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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礼走后，宁宓再次坐回驾驶座。她一边倒车，一边问他，“吃晚饭了吗？”
“没。”
“午饭呢？”
“也没。”
“你这一天，就喝了一杯黑咖啡？”
“不是。”
“那你还吃了什么？”
“药。”
“什么药？”
“胃疼。”
宁宓：“……”
就你这么作死，不胃疼才怪。
“带你去吃饭，要是胃疼，自己吃药。”
“嗯。”
一路上，宁宓开车开得很慢。顾西泠知道她的心情已经变好了。
“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宁宓一边打方向盘，一边问他。
“嗯。”
乖巧得很。
可以，昨晚没白照顾他。
但是想到昨晚她看到的景色，宁宓刚刚还因为生气而发白的脸，开始逐渐回温，甚至还有脸颊泛红的趋势。
宁宓努力克制自己的思绪，不让自己多想。可是顾西泠却已经眼尖地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想到什么了？脸红成这样。”
宁宓故作冷漠，“不关你的事。”
“想我了？”
顾西泠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像是情人在耳边的呢喃。摄人心魂。
宁宓的耳尖都开始红了。
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想摸一摸她的小耳朵，但是宁宓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