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行动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大概要到下个月十日左右才能够有所改观。
“干得不错,海军司令部才发来嘉奖令,要嘉奖第一特混舰队,第二特混舰队与第四特混舰队呢。具体的文件几天之内就将送到,听说连首相都大大的夸奖了你们这次的行动……”
“来几瓶好酒。”
从时间上推算,第五舰队与谈仁皓决战的时候,斯普鲁恩斯就已经离开了舰队。
可事实确实如此,情报部门已经证实了,斯普鲁恩斯在海战发生后的第四天就出现在了旧金山,然后就去了华盛顿。
朱荣哲把谈仁皓送到了舷梯旁边,他没有跟着离开航母,舰队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呢。
“看来,我们的撤退还是挺及时的。”
廖汉翔看了眼手表,“我早点派人去安排,看样子,你们都饿坏了。”
“你是说考爱岛上的战斗?”
“姚伯岩上校阵亡了,安士乐受了重伤,另外还有几名高级飞行员牺牲,第二特混舰队与第四特混舰队的损失也不小。”
廖汉翔拿起了一个橘子,抛给了女婿。
廖汉翔微微点了下头,现在战斗已经进入了岛屿腹地,陆战队的炮兵也站稳了脚跟,第三特混舰队在前线存在的价值已经不大了,因此也将被调回来休整。
“确实很及时,元帅与参谋长都肯定了这一点。”
谈仁皓并不感到失落,在返航的这几天里,他收到了一条重要的电报,那就是斯普鲁恩斯已经返回了旧金山,指挥第五舰队作战的不是斯普鲁恩斯,而是米切尔,或者特纳!
“想吃点新鲜的蔬菜?没问题,这点小小的要求我还是能够满足你的,等郝东觉来了,我们就回去。”
最大的问题不是我们的舰队支援不够强大,是陆战队的必要作战物资很匮乏。
过几天,常荐新就要回来了,到时候,你们几兄弟又可以聚一下了。”
谈仁皓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当然,一码归一码,就算要惩罚我,我也认了。”
阿普拉港还是纯军事化港口,帝国到现在还没有向关岛安排平民,港口里没有欢迎的队伍,也没有迎接舰队凯旋的人群,只有几支等待着登上航母检修的工程队伍。
廖汉翔微微耸了下肩膀。
廖汉翔拿出了香烟,他先给郝东觉递了一根,然后才给自己点上。
这次返航的只有第一特混舰队与第二特混舰队。
“廖将军,我们可是胜利者,如果连这都要承担责任的话,那就太不公平了。”
谈仁皓勉强笑了一下。
谈仁皓只是大概翻了一下,然后就把文件给了郝东觉。
郝东觉立即提大舅子鸣不平。
而第一特混舰队的那两艘航母的损伤相对较轻,其中“高邮湖”号不需要进入船坞进行维修,将留在阿普拉港,而“洪泽湖”号必须要进入船坞才能大修,就只能返回那霸港了。
谈仁皓笑了起来,“你也别去想,你只是尽到了自己的职责,这也是你应该做的。好了,我先下去,你来的时候,顺便去叫上第二特混舰队的参谋长,别迟到了。”
“黄晓天他们是在四天前返回战场的,这个你应该知道。
最先进入港口的是“龙感湖”号航母,这算是对谈仁皓的特别照顾。
可以肯定一点,在第五舰队被我们击溃后,美军已经失去了守住考爱岛的信心。
“这是情报部门截获的情报,除了安排重型轰炸机之外,尼米兹还调动了附近海域的十几艘美军潜艇围剿你们,这些潜艇都在当天晚上到达了附近海域,如果你们没有及时撤退的话,肯定会在夜间遭到美军潜艇的围攻。”
“可我们确实违反了命令。”
谈仁皓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
谈仁皓拿起一个苹果就咬了一口,他朝岳父看了过去,不知道情报部门拿什么来证明他放弃追击是正确的决定。
谈仁皓朝妹夫瞪了一眼,他可不喜欢郝东觉的这个态度。
“别娘娘腔的,叫你来就来,记得早点赶来,我们可不等你。”
“清单一点就行了,多弄点新鲜蔬菜。”
谈仁皓转移了话题。
“最应该得到嘉奖的我们的官兵。”
如果这条情报属实的话,那就证明,美军已经打算放弃夏威夷群岛了。”
“这也对,斯普鲁恩斯又不是无敌的,就算当时他在第五舰队,也不见得能够让结果好到哪里去。”
廖汉翔请谈仁皓与郝东觉坐了下来,“你们提前送回来的战报我大概看了一下,虽然在最后关头错过了追歼第52特混舰队的机会,但是仁皓的决策是正确的,我们已经获得了巨大的胜利,没有必要让三支特混舰队继续冒险去追击第52特混舰队了。而我们的情报部门也收到了新的情报,证明了这一点。”
谈仁皓立即从他带来的文件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这是我们三支特混舰队有功官兵的名单,他们都在战斗中有着突出的表现,都是这场战斗中真正的英雄,他们应该得到的嘉奖与荣誉,他们也应该获得应有的尊重与奖赏。”
“我也觉得不可能,毕竟夏威夷群岛是美国本土外的最后一道防线。”
朱荣哲迟疑了一下,“谈将军,前几天我的态度……”
“就在你们撤退后不久,尼米兹就下令让美军的所有重型轰炸机都出动了,万幸的是,他们没有能够找到你们,也没有追上去。”
郝东觉立即问了出来。
在路上的时候,廖汉翔就安排好了维修工作。
谈仁皓笑着点了点头,这算是处理了一件大事。
廖汉翔在桌上翻了一阵,找出了一份文件,交给了谈仁皓。
谈仁皓提出了之前的那个要求。
“放弃?这不大可能吧?”
只要我们控制了考爱岛,即使没有舰队的支持,也能够打下瓦胡岛。
与谈仁皓不一样,他显得很兴奋,在他身上看不到战斗后的那种悲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