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我要人间所有王血!(1 / 2)

第419章 我要人间所有王血!

风雪之中,狐狸山的探险车飞快奔驰!

车顶雪暖丹散发滚滚热力,形成热力风圈。

嗖!

一枚青黑色令牌,从风雪中来,飞入热力风圈,飞到雪暖丹跟前,竟是围着雪暖丹左右飞舞盘旋,似乎在观察雪暖丹,在研究雪暖丹,一边观察,令牌震动,竟似在发出重重叠叠的一声声纷乱感慨。

“噫嘘唏……”

“呜呼……”

“丹一二百十二一……”

这令牌似乎察觉到车顶狗尾巴草上的鬼眼,又飞到鬼眼跟前,又是震动。

“噫嘘唏……”

“呜呼……”

“黑鬼眼竟也可驯服……”

这令牌飞舞之间,又注意到落在狗尾巴草顶端的铁甲蝴蝶,又是震动。

“噫嘘唏……”

“呜呼……”

“梦蝶梦蝶……”

令牌飞到鬼眼跟前,翻了个面,让鬼眼看它背面的文字!

却见这背面上,雕刻九国文字。

其中一行丹国文字,正亮起清光,浮起虚影!

它主动给这鬼眼看,仿佛知晓,鬼眼的背后,有人正在注视!

……

办公室里。

方小雨和咖啡爪,美滋滋吃着饼干。

“咔嚓!”

咖啡爪一口咬掉半拉饼干,露出饼干夹心的巧克力酱,顿时两眼放光,兴奋得“嗷嗷”叫!

方小雨也跟着傻笑。

“嘿嘿嘿,这是我买的网红巧克力夹心饼干,里面真有夹心,真有流心巧克力酱!

“好不好吃,好不好玩?”

白墨在旁边,仰在椅子上,微微眯眼,视线透过鬼眼,去到大宝库中,看向那令牌,看到令牌上放射光华、浮现虚影的丹国文字。

“额……不认识啊。

“这序列几的文字?”

白墨皱皱眉头,第一次因为自己序列太低而感到抱歉。

估计制作这令牌的人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这东西会被拿给序列五看。

但他大概能猜到。

“该不会是……请帖?古仙们趋之若鹜的,请帖?”

白墨又多看了几眼,看到那青黑色令牌。

其实车厢里,小花臂抱着的紫色铃铛花倒是也没响。

但……那令牌上的纹路字符,白墨总觉得依稀相识。

“和兜率天那饕餮眼眶的符文,有相似之处?”

饕餮眼框里面,装了无尽的污染,用那符文拘束污染!

白墨不能完全看懂那符文,只是记住一部分。此时又见到类似的,见到这令牌用到类似符文,难道说……

白墨看一眼旁边咖啡爪正在吃的流心巧克力酱夹心饼干。

“该不会,这令牌,也是个夹心饼干?

“外面的符文,拘束了里面夹心的……污染?”

管他是不是,不理睬就完了。

狐狸山也不稀罕这东西。

如果有哪里不对劲,就立刻把徒弟们带回狐狸山!

……

仓库里面,田星火带着十几个仙术委员,看到焦苏布置的血僮池。

“这池子,造价也不便宜吧?”

这是五十米乘二十米的池子,规模类似游泳馆的标准泳池。

池子里用了大片的汉白玉、绿松石、蜜蜡、红玛瑙等,用这些材料的鲜艳色彩,勾勒出巨大鬼脸。

几个仙术委员纷纷咋舌。

“岂止不便宜啊,那是相当贵了!”

“如果不是背靠仙委会,其他单位想搞这么多乱七八糟珠宝,恐怕都不容易。”

“这怎么处理啊?把珠宝都薅了么?”

田星火也有点犯难,他干脆掏出手机,给上京方面打去电话。

“喂?

“这边焦苏布置了一个池子,造价非常昂贵……”

……

呼……

茫茫风雪中。

小小山洞里。

黑暗的、污浊的、油腻的火焰,火舌从洞口舔出,几缕黑灰从火舌舌尖飘散,飞入风中,散入雪里。

余翠从这山洞中,踏着火焰走出。

突然听见头顶传来雷声!

轰隆隆……轰……咔咔……

一条条电蛇游走在天穹,电光甚至照亮雪幕,照亮每一片雪花。

“这意思是……角逐已经完成了?

“我是最后的胜利者?”

余翠面露狂喜。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他掏出令牌,转身又走入山洞。

一脚踏入黑漆漆山洞中,一脚迈出时,眼前又豁然开朗,却是整个人又回到那腐朽的七层木塔前。

他牢记师父的嘱托,当即跪倒在地,叩头不起。

……

刷……

狐狸山的小车,还穿梭在风雪中,奔赴鬼眼指示的下一处地点。

这宝库里面的空间,实在太大太大了!

竟像是无边无际一般!

狐狸们坐在车厢里,一个个捧着热乎乎的焦糖玛奇朵杯子,都满脸幸福!

身后车厢里那一筐空间类仙器,就已经很爽!

还有些不朽帛书,精雕铜板,不朽卷轴,都被堆到一口口小药箱里面去。

“嘤嘤嘤!”

“嗷嗷嗷!”

……这一次,狐狸山是真发财了!

车顶上,那枚令牌死皮赖脸,一直跟着小车在飞,一直闪烁光华,浮现虚影,给狗尾巴草上的鬼眼看,甚至时而摇摇摆摆,扭个几下!

……

办公室里。

白墨坐在椅子上,皱皱眉头。

“打雷了?

“是不是……这一次的角逐,最终完成了?”

狐狸山的小车是用铁甲蝴蝶强行送进去的,没经过宝库门口,看来没被计入角逐机制。

角逐机制根本没考虑狐狸山。

“这宝库里空间也太大,不知道最后的幸存者到底是谁,又想许什么愿望?”

白墨叹口气,躺在椅子上,眯着眼,皱着眉,随时准备将徒弟们接回狐狸山!

……

七层木塔在茫茫风雪里并不起眼,甚至蒙了雪壳,生了霉斑,腐朽开裂。

现世随随便便一个小公园,便可能有比这更高、更好的塔。

余翠穿着干草编织成的蓑衣,跪在塔前,叩头不起,开口说话。

他谨记师尊的教诲,没有先提愿望,而是先说其他。

“现在这个时代,王侯血脉仍然存在,但都分散开,散落四方。

“人海之中,有人身上王侯血脉浓重,有人身上王侯血脉稀薄。

“比如鱼蚨王侯,他的血脉,如今便仍然存在于世上,或浓或淡,存在于人海中。

“我有鱼蚨王侯血脉后裔名单一份,有姓名,有生辰八字,有地址。”

他从怀里掏出一摞文件,将其双手举过头顶奉上。

文件上写了一个个名字,是焦苏收集到的资料,包括焦苏曾想害死的几十人,和这几十人的所有血脉亲属!

打印文件用的一张张纸,则是焦苏办公室打印机里的纸。

呼……冷风吹来,将这一张张纸卷走,卷入刚好被风吹开的木门中。

他继续朗声道。

“我有血僮池一座,在河洛西北,饮血红花工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