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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的问题已经解决,宋惊鸿拨通电话低语几句,拍卖会继续进行。
唐丰年看着六号包厢露出深深的忌惮之色。
刚才宋惊鸿给他的电话十分简短:“拍卖继续进行,别的事不要多问。”
连宋惊鸿和陈良都不敢触怒的人该是多大的来头?
想到刚刚自己还帮着九号包厢抬价,唐丰年就是一阵脑热,这要是真的被记恨上了,只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当下也不敢再放肆,老老实实摆上第二件拍品。
正是楚辞看上的乾隆时期的金银镶珐琅座钟。
准确来说这座钟的全名应该叫做金银镶嵌珐琅料石转花花盆顶水法音乐钟。
钟分三层,主体饰浅浮雕半透明蓝色珐琅镶嵌金,多色花卉纹,各开光及风景箱边均嵌红,白相间方形料石,底层三面有可以活动的图画。
正面是西洋建筑物风景箱,内饰活动西洋人物,两侧风景箱内饰花鸟和秀石,背饰转动水法。
中层嵌珐琅二针钟盘,顶上有一个大花盆,底承四花卉足,盆内金银枝叶和料石花卉,正中间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做工复杂,工艺精湛,放在现在都不是凡品,更不用说百年之前。
这件东西介绍已经说的很清楚,唐丰年也无法像茶壶那样做展示,本身设置在这个地方就是为了缓解第一件拍品的高价。
现在众人还沉浸在上一件天价拍品的震撼中,面对一个价值三千万的残钟实在提不起兴趣。
“这件座钟是圆明园遭盗抢时期外流的精品文物,因为保管不当所以出现机械故障,经过我们的鉴定师判定,此钟是上等的珐琅工艺品,上面有龙形纹路,为宫中御用,并且使用者品级不低。”
“修复好的价值不会低于五千万!”
台下众人听着唐丰年的介绍纷纷摇头。
虽然说的没有一点问题,可是众人也都是人精,早在看到钟表的时候就打听了维修价格。
他们咨询的修复师给出的意见很中肯。
维修费至少八百万,更何况这还是修得好的情况,而且不含内部零件替换费用。
要知道这种古董钟表的修复可不是现在这样随便就能订到零件的,如果原来的制表厂还在,或许还能找到百年前的备份。
可是如果连表厂都倒闭了,那就只能收购同样厂家的钟表拆零件。
绝对不能找现在的零件替换,否则那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毕竟在市场上,新补旧的钟表价格和全老的钟表价格完全不一样,说是天壤之别也不为过。
甚至有藏家的话被钟表玩家奉为经典。
新补旧的东西,那和我买个壳子塞进去个闹钟有什么区别!
这么一打听,众人也就没了想要拍卖的心思。
毕竟光是成本就要小四千万,为了拼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五千万,太不划算了。
尽管台上唐丰年说得再天花乱坠,也没有人举一下牌。
唐丰年额头不免再度渗出冷汗。
上一件拍品众人抢拍价格创下历史记录,这件拍品却无人问津,眼看着就要流拍,可真的是一朝穷一朝富,变化令人心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