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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福建山区,位于江南水乡的长三角人口更加密集,资本更加雄厚,背景更加深邃。也许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此地海商的数量远超泉州同行,他们牢牢把持着辽东、倭国、朝鲜以及琉球的商路。非但如此,就是南洋海面亦活跃着他们的身影。此前,庞锦在菲律宾就碰到过长三角的船队,并且和对方进行了多次交易。
虽然大家都是吃海贸这碗饭,相互间存在一定的竞争关系,不过,自洪武帝海禁以来,这个行当已经进行多次洗牌,眼下从业人员的数量已经大为减少。因此,大家就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彼此间以一种相对温和的方式进行竞争。再者,眼下顶风作案的海商哪个不是背景雄厚的主,谁也不敢轻易掀起贸易战。
不过,总地来讲,长三角的海商主攻北方市场。象辽东、朝鲜的马匹、木材、山货、毛皮、药材等产品,倭国的硫磺、黄铜、刀剑、倭扇等物资,岱山岛上那是应有尽有。当然,这儿也不缺朝鲜、日本的小娘,象这种人口贸易从来就没有断过。
“海子,看来现在闽粤两地的海商实力也不咋得,他们几乎把日朝贸易全都放弃了,哪象李旦、郑芝龙这些后辈,人家一直把持着北方航线。”
“老万,话不能这么说。要知道李旦、郑芝龙他们也是被环境所迫,你真以为他们甘愿放弃西洋航线呀?说起来还不是因为这条海贸之路已经被荷兰人、西班牙人霸占了,根本没给他们留下生存的空间。既然打不过那些洋毛子,这帮亦商亦盗的家伙只捡软杮子捏喽。”
“其实他们现在形成的这种平衡关系还是不错的,至少相互之间不会形成恶性竞争。再说了,海商们之间的势力范围并没有分的很清楚,北方可以南下,南方一样可以北上。”
“东方叔说地不错,泉州刘家的船队就经常北上日本,要不然咱们也不可能从他们那里收购了十多吨硫磺和八吨多红铜。那些物资全都是日本货。”海旭阳说道。
“听说在日本这些物资都很便宜,硫磺一斤不过才五六文钱,红铜一斤亦不足十九文。折算下来,一吨硫磺还不到三十四华元,一吨红铜一百零五华元。他女马的,还真便宜啊。”
“老万,算起来折合人民币三万多元了,二十一世纪的市场价也不才五万七千来元。如果算上几百年的通货膨胀,这价格哪里说地上是便宜。”
“海子,咱们的一华元哪里值得上一克黄金,还不是在蒙鬼。”
“切,老万,这你就不懂了吧,别说一华元值一克黄金,就是翻上十倍也无不可。这东东只是一种商品流通的中介,与本身的价值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要不然,后世老美怎么可能疯狂地印刷美刀,说白了不就是因为那玩意本身不值什么钱嘛。”
“说起来老美真他女马的流氓,几千亿几千亿地印刷钞票,让全世界的人为他们买单。”
“呵呵,五十步笑百步,大哥不说二哥哈,咱们现在还不是玩的这种手段。要不然,咱们也不可能用金属铝这种贱金属来制造货币。”海旭阳笑道。
“对了,海子,咱们现在一个月能生产多少铝锭呀?”
“怎么,老万,你老小子有什么想法不成?”
“呵呵,我就随便问一问,了解一下咱们的家底子有多少罢了。”
“放开来生产的话,一个月五百吨没有问题。不过,现在电力供应不足,而且除了缆窗咱们也没有开发铝材新用途,因此冶炼厂在逐渐减少铝锭的产量,好象上月只有两百来吨。”
“一吨铝可生产二十万华元,哪怕是两百吨的产量,那也是四千多万华元,折合黄金四十吨。哇嘎嘎,咱们就是想不发财都难啊。”
“呵呵,对于咱们来讲,黄金这玩意只有保存价值,并没有多少实际意义。此前咱们制造了一千万枚十二克重的金币,现在还不都是堆在了银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