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来了之后,苏尔达克总算是有了一位可以商量的人,对于熔岩之河瀑布这道石崖,卢克建议用绳索搭建坚实的绳梯,上面在绑上一层坚硬的橡木板,这样就可以快速将通往崖顶的路修起来。
不过这样的绳梯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临时方案,后面还要修建永固的通道,既然脓包山如今已经成为了苏尔达克的领地,苏尔达克就觉得有必要在熔岩之河的岸边修一条路出来,至于瀑布石崖这边,苏尔达克最终决定还是准备依靠岩壁,用橡木搭建一条木支架的栈道,通向瀑布上的崖顶。
“我带一些狗头人去帕格洛斯山那边砍伐橡树,我们还可以将水泥路修到那边去,只要将脓包山和帕格洛斯山南麓用一条水泥路连起来,以后我们就可以有源源不断的免费木料,总不至于每次用木料都要到橡树岭去砍伐那边的杂木。”卢克主动表示愿意分担一些任务,对苏尔达克说道。
“也好。”苏尔达克说道。
将近千余名狗头人奴隶聚集在硫磺矿场这边,给沃尔村整个供给线带来不小的压力。
每天至少要消耗掉十五袋子杂粮才能填饱这些狗头人奴隶的肚子,硫磺矿场目前容纳不下这么多狗头人奴隶,卢克带着这队狗头人奴隶继续将水泥路修向帕格洛斯山南麓。否则没有一条平坦的水泥路,想要将帕格罗斯山南麓的木料运到脓包山,以现在这路的路况,也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不过熔岩之河这暂时还要用绳索搭建起一座绳梯和索道。
苏尔达克在硫磺矿场这忙碌了整两天,才算将一条简易的亚麻绳梯搭起来,狗头人奴隶排着整齐的队伍登上崖顶,熔岩之河的上游河道凝结的硫磺要比下游河道多出数倍,原本搭起来的临时索道反而成为从半山腰将硫磺矿运下山最便捷的方式,这也是苏尔达克原本没想到的。
……
阿芙洛狄还在康士坦丁堡与海兰萨城之间的山路上,欣赏着沿途山岭间的雪景。
苏尔达克准备暂时离开脓包山,返回沃尔村去看一看,为了避免红龙伊瑟尔挨饿,苏尔达克往宝藏密室运了将近十箱红水晶,并且告诉红龙伊瑟尔自己打算离开一段时间。
看着红龙依依不舍的眼神,将巨大的头颅搭在平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苏尔达克,正准备将宝藏密室大门关好的苏尔达克心里忽然也有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对方是一头年轻的红龙,可不是自己随便养着的阿猫阿狗之类的,那是一条龙。
苏尔达克骑马赶回沃尔村已经是在他离开康士坦丁堡的第七天,这一天阿芙洛狄也随着马车行的车队进入了还海兰萨城地界。
骑着马走进沃尔村,村口的市场显得有些萧条,不过依然有村民跑到这练摊,除了几位沃尔村的村民之外,村口的市场上还有几名商人,贩卖杂货的杂货铺老板,建起简陋露天酒馆的酒馆老板,还有一支冒险团也暂时留在沃尔村这边。
几名沃尔村的村民看到苏尔达克骑马从外面走进来,纷纷站起身向苏尔达克打招呼。
苏尔达克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便越过了村口萧条的市场,进入沃尔村。
看着村里面井井有条联排小楼,小楼前面平整的台阶上,总有一些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坐在躺椅上,在这冬日里晒着和煦的太阳,他们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毡毯子,眯着眼睛,惬意地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还是第一次不需要担心冬储的粮食不够吃,不再需要跑到雪地里去寻找那些被埋在雪下的沙棘果,也不用担心暴风雪太大,会把房顶压塌,这些都不需要担心,完全不需要。
上游的蓄水池还在蓄水,村里的那条小溪也不知道干涸了多久,是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月?总之丰收节之后,那条小溪里面就没什么水里,所有的泉水都蓄积在蓄水池中。
如今村民们无论洗衣服,还是汲取生活的饮用水,都会跑到村中广场这边,这里有五处水龙头,都是接引山上最干净清冽的山泉水,妇女们还是习惯在水龙头下面蹲成一排,一边在寒冷的天气里洗衣服,一边高声聊天,小孩子们也都聚集在村中广场这边玩藏猫猫的游戏,村中广场就显得十分热闹。
靠近木工坊旁边原本是儿童院的房子,不过眼下外面多了几辆崭新的四轮马车。
不过比较在意的还是村下游靠近溪边的黄羊圈,在羊圈的旁边除了圈出一大块地,里面养着将近七八十匹马之外,另一个圈里居然还有五十多头单峰骆驼。
苏尔达克上次截杀沙漠强盗的时候是缴获了不少骆驼,可也没有这么多。
那群妇女们终于有人看到了苏尔达克,她们嘻嘻哈哈的声音变得更大了,混在人群中的娜塔莎在村妇们的挤兑下,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满脸羞得通红,但还是十分勇敢地迎着苏尔达克走了上去,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苏尔达克,眼神中透出水样的温柔。
苏尔达克也没说话,专注地望着娜塔莎,等她走近了,弯下腰伸出强壮的手臂将娜塔莎捞在怀里,让她车身坐在马鞍前面,双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策马朝着上游的家中跑去。
身后的广场上传来一片哄笑和响亮的口哨声,一群孩子追在战马的后面,直到远远看到了苏尔达克家的大门才停下来。
苏尔达克单手抱着娜塔莎的纤细腰肢,从马上一跃而下,让娜塔莎靠在门口的墙垛上,捧着她娇艳如花的美脸,轻轻地舔着她柔软的嘴唇。
娜塔莎这一刻也是十分热烈的回应着……
直到小彼得的声音在两人脚下响起:“妈妈,你们这是在干嘛?”
娜塔莎才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从苏尔达克的怀里挣扎着离开。
苏尔达克则是抹了抹嘴巴,弯腰将小彼得抱在怀里,另一只手牵着古博来马走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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