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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惊鸿眼神扫过荣家白方向,面露不喜:“聒噪!”
只一声吩咐,鹤池苑立刻断了荣家白的信号。
这就是顶级世家和世家的区别,众人虽然不知道九号包厢里是谁,可是看到宋惊鸿还是选择低头。
因为这不仅是宋惊鸿一个人,还有宋家的世家之威。
宋惊鸿放下茶壶环视全场轻声道:“这个壶,不是顾景舟的作品,至于年代,因为这把供春壶造型经典、胎质细腻,不好判断年代,我只能判断出是民国之前的作品。”
“判断不是顾景舟作品的依据是印章,方向不对。”
宋惊鸿说完,场中瞬间炸锅。
“居然不是顾景舟的作品!”
“哈,可真是笑死我了,还说这东西是供春亲手所做,连宋老都看不出来,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也有人提出质疑:“那曹兴远不是还说这是顾景舟的么?”
却被身边人拉扯一把:“慎言!”
“曹兴远做文物倒卖作假生意这么多年,谁知道他自己做了多少东西出去,说不定这就是他找人做的局,只不过买家上当了。”
众人还要讨论,台下突然有人喊出一句话。
“宋老,这东西可是唐大师信誓旦旦说是顾景舟的作品我们才参与竞拍的,现在这个情况,你要给我们一个交待!”
“难道堂堂鹤池苑连拍品的真假都不能保证吗?那我们来鹤池苑难道是为了看耍猴么?”
“而且现在连拍品都看不出来,是要怎么样?”
“对,要给我们一个交待!”
“宋老,别的地方我敬您,可是这里,您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待。”
……
一声声逼宫声响起,唐丰年脸上瞬间浮出层层冷汗,心里将曹兴远骂了个遍。
要不是他的鉴定证书,唐丰年绝对会找人再做二次鉴定复核,哪里会出这种事情。
不过现在再说这些已经为时太晚。
卖假货对拍卖行的打击可以说是毁灭性的,尤其是这种创下历史记录的拍卖件。
唐丰年想都不用想,只要这把供春壶撤拍或者流拍,鹤池苑拍卖在吴州从此之后就将成为一个笑话。
想到这里更是冷汗直流,看向宋惊鸿带上几分哀求之色。
“宋老,这里……可全都仰仗您了,鹤池苑还有宋家的股份,这把壶……不能流拍!”
宋惊鸿听到这句眉头猛地皱起,显然也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好半晌才冷冷开口:“你惹的麻烦,自己解决!”
“钱可以不赔,人,必须走!”
唐丰年闻言,顿时脸色苍白。
宋惊鸿既然说出这种话,显然已经决定将他抛弃用来挽救鹤池苑的名声,唯一的好消息是这笔债务并不用自己赔偿。
不过却也断送了自己在拍卖行的前途。
“宋老,难道,没有转机吗?”
唐丰年还想最后争取一把。
宋惊鸿微微摇头,又突然眼前一亮:“如果能说动他出场……或许可以!”
“谁?”
唐丰年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眼神中充满希望。
“楚大师!”
宋惊鸿眼中闪着灼灼光芒,一脸崇拜地看向未知方向。
“我比起楚大师,就像是皓月下的一点烛火,如果楚大师出面,这里的问题绝对可以解决。”
想到这里,宋惊鸿一咬牙:“罢了,事已至此,死马当活马医,我再去问问楚大师。”
当即摸出电话打给楚辞。
几秒后,脸上露出几分欣喜:“楚大师答应了!”
旁边,唐丰年瞬间红光满面,一副回光返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