裴升荣听着话脸色一僵顿时在心里骂出声来。
他就怕惹恼了包厢内叫价的宾客,因此才只加了十万,同时想要表明态度,自己只是想要壶,并不是想要叫价竞争,希望对方高抬贵手。
可是被唐丰年这么一解读,那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只加十万就想压人,而且还是以小搏大,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打脸行为。
果然,唐丰年话音刚落,9号包厢的价格立刻刷新。
“一千一百万!9号买家出价一千一百万!”
“这件顾景舟大师的供春壶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