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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随便喊住一个人,问:“她是你们从哪弄来的?”
这人道:“这是余隽的妹妹,我看她一个人单身在北部的少数民族寨子里拍照游玩,就绑来了,反正凌爷最近不是想要整垮余家么?”
“原来如此。”
不知了解的点头,对女孩的惨境没有丝毫怜悯,反而不悦道:
“我怎么记得,她是余隽不要的垃圾,这你们都捡着?是凌爷平常送你们的女人还玩不够吗?”
手下被不知的冷漠吓到,连忙解释:“这...当然不是,凌爷送的女人个个是尤物,但是兄弟儿几个和余家周旋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捡漏......”
“让他们去玩。”凌钺看着面前戴着头套的女人,语气淡淡的打断他们的对话。
只要他们不动他想要的人就好。
“是,主人。”不知对手下使个眼色,后者立马乖乖的去找方山。
“主人,你的头疼病又犯了?”
不等男人回应,她擅自做主,将武器递给旁人,伸出手放在男人太阳穴处,节奏稍缓的揉着。
在被人强奸的时候,作为一个女孩除了反抗和尖叫还能做什么?
“求...求..求求你们了,放..了我......”恐惧侵袭大脑,牙齿不受控制的上下磕碰着,眼睛越来越疼,里面流出黏稠的液体,她只能看到一道黑影欺压在身上,身边还站着许多道黑影。
方山脱光衣服,色眯眯的凑近,朝她耳边吹口气,“你都这样了,能让我们上是你的福分,让我们爽了,说不定还能放你回余隽身边去。”
余隽,这个名字就像是毒针,刺进心脏里,疼得女孩无法呼吸,她张嘴求饶,眼泪混着血液在脸上流淌着。
“不..要...不要让我看到他,不要...呜呜呜,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求你们了..我不会告诉警察你们的事的,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不好?”
听到女孩的哭喊声,林笙曼心里一震,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是余果吗?
她想要摘掉头套,这时已经有人帮她摘掉。
“听到她的惨叫声了吗?”
面前说话的男人不正是林越么?
“你...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是你要绑架我?”林笙曼不可思议的看着林越,不,应该是凌钺。
之前,顾戟提醒过她一次,林越很危险,她当时没有放在心上,虽然后面也怀疑过,但没想到林越的目标是她。
更没有想到这个平常在众多女粉丝面前树立奶狗人设的男人竟然拥有这么大的团队。
“小曼曼,其实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只不过你没有发现而已。”凌钺看着她脏兮兮的脸,明明有洁癖的他,此刻并未表现出任何嫌弃,
作为凌钺的奴仆心里很吃惊,她不禁揣测面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
“林越,我好像没有得罪你,你干嘛绑架我?”林笙曼哀怨道。
“你的确没有对我做过不好的事,要是你真的有得罪我,可早就活不过成年了。”凌钺凑近她耳边道。
“说得好像在我成年之前,你就认识我一样。”林笙曼吐槽道。
看到说完这句话之后,凌钺脸上浮现一抹受伤,她不禁吃惊道:“不会吧?我们之前真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