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不用,挺养眼的!”林海疆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于是干脆道:“原本应该陪你几天的,但是四川方面发生了很大的问题,如果处理不及时很可能引发帝国军队与当地势力的冲突,对于这些当地势力帝国一直主导是一利用安抚为主,一旦爆发大规模的流血冲突,那四川这个天府之国的社会秩序没几年是稳定不下来的。”
婉馨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四川有能力与帝国军队抗衡的恐怕也就是袍哥会了,他们藏于市井就是民,入山进林就是匪,这袍哥会本事康熙年间在四川出现的秘密社团组织,是四川本地的游民团伙同啯噜子与从沿海传入的天地会结合之后的产物。啯噜子是以清廷初年入川移民中的未能安家垦地的游民为主要成分形成的武装团伙,至迟到干隆初年即已有较大影响。我记得干隆八年袍哥会在四川举事,四川巡抚纪山奏称川省数年来有湖广、江西、陕西、广东等省外来无业之人,学习拳棒,并能符水架刑,勾引本省不肖奸棍,三五成群,身佩凶刀,肆行乡镇,号曰啯噜子。”
林海疆惊讶的望着婉馨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太好了,我正缺这么一个通晓四川情况的人,快走,我把李安民和王法仁都找来,你给我们大家都介绍一下你所知道的情况!”说着林海疆拉着婉馨就往外走,婉馨情急之下一拽,没想到身下的裙子被林海疆一踩,两人跌倒在一起,林海疆结结实实的将婉馨扑倒在身下。
婉馨微微脸颊发红道:“你急什么?我、我还没换衣服那!”
林海疆一看之下顿时有些难以控制,这时候林海疆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是一个有着强烈生理需求的男人!林海疆一把抱住婉馨的柳腰,用力一分裙子的下摆,双手握住婉馨的手猛的含住了香唇,很快吸住了婉馨湿滑的小舌头,一支手迅速的攻城掠地,原本准备反抗的婉馨彷佛突然失去了力量一般,眼色迷离的抱住林海疆轻声道:“爱惜我!我是你的了!”
林海疆的手顺着婉馨油滑的大腿缓缓上行,他能明显的感到婉馨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阵阵热气喷在耳朵之上。
林海疆顿时有如注射了一针兴奋剂一般,两个人在地毯上翻滚了起来,挺身纵马的林海疆似乎感觉到了一丝阻碍?婉馨紧紧的抱住了林海疆,在他的耳边轻轻呻|吟。
一翻云雨之后,林海疆望着婉馨的白裙子上落下的斑斑血迹有些发呆,他万万没有料到如此风韵的御姐竟然还是一个处女?当真自己还真的是捡到了宝贝,原本林海疆让刚刚破身的婉馨多休息一天,但是婉馨微笑的告诉他,这不是咱们家自己的事情吗?而且她是习武出身,问题不大。
林海疆感到十分的愧疚,要知道婉馨还是处|子之身的话,他说什么也不会如此的草率行事,起码也要经过证实的仪式之后,名正言顺的给予婉馨一个名份,或许这个名份对于林海疆来说并不是十分重要,但是林海疆相信这个名份对于婉馨来说是无比的重要。
于是林海疆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婉馨,婉馨的眼角顿时出现了泪光,这是林海疆第一次看见婉馨流泪。
在最高统帅部的作战室内,王法仁与李安民早早就在恭候林海疆的到来,对于意外出现的婉馨两人都顿感惊讶!
