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达布拉索慢慢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扫了扫身上的灰尘,顿时叫骂和喊杀的人沉寂下来,割下失败者的脑袋是他们的最爱,在鲜血飞溅的那一刻,可以给于他们高潮一样的满足感。
“你就这么点力气吗?”米达布拉索的眼神中透着死气。
基利辛科脸上露着一贯的自信,但是内心已经警惕起来,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遇上对手了,他从背后拔出了双月斩,面色凝重,白银斗气提到一个巅峰,强大的气势充斥着全场,而对面的米达布拉索仍是没有用斗气。
“头儿,米达有点问题啊,他不会是想不用斗气就赢这小子吧?”
其他人的脸色也有点凝重,以米达布拉索赢这样对手不是很难,可是不用斗气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在场的恐怕除了凯撒和哲别,谁都没这样的把握。
凯撒望着米达布拉索,这种感觉非常好,每时每刻都把自己设置于最危险的环境,……恐怕也只有这样才能迅速提高。
龙骑将裏面,他最看好的就是米达布拉索,不是因为天分,而是意志。
米达布拉索也拔出了自己的重剑,剑尖点地,划出一道火花,两人杀在一起,力量的对比是非常明显的,使用了十三级斗气的基利辛科要远强于米达布拉索,每次接触的时候米达布拉索的身体都像收到重击一样,摇摆不定。
卡欧他们也察觉到不太对劲,就算玩也不能这样玩啊,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小命玩丢了。
一击重击,米达布拉索又飞了出去,这次就比较惨了,肉眼可见握剑的手都在颤抖,基利辛科有底了,这小子可能很强,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无法使用斗气。
“嘿嘿,小子,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了,如果在不用斗气的话可就没机会了。”
米达布拉索渐渐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眼前只有一个对手,那就是海龙王卡拉索,不用的斗气的他和基利辛科的差距,就像他与卡拉索的差距一样,甚至更大。
一想到这裏米达布拉索的战意就无限的燃烧,吼……
从地上爬起来的米达布拉索扛起重剑就冲了基利辛科,仍然没有用斗气。
龙骑将们的脸色就有点严肃了,相处也有段时间,大家也知道米达布拉索的个性,这家伙简直就是一根筋,如果他现在不用斗气后面的战斗肯定也不会用,可是照这样的情况可是死路一条,他还没强到那种地步。
场面有点失控,米达布拉索一次次的被基利辛科的重击打了出去,一次次的爬起来,其实基利辛科更是郁闷,以他的力量其实可以一次性干掉对手的,但是每次的接触自己的力量仿佛都没发挥到极致,而这小子的攻击非常诡异,次次都是他的力量防御薄弱处,这种被看破的感觉让他非常不爽。
双月斩架住了米达布拉索的重剑,结结实实的一脚踹中了他的腹部,米达不拉索一头撞在墙上摔了下来。
这次连凯撒和哲别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了,他们不反对米达布拉索的这种锤炼方式,可是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
两人面面相觑,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战斗最忌讳的就是有人打扰,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也是命啊。
哲别的眼睛银光一扫,“他的情况有点不对劲。”
凯撒等人已经注意到慢慢爬起来的米达布拉索,他的眼睛很空洞,虽然在战斗,可是根本没有看到自己的对手一样。
而现在的米达布拉索简直就成了基利辛科的靶子,只是他从来没碰上这么耐打的靶子,打的他都有点心寒,一般人受到这样的攻击早就死好几次了,可是这小子还能站起来。
再次之前米达布拉索也不是这么打算的,他只是照例体验一下各式各样的攻击,然后就干掉对手,可是不知怎地,在众人大骂骗子的时候,受到了刺|激,然后后面发生了什么他自己都不太清楚了,眼前的对手好像变成了卡拉索,而他是那么的无力。
一次次的站起来,冲过去换来的只能是倒下,不可不否认这就是他跟卡拉索之间如同鸿沟一样的差距,他的报仇在卡拉索眼里恐怕只是个笑话,甚至连笑话都不是。
吼……
血淋淋的米达布拉索发泄着他心中无奈,再次冲向了基利辛科,此时的基利辛科已经是胜券在握,眼前这小子在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了,心情放松之下,他也稍微玩一下,一脚把米达布拉索踢飞了出去,他倒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不死之身,还能站起来多少次。
“二哥,米达怎么了,他干嘛不用斗气啊?”克拉拉莫名其妙的问道,这太反常了,按理来说,现在都到了生命的危机关头,没力量也就罢了,有力量的话一定会爆发出来的啊。
凯撒没有回答,他也不清楚,显然米达布拉索现在并不是在开玩笑,找这样下去他真的可能会死。
迪迪的脚刚一动就被哲别按住,轻轻遥遥头,“如果他不能看破,早死和晚死是一样的。”哲别冷静的说道,话语中透着一种残酷,但是却是他们都能理解的。
米达布拉索和其他人的目的不同,他的对手是海龙王卡拉索,海族第一战士,一个连高手们都要仰望的存在,如果连这点心结都解决不了,连站在卡拉索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轰……轰……轰……
米达布拉索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倒下了,站起来的速度越来越慢,身体越来越摇晃,视线也开始模糊,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用力了,整个人都被自己巨大心结死死的压住了。
基利辛科一脚踢飞了米达的重剑,重重的把他踩在脚下,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可惜这次的欢呼声并不是很大,人们都有些奇怪的望着这个人,真不知道他在为什么而战,明明已经不行了还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如果换个人早就躺着等死了。