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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一切并非是孟远故弄玄虚。
在新兵连尚未到位的情况下,数千人扎堆在一起,虽然名义上是隐身在这一大片荒芜的树林,但遇上真正的侦骑、夜不收和趟马,他们分分钟就能一眼看出问题。
所以,在临时大营进入到林子后,孟远就像第一次带着皇帝崇祯一家突出京师那样,每到宿营时,都会在宿营地四周敷设远近不等的几层预警传感器。
反正,这玩意小不点丢在地上也没人注意,而且花费也不高,效果却是出奇的好。
唯一没想到的是,这天晚上正好用上,而且新兵连简直就像掐着点一样,在最后时刻终于及时赶到。孟远甚至都来不及跟他们见面,就投入到了战斗中。
现在,面对额日勒和克、巴图两个人,像唱双簧一样一个黑脸暴跳如雷,一个红脸装小绵羊,虽然看不出他俩如此这般是不是早有默契,但没等孟远笑着戳穿他们,一旁早有郑成功、昌明礼先后出声提醒道:
“将军,这两人有问题,千万别着了他们道。”
“这个叫额日勒和克的蒙古鞑子,尤其阴险狡诈。将军,叫我说,应该马上一刀砍了他,免得他使诈!”
说得有理,孟远笑着,盯着额日勒和克道:
“你,不是自诩精通我大汉文明么,他们的话,听明白了吧?”
刚刚还侃侃而谈的额日勒和克望着孟远戏谑的眼神,猛然低下头,终于一声不响起来。
孟远哼了一声,扭头道:
“来呀,将这两人拉到河边,一刀砍了喂鱼!”
说着,孟远对应声而出的李拾柴,暗中眨了眨眼睛。
李拾柴会意,伸出双手,揪着他们的头发将两人一路向大河岸边拖去。
跪了一地的近两百战俘,顿时慌了,纷纷匍匐在地,连连叩首,高呼饶命。
孟远喘了口气,定目看向昌明礼道:
“昌先生,精壮劳力都挑好了吧,赶紧让他们上去吧,倒毙的牛羊太多,血腥气很重,要抓紧分解出来。不便处理的按人头每人分一些。”
“其他好一些的腱子肉、后腿后座什么的,就照这个方子进行炮制,各种原料、盐巴,我已经派新兵连一个排运了过去,他们中大多数都知道怎么炮制,你每个人配十五人给他们,争取今天全部搞完。”
昌明礼接过孟远递给他的方子,低头看了两眼,随即扭头指了指地上的战俘道:
“将军,他们这个个五大三粗的,可比我挑出来的人强多了,这么好的劳力不用岂不可惜?”
孟远哼一声,摇头道:
“你敢用,我也不放心给你。他们就是狼巴子,捉了是死的,放了就会吃人!”
昌明礼有些不以为然,固执地继续央求道:
“将军,那咱们退而求其次,我看这里面一大半都是汉人面孔,他们大概都是被鞑子捉去充作奴隶兵的吧?要不,将军就把这些汉人奴隶给我也行。”
汉人?哼,汉人一旦做了汉奸,比外寇还要凶恶!
孟远断然摇头道:
“不行,这些战俘没有经过我亲手处理整治,是绝不能放他们出来的,就算是做苦力也不行!”
“这里是荒郊野外,我新兵连人数有限,无法分出更多的兵力在你们炮制现场警戒、守卫。数千百姓,足够你去挑的了,再说了,也不能让他们只吃饭不干活!”
昌明礼点点头,无可奈何地走了。
昌明礼一走,方建勋忽然两眼放光地盯着四周人手一杆火器,同时刀剑齐备,精神抖擞的新兵连战士,一脸神秘兮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