林海疆则微微一笑道:“王法仁部长那里有一些关于袍哥会的资料,但是并不具体,夫人婉馨知道一些,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将知道的情报和情况进行交流,然后由情报总部汇总拿出一个具体有效的办法来,我不希望看到天府之国血流成河。”
王法仁与李安民一听林海疆在婉馨的名字前面加了夫人两个人,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立即起身敬礼问好,让婉馨顿时有些面红耳赤,过了好一会,婉馨才介绍道:“其实袍哥会与我白莲教也有很多瓜葛和来往,川人在外来势力面前历来团结难以分化,随着白莲教多次起义的失败,啯噜子在四川各地都遭到清廷的镇压,虽然遭到了镇压,但是其仍然在各地活动,其中还有不少人趁机渗入到清军与衙役之中,为了加强他们内部的组织联系,提高其生存、发展和与官府对抗的能力,他们逐步大量吸收了早已流传入川的天地会的组织形式与联络办法,或直接与天地会徒融为一家,在道光年间发展成为帮会组织哥老会,所以称为哥老,一则是啯噜的音转异写,二则也有兄弟之义。”
婉馨停顿一下继续道:“与白莲教不同的是袍哥会每起会烧香,基本都是立山名堂名,有莲花山富贵堂、峨眉山顺德堂诸名目,每堂有坐堂老帽、行堂行帽。每堂八牌,以一二三五为上四牌,六八九十为下四牌,以四七两字为避忌,所以不立四、七此牌。一般其主持谋议者号为圣贤二爷,收管银钱者号为当家三爷,内有红旗五爷专掌传话派人,黑旗五爷掌刀杖打杀,其聚党行劫者谓之放飘,又谓之起班子,人数多寡不等,组织得可谓非常严密,内部更是大戒条九九八十一,小戒条八百八十八。”
林海疆听婉馨说完点了点头对王法仁道:“高奇那边还要力主镇压,如果袍哥会的根基如此之深,他高奇想怎么镇压?把人杀光吗?”
王法仁在旁插言道:“根据我们情报总部的情报显示,袍哥的组织是从开立山堂开始,开立山堂有隆重的仪式,要拜关公的圣像、歃血拜把子!规矩繁琐非常之多,导致我们的情报人员很难在顿起安插|进去,其早期歃血是刺破中指滴血入酒,后来多用杀雄鸡代替,所谓拜把是由香长就是将香捆束成把,一共是三把半,众人在香堂中叩拜立誓。早期开立山堂多在山林寺庙,以后则在长街闹市举行,袍哥内部有各山堂基本一致的纪律,俗称为必须遵守的红十条与必须惩罚的黑十条,有内八堂、外八堂的组织系列与等级制度,入会者还必须视本人财力大小缴纳一定的山价钱,全川各山堂逐渐形成五个有高低之分的堂口,即仁、义、礼、智、信五个班辈,参加仁字号者以士绅为多,义字号以商贾为主,礼字号则较多匪盗、地痞和士兵,智字号多为贫苦农民、手工业者、船夫、车夫,信字号人数不多,是下九流者,故有仁字号一绅二粮,义字号买卖客商,礼字号又偷又抢,智字号尽是扯帮,信字号擦背卖唱之谚。”
王法仁将手旁的一卷卷宗打开,分别递给林海疆、婉馨与李安民,然后道:“袍哥会各个公口堂口之间基本是独立发展,但同一地区各个公口可以联合起来,组成会口、合会,期间能力派出得力主事之人相互协调,袍哥原来按天地会的规矩禁止几种人参加,如降清残汉者、待诏即理发匠、裁缝、娼家、艺人、巫婆神汉、小偷等,但现在已突破了这些限制,除了旦角演员之外,不再严格限制,而且袍哥原来无女性参加,根据高奇反馈的情报,不但有女袍哥,而且最大的一股反抗势力掳走我军官一名士兵二十余人的女舵把子一叶红之流。”
林海疆犹豫了一下道:“以这种情况来说帝国要平定川府首先就要整治地方社会治安,要整治社会治安就要分化这些袍哥会组织,扶植其中一部分,然后打击一部分,在消灭掉不为我所用的一部分,在进行分化,直到其的组织被我们完全所掌握吞并!”
王法仁点了点头道:“元首的意图我们能够领会,但是我们怕这个过程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唯恐段时间内无法见效啊!因为作为一种帮会组织,袍哥提倡侠义与互助共济,重视宗法观念,以桃园聚义、瓦岗威风、梁山之本为榜样,相互间均称兄弟,甚至有有饭大家同吃,有难大家同当的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