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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里面也是画?”
叶良辰看着倒出来的绢本当即就想伸手去摸,却被楚辞用犀角画轴狠狠打下去,顿时惨叫一声收了回去。
“楚哥,我就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楚辞皱起眉头轻声道:“滚!”
叶良辰看到楚辞没有生气当即哎了一声退后几米。
陈良和宋惊鸿虽然心里也像是猫挠一样,却没有像叶良辰那样失了分寸,只是伸着脖子看向桌上,眼里满是激动。
值了!
这趟拍卖会来的太值了!
从天下第一壶到甄嬛的陪葬品再到犀角画轴,现在又冒出来两幅神秘的绢本画。
这种精彩别人一辈子也碰不到一次,自己却是一个下午全部见证了,这份经历说出去绝对能够吹嘘一辈子。
正想着,就听到楚辞冷声道:“今天的事情,就烂在肚子里。”
没有威胁,却让三人不寒而栗,连后背都渗出一层冷汗。
楚辞说完才将桌上的绢本拿起轻轻展开。
第一幅绢本刚展开就露出麦色纹样,上面布满深赭色墨迹的蝇头小楷,起首三字赫然是《离骚经》。
随后跟着耳熟能详的文字:“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密密麻麻千余字,最后落款更是让楚辞眼光瞬间凝在一点久久不能挪开。
“余自年来多病习懒,旧业荒废。每见古人遗墨便足相叹赏,几不可了。自念髦衰,于此道渐远,或笑八十老翁旦暮人耳,何可以自来耶?双梧以素卷书久矣,稽之箧笥,今岁检出书此。”
“乙卯十月廿又四日文征明识。”
文征明!
这三个字一出,这幅作品再无疑问!
文征明亲手书写的《离骚经》。
而且上面写的极为详细,是他八十岁时所写的作品。钤印、自序、落款、提拔一应俱全,绝无假冒可能。
宋惊鸿和陈良看着这幅画面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文征明这个名字在华夏路人皆知,更不用说他们这种专业的文物界人士。
不说他本身书画双绝被尊为画界“明四家”之一和“吴中四才子”之一,单从后人对他“小楷名动海内”的评价就可以看出文征明的书法实力。
融合了赵、欧、苏、黄、米等大家风格,却又自成一脉。
字仅稍大于粟,却舒展自如,大有疏能走马、密不通风之势,且笔笔到家,挺劲遒逸。
眼前这幅《离骚经》拿到远处放眼望去,粗看之下整篇文章疏密匀称,位置适宜,如八面观音,色相俱足。
细看之下又是另一番滋味,起笔用纤细如针的尖锋耀其锐锋,收束处回锋圆转又似针之尾,书法实力已入化境,毫无懈怠之笔。
要知道文征明的传世作品虽然不少,可是能有眼前这幅作品品相这么好的却不多见。
宋惊鸿和陈良看着这幅书法眼里的羡慕满的都要溢了出来。
对楚辞的佩服更是无以复加。
只此一副文征明的书法,如果拍卖,价格不会低于五千万,这还是保守的情况下,要知道早个十几年,文征明的一个扇面都拍出了两千三百万的高价。
那副扇面不过是写了一首七言,从数量和尺幅来比都不如这帖《离骚经》。
要是真的按字来计算价格,宋惊鸿觉得楚辞手上现在起码捏着一个亿。
什么叫做捡漏?
宋惊鸿突然觉得楚辞之前在宋家只挑了一个奇楠的花瓶底座已经不是捡漏,而是顺手的事情。
这种抬手就是几个亿的事情都不放在眼里,这才叫做魄力。
边上,叶良辰也慢慢蹭到桌边,看着桌上的书帖高声嚷了起来。
“楚哥!我的亲哥哎!”
“这书法你一定卖我啊!”
“我姐最喜欢这种东西,要是送给她,啧啧,说不定连彩礼钱都省了!”
“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