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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立人突然将外套脱掉,只穿着一条白t恤,两条胳膊肌肉全部鼓起,又舒缓开,重新拉出架势。
楚辞知道这是冯立人在热身运气。
将全身的肌肉都活动开,让每一分力气都进到最完美的控制程度。
能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不过看着冯立人的样子,楚辞眼里还是闪过几分漫不经心,毕竟这种粗劣的炼体术在他眼里太过幼稚。
自己体内生气沿着玉盘生生不息,几乎是无时无刻在锤炼着他的肌肉。
甚至死气和生气交汇,还会产生更加强劲的锻体效果。
而且,相比冯立人仅仅是通过肌肉调动,他早已经可以通过经脉。
只是在其他人眼中,这就成了楚辞毫无动作,而冯立人全力备战的表现。
“这么狂妄!也该让他吃吃苦头!”
“别总以为自己是个鉴宝大师就能够这么嚣张,连姚老和翁老都不放在眼里!”
“还有长缨的面子,也要一并找回来!”
陆远军眼神一沉,看着楚辞心中闪过几道念头。
燕刚则是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与自己无关一样。
在东都九门中斡旋太久,燕刚早都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装傻。
现在这个情况完全是楚辞、陈良和长缨、龙渊之间的旧怨,和这次考古没有一点关系,自己绝不可能出头的。
冯立人也被楚辞的态度气得有些窝火。
大家都是暗劲武者,自己在这边准备的认认真真,楚辞却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仅仅半伸手就没有什么动作,完全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这对一个武者来说完全是致命的蔑视。
“既然如此,休怪我狠心!”
冯立人本来还想着看在后面挖掘要考楚辞指点的份上留一手,看到楚辞的态度也狠下心来,决定让楚辞吃点苦头。
反正翁老的命令是让他们尊敬。
自己表现的的确很尊敬,只是心痒难耐比斗的时候伤到了楚大师,这个就算是翁老来了也没有话说。
正想着,就听到楚辞轻轻开口:“还没有好么?”
“战场上,别人也是这么等你的吗?”
“还是你要先化妆?”
冯立人面色一沉。
刚才还要考虑翁老的态度,现在他已经决定好了,别说是翁老,就算是大领导来了,这一拳也绝不可能放水。
敢这么侮辱一个武者,该死!
只是表面工程还需要维系一二,浅浅一笑。
“既然楚大师等不及,那么,开始吧!”
冯立人抬起手,整个拳头如同醋钵大小,虚握着收在身边,积蓄着全身的力气只等爆出的那一刹那。
楚辞微微颔首,伸手,握拳,
平拳,就这么直愣愣的伸出来,仿佛做广播体操一样的。
“楚大师,你可想好了,这一拳下去,生死勿论的!”
冯立人友情提醒着。
他总觉得楚辞这个样子是想用自己的身份逼迫着他不敢出手,内心已经生出几分鄙视。
“年龄不大,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呸!”
自古能仗着自己地位让别人投鼠忌器的都是高位者。
比如古代的翰林,其中一项作用就是陪皇帝玩乐,不管是下棋、骑马、还是作诗。要做得好,但是要恰好不如皇帝。
还要学会在适当的时候夸赞皇帝:“皇上真的是天赋异禀!”
这种善于经营、长袖善舞文化又被后世称为厚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