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除非这个女人的意志力未免太强大。
难道她哥哥对她就这么重要?
从小生活在尔虞我诈的家族里,冷修鄞感觉不到爱。
更无法体会亲情。
余果:“……”
她扶着门框站稳后,保持着沉默,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那双冷眸,嘴唇紧抿,放在身侧的手此刻抓着衣角。
“说话!”
冷修鄞加高了音量,眼神也愈发阴沉了不少。
耐心全无的他将女孩推在墙上,顺便一脚将门踹着关上。
抬手将枪口用力的抵住女孩的额头,洁白的皮肤被摁出红印,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力度惊人。
身体与墙面的撞击和下巴要被捏得骨裂般的疼痛让余果直蹙眉,她倔犟的看着他,干涸的嘴唇抿得更紧,一个字也不说。
她在赌。
赌这个男人有没有一点改变对她的想法。
目光尽数放在冷修鄞头顶上的进度条上,这才是余果最关心的点。
可惜现在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到余果盯着他发呆,冷修鄞有些烦躁不耐的阴沉道:
“呵呵~看来你是真不想活了。”
他觉得这是余果在挑战自己,还从未有人如此忤逆他,愤怒让他握着枪的手用力了一些。
在遇到余果之前,被他拿枪抵着的人,哪个不是跪地求饶哭爹喊娘的?
这样想着,他扣动扳机,发出“咔哒”的一声脆响。
可惜,余果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会杀了自己。
一丝惊愕从冷修鄞的眼里快速的闪过,不过很快又沉寂,他眼神幽深的盯着她。
“余果,你最好不要跟我玩手段,否则……”你会活得更惨。
最后的话还没有出口,身前的女孩便顺着墙面倒下,冷修鄞不解的时候,清风走来。
他道:“先生,她发烧了。”
见冷修鄞毫无反应,清风又道:“先生,她不说话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
外面“哗哗”的雨声将钟楼内衬托得很安静,大概过去一盏茶的时间,冷修鄞才淡淡吩咐:
“带她回去。”
“是。”
耳边的雨声渐行渐远,余果鼻息微喘,两只手死死的抓着床单,额头上滑落而下的汗珠沾湿了被褥。
清风正在给她处理腿上发炎的伤口,这两处枪伤都是冷修鄞留下的。
嘶——
听到女孩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清风涂酒精的动作慢了一些,他问:“很痛?”
闻言,余果翻了个白眼,子弹都打进骨头里了,能不疼吗?
她懒得回答,索性咬着下唇保持沉默。
低头看着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它们被汗水和雨水侵蚀得已经溃烂泛脓。
见此,她内心苦笑,真是狼狈得就像是一只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小狗呢!
“先忍忍,我帮你把这些糜肉割掉。”
清风说完正要动手,可是刀尖触及到那发黑的烂肉时,还是停下来。
这一刻,他竟然有那么一丝不忍心。
他抬头看着余果,关心道:“要不我给你麻醉处理一下?”
“废话少说,动手!”
余果没有这么多心情去揣测清风的心意,反正她只要身上的伤快点处理完。
况且,麻醉是绝对不可能的!
在这里她要保证绝对的清醒!!!
正在清风不忍心下手的时候,房门忽然被人打开,冷修鄞修长高大的身子站在门外,他双手环胸,身体靠着门边,神色慵懒。
开口却是冷不丁道:“既然不用麻药,那就直接开始好了。”
“是,先生。”
有了冷修鄞的命令,清风毫不犹豫的抓住余果的脚踝,正欲动手,却被人抢了先。
一只白净的手握住了他眼下的脚踝,关节分明的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