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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楚辞,屋内众人先是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
楚辞今天穿着宁柔送的高定西装,腕表也换成了理查德米勒,脚下的鞋子更是意大利私人订制,用的是头层鳄鱼皮,穿在脚上十分霸气。
浑身都散发着逼人的贵气,和那天去茶叶街完全不同。
一名眼尖的同学倒吸一口冷气,小声道:“这套衣服我知道,起码要十几万元一套。而且那双鞋子一看就知道是鳄鱼皮的,下不了十万。”
“呵呵,这算什么,你们看到楚辞那块表了么?”
“理查德米勒,亿万富翁的入场券,他手上那块最少要千万起步。”
“不是说楚辞穷的连吃饭钱都没了吗?怎么可能穿的起这么好的衣服?”
包厢里其他人纷纷看向钟仓。
听着议论,钟仓脸上闪过几分冷厉,楚辞这身行头分明就是为了来打他脸一样。
不过想到楚辞那天的事情,很快反应过来,毫不在意地笑出声来。
“看来楚辞你现在混得真不错啊!”
“那个白富美对你可真好,连这么好的行头都舍得给你穿。”
“知道你来参加同学会,还特意用豪车送你过来。”
“我说老同学啊,来参加同学会就是为了叙叙旧情的,你这样显摆就没意思了啊!”
“而且,你赚钱不容易,回去又是富婆快乐球又是快乐火的,要小心身体啊!”
钟仓这话一出口,刚才感慨楚辞身上行头的同学纷纷不再说话,看着楚辞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鄙夷。
“没想到看着衣冠楚楚的,居然是这种人。”
“说不定是长的不行呢!”
一个女同学看着楚辞突然开车,惹得身边闺蜜们一阵娇笑。
钟仓给人群中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当即心领神会开口道。
“老同学啊,你要是现在还做这种事情,要不然来我这边打工算了,每个月包吃住,再给你三千块,比你受人骑可好多了!”
“骑”字加重音节,让其他人瞬间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窃笑着看向楚辞。
说话的人是周岩,上学时就是钟仓的死党,现在开着一间烟酒店,供应着市内不少高级餐厅的酒水,听说也是趁了钟仓的关系。
楚辞前几天去茶叶一条街打脸的事情他也知道,对楚辞的装逼行为早已看不下去,此刻更是不遗余力的帮着钟仓挖苦楚辞。
要是能让钟仓开心,说不定他的货也能铺进得月公馆。
要是能进入这种地方,其它大小饭店更是不成问题,自己今年的生意起码能再翻一倍。
其它同学虽然没有这么势利,不过也不打算为楚辞得罪钟仓和周岩。
都是吴州市里混得,难免打交道,万一有事情求到别人头上,看在同学的关系上那这事情就是可办可不办。
如果因为现在帮楚辞说和一句,到时候连自己的正事都耽误了那才是损失。
至于有事求到楚辞头上,他们是想都没想过。
毕竟一个连自己温饱都混不好的人,有什么事情需要求到他?
楚辞眼神扫过一圈,看到众人眼神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也只是唏嘘一声并不觉得有什么。
进入社会本就是这样捧高踩低,能够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他们看在同学情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