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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后,郑成功有些酸酸地盯在孟远身上,十分实落道:
“原来神威将军水性也是如此精湛,原来将军夸赞于在下的,都是客套话呀。”
李拾柴鄙视地看着懵懂的郑成功,嘴里不高兴道:
“什么叫原来呀,你他娘的到向阳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将军是何等人物,还用你来说么?”
“还有哇,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逃脱鞑子魔爪的,是将军一人一骑,在你卫队全灭之时,匹马单枪横扫了那八百围剿你的建奴铁骑,你才有命活下来的,哼!”
郑成功不敢再随便张嘴了,讪讪地看着李拾柴将橡皮艇拖上岸来,连忙也伸出手去帮忙。
艇上,这时也就只剩下一个同样吓得花容失色的陈圆圆。
另外,还有一个被郑成功抓过来不知是死是活的鞑子。
橡皮艇一靠岸,郑成功下意识地就探出手去,好心地想要接艇上的陈圆圆下船。
谁知,李拾柴顿时脸黑下来,嘴里大声咳嗽了一下。
紧接着,艇上的陈圆圆,虽然紧紧抓着橡皮艇害怕极了,但却始终对郑成功伸过来的手,视若无睹,即便是坐立不安,好像也不愿让谁碰她的手,一双惊慌的目光,只是盯在孟远身上。
郑成功这才恍然大悟,急忙缩回手,让在了一旁。
李拾柴这才看了他一眼,低声哼了一句:
“算你识相,不然你一个大门户的贵公子,老子都瞧不起你!”
郑成功面皮一红,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于是瞪了一眼李拾柴,站到一旁束手道:
“上面还有一个我弄回来的鞑子,我不管了,你待会将他弄下来吧!”
李拾柴撇撇嘴,摇头道:
“那是你的事情,我是将军的贴身侍卫,只听将军一人的!”
这时,惊魂初定的懿安皇后,终于娇羞地松开了孟远,颤抖着身子看向水面示意道:
“将军,那陈圆圆还在水上,看她样子断断不愿让人碰她的,还是请、请将军去将她接下来吧。”
孟远摇摇头,也无二话,大步流星走到水边,刚刚伸出手,陈圆圆便战战兢兢地从艇上晃晃悠悠站起身,笑靥如花地将整个身子都倒在了孟远的双臂上。
陈圆圆一上岸,郑成功也不搭话,也是直接跃身上了橡皮艇,然后伸脚在倒卧在艇上披头散发的鞑子身上踢了踢,见他一动不动,顿时挠头道:
“李兄弟,方才你在艇上,这鞑子还活着吗?”
李拾柴楞了一下,扭头道:
“我哪管他是死是活,将军吩咐我只照看好太后。”
顿了顿,他忽然撇嘴道:
“你也是迂腐呀郑家公子,一个鞑子而已,要是不动了将他直接掀到水中不就是了!”
谁知,刚刚上岸还未站定的懿安皇后连同陈圆圆一起,双双惊叫了一声:
“不可,万万不可,她还活着哩。就算她、她是一个我们汉人不共戴天的鞑子,可她毕竟还是一个小女娃娃。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是要救她一救的!”
说着,两人扭头央求地看向孟远。
一个鞑子的女娃娃?
孟远也有吃惊,走到橡皮艇旁看了看,随即对上面的郑成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